23. 洞房

《太子他是美强惨,竟还是深情忠犬》全本免费阅读

宋常悦躺在床上,看着段嘉沐俯身迫近,那股她喜欢的属于段嘉沐的气息强势的罩住了她。

宋常悦抬手捧起段嘉沐的脸,两手顺着他坚毅的线条滑到了段嘉沐的耳后,却没发现那个伤疤。

她开口问到:“嘉沐,二月初一,你有在南五台山救过一个女子吗?”

段嘉沐的吻已经落到了宋常悦额头,“二月初一?上次你问过我,那日我去圆光寺请了佛像就回家了,没有救过什么人。”

这已经是宋常悦第二次问他二月初一的事情了,思及此,段嘉沐停止了动作,侧头撑到了旁边,看着宋常悦认真的神情,觉得这其中定是有什么隐情:“怎么啦,阿鸢?”

宋常悦默了一会,自她摸到段嘉沐耳后没有伤疤,他又是这样的反应,她就知道二月初一那晚的神秘人不是段嘉沐。

不过她还是决定据实以告,继续说到:“二月初一那日,我去圆光寺听大师诵经,回来的时候被人袭击,侍卫都被杀光了,我摔下马车,被一个男子救了。我当时眼睛看不见,只摸到那人脖子上带着狼牙坠子,耳朵后面有个伤疤,还带着面具。”

“后来我眼睛稍微能看见了,看到那人穿着劲装和黑色锦袍,扎着马尾,身量和你相似。”

段嘉沐想到在圆光寺,宋常悦第一次见他时,扑到他怀里摸那个狼牙坠子的场景,这也是他动心的开始,忍俊不禁道:“所以你把我当成了救命恩人,决定以身相许?”

宋常悦却没有笑:“是以身相许,但不是因为你是救命恩人而以身相许。恩情是恩情,感情是感情。嘉沐,我愿意嫁给你,是因为喜欢你。”

“要是不喜欢,那人救我十次、百次,我也不会嫁的。”

此时,宋常悦嗓音软软的,却带着直接的表白,段嘉沐心中满足:“嗯,阿鸢,我也喜欢你,非常喜欢。”

强烈的困意又来袭,宋常悦转过身埋到段嘉沐怀里,继续说到:“之前阿娘总让我不能声张,我也一直以为那人是你,所以没有去找过那个神秘人,但是很奇怪的是,他也没找来。”

“嗯,说起了的确应该感谢那人,还有什么信息吗?”

宋常悦想了想:“哦,那人的面具是金色的。”

听到这,段嘉沐脸上有了一丝担忧的神色,江湖上那个神秘的罗刹门,没有人知道门主是谁,但是传说中他带着金色面具。

宋常悦看段嘉沐没说话,抬头看到了他的表情,她伸直手,稍微离开了段嘉沐的怀抱:“你是担心我……”

在古代,男子注重女子贞洁,她虽然没有发生什么,但是这样单独和一个神秘男子在山中呆了几个时辰,难免引起猜疑,就算真的什么都没发生,有的男子也会介意。

段嘉沐自然知道宋常悦是误会了,但也不能告诉她罗刹门,赶紧解释道:“阿鸢,我是在想怎么找到那位救命恩人,来日找到了他,定要好好感谢他。我只在乎你的安危,其他我不在乎。”

“那一晚,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人真的是个好人。”宋常悦因为段嘉沐的回应心中感动,紧紧抱住了段嘉沐:“嘉沐,我真的好喜欢你。”

洞房花烛夜,美人已在怀,段嘉沐如何再忍得。

一阵窸窣,段嘉沐挑开宋常悦的衣襟,在绿色嫁衣和金色衿被的衬托下,宋常悦白皙的肌肤像一块羊脂美玉,段嘉沐再也克制不住,翻身把宋常悦圈在了身下。

段嘉沐眼中只有宋常悦,动作尽量轻柔,可即使再怜惜她,血气方刚的他也难免让宋常悦吃痛。段嘉沐停下,一边吻着宋常悦颈侧,一边说到:“阿鸢,你忍忍,我会很轻的。”

灼热的呼吸擦过耳际,宋常悦觉得脸色发烫,她看着段嘉沐那比呼吸还灼热的眼神说到:“是你我就不怕”。

听到这句话,段嘉沐再没有其他精力去关注其他,倾身压了下去,没有察觉屋外也有一道沉重的呼吸。

院子和围墙间有一处狭窄的间隔,有一人背靠在墙上,隐在黑暗里。

夜深人静,陆易安把一切都听得真切。少有喜悲的他,此刻只觉得心中痛极。

陆易安虚握双手,拇指摩挲着食指指腹,他手中拥有过关于宋常悦的一切,好像就只有圆光寺的温泉水、宋府后院掉落的迎春花,还有她今晚掠过手心的嫁衣。

呵,何谈拥有。明明是什么都没有拥有过,什么都没有留下。

此时,无人的角落,陆易安再也不用掩饰眼中的失落。

听着房内的旖旎暧昧,陆易安心想要是他,再急切也会极尽温柔,只要她皱一下眉,他就会停下,轻轻唤着她闺名,轻吻抚慰。他会用指腹拂过她的眉眼,轻吻她额头,然后是嘴角,再是柔软的唇瓣,他会让这朵花开的娇艳至极。

不知道她是会闭着眼睛,还是会用那温柔的眼眸一直看着他。

可惜不是他,也不会是他。

而那朵花,正在另一个人身下含苞待放。

陆易安正低头暗自神伤,听到宋常悦好像咬着牙轻哼了一声,段嘉沐温柔地轻哄:“阿鸢,别咬自己,痛就咬我”。

陆易安还在思索不知道那酸枣仁粉和龙骨粉效果怎么样,能不能让她不那么难捱,就听见段嘉沐似快慰又似痛苦的一声喘息,之后就是宋常悦奶猫般的声音。

那声音一入耳,陆易安脑中一道白光闪过,遒劲的肩背紧绷,完全无法放松,直至无法克制的蜷起身体。

陆易安仰头靠在墙上,喉结滚动,他运气压制住快要忍不住出声的粗喘。

片刻后,待那阵紧绷的劲儿过去,陆易安才翻身越过围墙回了国公府,没听到屋内春意又浓,风雨又起。

深夜的国公府,密室的灯还点着,陆易安挥退了所有人,难得的自饮自斟。他本身不喜饮酒,出去应酬时难免喝酒,还要装出喜欢喝酒的样子。

陆易安酒量甚好,酒从不会让他失去清明,但今日他倒希望能醉了,让自己不那么清醒。

饮过几盏,陆易安伸进袖袋,拿出一把梳子,轻轻的取下梳子上的一根长发,绕于指尖。拿出剪刀减下了他的几根头发,和那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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