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曹操就到

漼浔看着沈晔将一个大箱子拿了出来,看起来像是全府的身家一般。

沈晔伸手一指,“就在那,你自己选几样,不被那老鸨说就好,可千万别将贵重的拿了去。”

漼浔看了他一眼,她看起来像是这样的人吗?就算是拿了贵重的,那也应当是放在自己身边。

“这是何物?”漼浔拿到了一块玉佩,上面写着浔阳二字。

见到此物,沈晔激动的扑了过来。

“这东西你可不能拿走,浔阳县丞身份的象征,若是你拿走了我今后如何能管得好这浔阳?”

漼浔挑了挑眉,看的沈晔心里越发不踏实起来。

他就怕漼浔下一句说出些什么让他害怕的话来。

“你当真是浔阳的县丞?我怎不知他还认识你?”

“你怎就不知?难道他没同你说过?”

“……”

漼浔没有说话了,将他手中的玉佩拿了过来,又拿了几锭银子和钗环离开了县丞府上。

气的沈晔在后跳脚,他很是怀疑,漼浔是不是有读心术,怎的什么都能猜对?他确实不是在浔阳已久的县丞,而是刚来到此地不久,专门等待漼浔来拿东西的一个小小“手下”。

不过是答应他的一个条件而已啦。

等漼浔回到魁星楼,楼里的姑娘们都已经回了屋内,老鸨见漼浔回来,脸上也没什么好脸色。

“就说不让你去那县丞府,现在我已经跟众人夸下了海口,若是明日你再上了台子,众人会如何看我?”

漼浔没有吭声,听到老鸨声音的众姑娘们也纷纷走了出来,有看她笑话窃窃私语的,也有担心她怕她被老鸨赶出去的。

漼浔手中的行囊抬了起来,抖擞着发出了叮叮当当的碰撞声。

“这……这是?”

人群中已经有人脸色难看,难不成她这一趟县丞府,临了回来还拿了些财物不成?

漼浔叫着众人来到了屋子中,现是寒冬腊月,当真是刺骨的冷。

她们围着那木桌,盯着漼浔手中的物件,知道漼浔将那行囊放在了桌子上摊开来。

她们的眼睛一个个都亮起了光。

漼浔不动声色的将玉佩放在自己手心,捡起了那沉甸甸的银锭放进老鸨手中。

“多谢您的收留之恩,我明日便要离开此处了,这些是对您的报答。”

要知道,那些恩客往台上撒的不是银钱便是银票,从来没有这么一锭又一锭的银元宝来的实在。

这可把老鸨高兴坏了,捧着银子就往外走,口中还直说着漼儿争气。

“那这些钗环呢?”有一姑娘开口问道。

漼浔笑着坐下来,“这些自然是给你们的,一人一件,不允多拿。”

就算是半件,也足够他们几年的吃食,这魁星楼突然来了这么个人,这人走的时候又突然给她们发着钗环。任何人来说,这都是她们的福星啊!

“漼儿,你看,不如就算了,我今夜里的营收当真是少得可怜。”杏儿皱起了眉头,哭丧着脸朝漼浔说着。

“不行。”漼浔言辞拒绝道,“输了便是输了,杏儿姑娘要认输哦。”

“那……”杏儿犹豫间,将今日的营收都拿了出来,漼浔一看,拿过了她手中的的一枚铜钱。

“这边算是了,你去看看那钗环中可有你喜欢的?”漼浔朝她笑了起来。

受宠若惊般,杏儿开心的将剩下的银钱收了起来,欢欢喜喜的去挑那银环去了。

老鸨将那银元宝放在自己的屋子中便折返回来,看着眼前这一幕问道:“漼儿,你说明日便要离开了,可是要去那县丞的府上?今后过了好日子,可别忘了我们魁星楼呀!”

“妈妈,漼儿只在这里待了三日,你这样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她为我们带来了这么多宝物,自然是要感激的,怎会再另要求她常常帮扶呢?”杏儿拿到了自己喜欢的钗环,为漼浔说着话。

漼浔笑了笑,任由她们在外面说着什么,自己回了屋子中睡觉。

这弹琵琶什么的,可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儿,只不过就这一晚,漼浔已经是累的倒头就睡了。

她知道自己弹得并不是那么好,所以,这浔阳城中便有了魁星楼来了一位琴艺不精的女子,竟然还被县丞大人相中带回了府上的传言。

漼浔离开魁星楼没有别的什么原因,而是因为距离拿浔阳花的时日就是在明天了,她要算好时机,在第一时间将花摘下来。

于是她租了个在浔阳湖处的画舫,在里面住了起来,以便随时观察着这周围有何人来。

百无聊赖一段时日,就到了晚上,那为宋杯雪诊治的医士曾说,浔阳花就是在这天的凌晨盛放,漼浔白日里休息了一阵,期间沈晔来过此地,询问她要不要帮忙。

看他匆忙着赶来,又像是要去做其他事一般,漼浔让他离开了此处。

心里却有些不满,明明是宋杯雪所需要的,可他却一点也不担心,抢夺这浔阳花,不知有多少困难,他竟然连看都不曾来看她。

入夜,刚用了一些米酿的漼浔刚打算闭目养神一会儿,船外有了一丝异动。

若是平常人,这异动声很小,细微一点的,但漼浔能清楚的听到,就说明,她比这人武功要高些。

她掀开了画舫上的遮挡木,露出一个缝隙看着那有动作之人,当真是冲动万分。

他殊不知,就算自己拿到了这花,没有雪霁草和乌夜啼也是无用。

况且,花拿在手里才是危险的。

一人难敌四手,现在还不到第五日,漼浔关上了遮挡木,开始在画舫中休憩起来。

湖面上十分平静,出了偶尔传来的打斗声外和寒风呼啸声外,别无其它。

但往往是这样的环境,往往越有危险,抛投露面的不一定是背后主使,但那权力最大之人是否在暗处她就不知了。

漼浔的计划是这样的,先让他们抢着,待到了凌晨再去摘花。

想法很不错,等她将遮挡木打开时,天已微微泛了白,天气寒冷,昨夜打斗致死的人已经浮在了湖水之上,与结了冰碴子的湖面微微连接在一处。

那浔阳花就在湖中央,想是几位已经打得累了,要休息一会儿,个个都盯着中央的浔阳花,看着它从一朵花苞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长大。

长成一朵娇艳欲滴的花。

漼浔轻笑一声,往那湖中央飞去,她袖口中暗暗捏着一朵与浔阳花一般无二的花朵,这是她昨夜闲着无聊时,将画舫中的一朵粉色偏红的花涂上了颜色,若非细看当是发现不了的,应当能为她争取些时间逃走。

她是想来一次偷梁换柱......

众人就那样看着漼浔将那湖中央的花摘了去,“哎呦!”一声叫喊声落下,漼浔跌入湖中,浮现在众人面前的是那朵被涂了颜色的花。

那些人互相看了一眼对方,纷纷跳下了水朝湖中游去。

漼浔就借着这时机,游上了岸。

令她没想到的是,沈晔已经在岸上等她了,就连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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