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敏傛看着王嘉一,沉思了一会儿:王嘉一听令。
王嘉一见她如此,赶紧站起身然后单膝跪在她面前:臣在。
安敏傛从袖子中掏出那枚令牌递过去:从此以后,这十万人马由你替我看管,由你拆迁。
王嘉一:殿下,万万不可!
安敏傛将令牌塞进他的手里:没有什么不可的,这些人,是我舅舅留给我娘亲的,直到皇祖母去世前,才将这件事情告诉我,这军队只有,舅舅,皇祖母还有我知晓,就连我父亲都不知道。
王嘉一:殿下,此事事关重大,还请殿下三思。
安敏傛:这军队放我手上并没有什么用,但是放在你手上却大有用处,嘉一,你先起来。
安敏傛将王嘉一扶起:你听我说,这次我和弘暎回去,怕是会有大变故,我都不确定我和他能不能顺利的抵达夏唐,所以我需要一个我非常信任的人带领这个军队,如果我和弘暎身陷囹吾,这个人可以带人来解救我们。
王嘉一:殿下!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那么着急回去。
安敏傛:我们若是不回去,那夏唐便不会有变故,那些人怕是已经等候我们多时了吧。
这边李弘暎来到安敏仕的府上,安敏仕已经在那等着了,看着他如此从容的模样,李弘暎问道:你知道我会来?
安敏仕:她那副模样回去,你必然会来讨回公道。齐王殿下,我已经在此恭候你多时了。
李弘暎和安敏仕走进府内,还未坐定李弘暎就开口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安敏仕:齐王殿下这性子相比较于那位襄王殿下,可差了许多啊。
李弘暎:你什么意思?
安敏仕倒了一杯茶示意李弘暎坐下:殿下还是先坐下,听我慢慢说来。
李弘暎看着他:你对傛儿下手,就是为了引我前来?
安敏仕:殿下是聪明人,那我们自然不必再拐弯抹角了,有话我就直说了,你可知我那妹妹手中有着十万人的军队?
李弘暎惊呆了:什么?
安敏仕:果然,她并没有对你坦白啊。
李弘暎:你什么意思?
安敏仕:此事还是你去问她比较好,果然,这个女人有着极深的城府,她若是男子,怕是我们两边的王爷都斗不过她才是。
李弘暎:你到底要说什么?
安敏仕:你们明日启程对吗?
李弘暎:是。
安敏仕:我会派人暗中保护你们,不过你们还是得进入那个圈套才是。
李弘暎:什么意思?十王有事但说无妨。
安敏仕喝了一口茶:看来你们真的不知道,夏唐的陛下,也就是你的父皇,病重垂危。
李弘暎从安敏仕那里离开,立刻赶回皇宫,拉着刚回来的安敏傛:傛儿!我们立刻回去!
安敏傛:怎么了!你这是?
李弘暎凑近她:父皇病危,我们怕是要赶不上了。
安敏傛的笑脸僵在脸上:你在胡说什么!怎么会!
李弘暎:安敏仕已经收到了线报,老七已经有所准备了,就连四哥那都有了动静,若是我们再不回去,怕是要出事!
安敏傛:走,我们立刻回去,我先去和皇兄说一下。
李弘暎:好。
安敏傛拉着李弘暎:等等!弘暎,若是我们这一路出了什么事,一切按计划行事!
李弘暎:好。
两人踏上了回夏唐的路,王嘉一站在城楼上看着远去的马车,他们俩依然是扮成平常夫妻的模样回去,但是这和来时不同,怕是回去的路,会困难重重。
王嘉一不由的捏紧了手里的令牌,这个令牌安敏傛说了,不管是谁,都不能让他知道,这个令牌现在在王嘉一手中。他必须要守好这一切。
安敏傛和李弘暎刚到夏唐境内,就遭人暗算,在打斗的过程中,李弘暎受伤,眼睁睁的看着人将安敏傛掠走,自己却无计可施,最后还是安敏仕派去的人将李弘暎救回。
夏唐襄王府,李弘煦看着躺在床上的人: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没有醒过来!是受伤了吗?
太医院医官梁安细细诊治过后,对李弘煦拱手道:回襄王殿下,王妃已有两个月的身孕。
李弘煦大惊失色:什么!有孕!
梁安:是,王妃受了惊吓又长途奔波,已有小产迹象,还需静养安胎才是。
李弘煦:出去!
梁安:是,殿下,臣这就去为王妃准备安胎药。
梁安离开后,李弘煦坐在床榻边,看着床上睡着的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面容:湫儿,你怎么可以怀上别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