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舒之前的计划,可能时间会比较长,但是没想到方砚白这么信任她,现在几乎把整个公司都给她了,这样一来,她要达成自己的目的就会容易许多了。
但是,方砚白的信任,让沈望舒产生了一丝愧疚,总觉得自己这么做就太卑鄙了,有一种以怨报德的感觉,显得自己很卑劣,方砚白很无辜。
方砚白怼她越是这么体贴,沈望舒心里的这种感觉就越是强烈。
“你不会不要我的,我是你的丈夫,是你的爱人。你这辈子,不是跟我在一起,要跟谁在一起呢?”
方砚白抬起手,他没办法挪动自己的身体,看着沈望舒可怜巴巴的,想要去抓她的手。
沈望舒想要让自己狠心一点,一个大男人的怎么回事,老是要跟人撒娇,她这是带儿子不成?
方砚白的身上,有一种执拗劲,想要的东西得不到,他就能一直拗在这里,等到沈望舒招架不住的时候。
她不是那么有耐心的人,和方砚白僵持了一会儿,忍不住吐槽说道:“你手不酸吗”
抬手间,她的手已经被方砚白给握住了,“小舒,你不会离开我的,是吗?”
“这种承诺没有用吧。”
“有用,你说了我就相信。我对你的承诺也一定会做好。小舒,你别离开我,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你不能离开我,只有我可以保护你。”guhu.org 完美小说网
方砚白这个人,真的是霸道的很,沈望舒想反驳他,才不要他保护呢,以后她自己也可以保护自己,承诺有什么用,沈望舒自小一个人刀尖上舔血长大的,从来不觉得所谓的承诺顶什么用,真到了生死关头,人性根本就是经不起考验的。
“所以,不要离开我,小舒,答应我。”
方砚白退了一步,他想要的关于沈望舒的承诺不再是“我爱你”,而是“我不会离开你。”
沈望舒在沉默了片刻之后,还是给了方砚白要的承诺,她说:“好。”
方砚白的眼睛在那一瞬间亮了起来,像是一个小孩子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考到了第一名一样,欣喜的都有些难以相信,“你答应了我的,小舒,以后可不许反悔。”
沈望舒有的时候觉得方砚白单纯的不像是一个在商场上摸爬滚打那么多年的商人,竟然这么轻易的觉得,有了一个承诺,就真的是一辈子,高兴成这样。
“叮咚,今日任务,给方砚白洗澡。”
沈望舒一个激灵,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什么鬼啊?给方砚白洗澡?
“和谐号?你口口声声的说你不是一个又颜色的系统,敢情都是骗人的?”
洗澡都来了,其他的还会远吗?沈望舒警铃大作。
“啊,这,其实是系统自动生成的,和无辜的我没有关系。抓紧时间完成任务哦,距离今天结束还有一个小时十一分。”
和谐号不等沈望舒爆粗口,就非常明智的隐匿了。
沈望舒一言难尽,看着方砚白的目光都变得复杂起来,给方砚白洗澡,岂不是要把人给脱光光,然后……
沈望舒不敢往下想了,这对她来说着实是个很难克服的事情。
“怎么了?”方砚白还沉浸在刚才的喜悦中。
“你,是不是好几天没有洗澡了?”沈望舒问道。
方砚白的脸色僵了一下,立即解释道:“没有,每天都有护工给我擦身体的,怎么了?有味道吗?”
每天都把自己弄的很精致的方砚白,是绝对不能忍受自己身上臭烘烘的被自己媳妇儿嫌弃的。
“额,要不然,我给你洗个澡?”沈望舒犹犹豫豫的,很艰难的说出了这么一句。把方砚白都给听愣了。
“啊?”
“我给你洗澡吧。”
“我身上真的有很难闻的味道吗?”
方砚白这下子更加怀疑自己了,沈望舒以前可是从来不会主动的提出做这样的事情的,这不是她的风格。
沈望舒想随便找个理由,但这个确实很难有说服力,而方砚白一副抵死不从的养殖,让她今天的任务越发的艰巨。
“哎呀,你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的干什么?洗个澡而已,你还怕我看到你什么吗?你今天不洗也得洗。”
不等方砚白说什么,沈望舒就要上去把人给扶起来,然而方砚白的一只腿和手臂都不好动弹,她不怎么扶得动方砚白,怕把人给伤着了,所以还是叫了人来帮忙,把方砚白整个人都抬到浴缸里去了,把他受伤的手臂和腿脚都用保鲜膜给裹住了。
“你们走吧,剩下的交给我。”
沈望舒着实没有给人洗澡的经验,看着被放在浴缸里犹如待宰羔羊的方砚白陷入了沉思,她现在要做什么。
“小舒,要不然,我还是自己来吧。”
“你躺好了,我可以的。”沈望舒拿着莲蓬头,开始放水,水一开就喷了自己一脸,沈望舒的衣服都湿了。
“什么鬼淋浴头!”
“小舒,小心一点。”方砚白挣扎着要起来帮忙,沈望舒已经手忙脚乱的去把淋浴头关了。
“嗐,这个开关开错了,要把这个按下去才行。”
沈望舒终于找对了地方,把水温调节好了,开始放水。
前面的都是小事,重要的是,要怎么扒衣服呢?然后,她是看不看呢?
“方砚白,等会儿我不看你,你别紧张,我就给你搓两下就行。”
反正步骤到了就行,至于洗的怎么样又不重要。
沈望舒说着,就上手去给方砚白解衣服。
“小舒。”方砚白抓住了沈望舒的手,“还是我自己来吧。”
“你不让我看吗?为什么?”
“不是。我是不想让你勉强自己。”这对沈望舒来说是个难题,可是对方砚白也是一样的,因为沈望舒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像是在点火,然而现在腿脚不便的方砚白什么都不能做,点了火也得自己忍着。
“不勉强,乖,别挣扎了,咱们速战速决啊。”
沈望舒将方砚白的衬衫给扯开了,扔到了一边去,准备去脱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