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根本就是故意p的,居然也会有人信?你看旁边的电线杆子都歪了,下面还在一本正经的谈论我大概是什么时候怀上的。”
沈望舒满头黑线,营销号为了热度胡说八道也就算了,那些是眼睛瞎了吗?竟然也会信?只要有点基本的判断力就不会听风就是雨的啊。
“这些衣服我又不是第一次穿?难道每个穿宽松卫衣,穿平底鞋的就是怀孕吗?我要是一直穿高跟鞋,忽然反常也就算了,问题是,我一直都是那样的穿衣风格啊,他们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啊?”
沈望舒在方砚白的面前大吐苦水,吐槽简直停不下来,原来不红的时候还好,没那么多营销号愿意把时间浪费在她的身上,现在倒好,她见识到的东西越来越奇葩了,她简直都要没脾气了。
“不说的离奇一点,又怎么会有人愿意给他们热度呢,歪曲事实,博取眼球是他们的生存方式,就像寄生虫一样,唯有吸血才能长存,但也注定不会长久。”
方砚白垂眸看着那些评论,并未多说什么,可沈望舒觉得他薄唇轻启,吐出的那些话语,将那些人贬低的一文不值,冷漠的眼神带着点嫌弃,就像是在看那些不值一提的蝼蚁一样,居高临下,轻蔑而又冷漠。guhu.org 完美小说网
“阿砚,你刚才说那些话的时候,好冷酷,好帅啊。”沈望舒忍不住摸了摸方砚白的脸,方砚白脸部的线条非常的俊逸流畅,下颌线非常的凌厉,简直就是完美的艺术品一样。
“那多说几句?”
“嗯,你多说几句,我现在一点都不觉得不开心了。”
方砚白顺从的说了几句之后,问道:‘婚礼你有什么想法吗?’
“各个环节的准备真的好复杂,我看着头疼,我觉得你给的那套中式的婚礼就不错,凤冠霞帔,就和之前一样,我要穿明制的礼服。”
“好。”
“场景的布置就你昨天发给我的那个图就不错。”
“好,那就按那个布置。”
“反正你选的我都觉得不错。”沈望舒是完全信任方砚白的审美的。
“那我挑好几个备用方案,到时候你喜欢哪个选哪个。婚服,婚纱,礼服这几天都会有设计师来跟你交流,你喜欢什么样的告诉他们,到时候他们会根据你的要求来给你订做。”
婚礼的事情,方砚白在操心着,但他把沈望舒的意见看的很重要,毕竟是他们两个的婚礼,他想要沈望舒开开心心的做一个幸福的新娘,里面所有的一切都要是沈望舒喜欢的样子。
所以方砚白把操心的事情解决了,沈望舒只需要选择自己喜欢的就行了。
筹备婚礼,的确是一件很令人头疼的事情,小到会场的布置,大到这个婚礼的流程,宾客宴请,一系列的事情实际上是非常累人的,其中夹杂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很多,很复杂,方砚白一边照顾着沈望舒的各种起居,一边有条不紊的将婚礼的各种事宜安排下去。
沈望舒心疼方砚白劳累,看着他每天大大小小的电话,面前放着那么多的资料,便想为他分担一些。
“你不用担心,我应付的来,你整日拍戏那么辛苦,这些事情会影响到你拍戏的状态,还是交给我吧。”
“那你不要忙着给我做饭,接送我什么的了,我让助理给我准备就行了,你现下这么多事情要忙。”
“姐姐和爸妈那边也都在帮忙,没那么累。不过这是我们家第一场婚礼,都没经验,所以处理起来效率不高,但这是令人开心的事情,就算累一点,大家也都是乐此不疲的。”方砚白看着沈望舒笑道,他笑起来的时候眉眼间的凌厉变成了温柔,眸子里漾着暖意。
沈望舒扑到他的怀里,“可是,我也想要帮忙,不如这几天早饭让我做吧,给你做爱心早餐怎么样?”
方砚白愣了一下,表情有些微妙,笑了笑,握住沈望舒的手,亲了一下,“宝贝儿,你有心疼我的心我就很开心了,不过,做饭这个还是免了吧。”
沈望舒的厨艺呢,也就只有几个菜是能下口的,其他的基本都是灾难,他们也不能天天就吃那几个菜,更可怕的是沈望舒要创新。
“你不相信我。”沈望舒挑眉,盯着方砚白问道。
“没有的事。”
“你嫌弃我做饭不好?”沈望舒赌气。
方砚白立即回答:‘绝无此事。’
“那让我做饭。”
“……”方砚白面露难色,但不忍沈望舒不开心,于是说道:“也行。”
“我会好好学习的,相信我。”
“好,辛苦你了,宝贝。”
方砚白抬手,虽然内心复杂,但也还是抱了抱沈望舒,顺着她的心意来,既然沈望舒这么想,那他就舍命陪君子吧。
方砚白帮沈望舒将鬓角的碎发别到了耳后去,沈望舒敲着他温柔的目光,心中一动,忍不住伸手去搂住了方砚白,靠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
“别调皮。”方砚白往后扬了一下,抱着沈望舒躺倒在沙发上。
沈望舒趴在方砚白的身上,摸着方砚白的喉结,方砚白的喉结动了一下,要抓她的手不许她乱动。
“干什么?”
“方砚白,他们都说我们是未婚先孕,那我们要不要变一个宝宝出来吓吓他们?”沈望舒悄声的在方砚白的耳边说,一边轻轻的去解开他衬衫的纽扣。
方砚白怎么受得了沈望舒这样的撩拨,对于沈望舒,他一向是没有什么抵抗力的,望着沈望舒坏坏的笑容,方砚白的眸色变得越发的幽深,直接一个翻身把沈望舒压在了身下。
“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知道啊。”
“你爸妈估计要打死我。”方砚白的吻落在沈望舒的脖颈上,声音沙哑而又性感。
“我护着你。”沈望舒故意的凑过去,搂着方砚白的脖颈把人压下来,去和他接吻,无声的鼓励着方砚白。
虽然是这么说,但方砚白终究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