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
周雨萱深深地看了一眼秦天,便打算率先出门。
谁料秦天却突然喊住她:“等等萱萱。”
周雨萱都走到了门口,闻言不禁迟疑道:“喂,秦天,还有什么交代的?”
秦天关切道:“你身上都有什么武器?”
周雨萱直接亮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那把短刀,这也是一把极为锋利的刀,乃是她爷爷给她的贴身防备之物。
是一把军用匕首!
秦天却是皱起眉头:“只有这个?”
周雨萱无奈的耸耸肩:“当时走的仓促,哪儿有那么多准备?”
秦天不禁无语:“你呀,就是太冲动了,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打算去完成一个任务,必须要为之做足充分的准备,否则就是莽撞。”
周雨萱无可奈何地道:“现在说这个不是晚了吗?”
“不晚!”
秦天这时候从自己的箱子里又取出一个枪来,直接给周雨萱配了一个新装弹夹:“诺,这是我从敌人手里收集的枪,本来做备用的,既然你没用,就拿给你用吧。”
周雨萱却没有直接接枪,迟疑道:“那你呢?”
秦天微笑:“我有自己的枪。”
周雨萱却是质疑道:“你可别骗我秦天,我知道枪对你的重要性,这在我们西海市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见识过了,你的枪法是我见过最神准的一个,比我的教练还要厉害,你比我更需要枪。”
秦天这时拿出自己的枪:“诺,我可没骗你,出来做事,怎么会不多一手准备。”
周雨萱见状顿时宽心,冲秦天打了个手势,便直接出门去了。
秦天在她关门前招手道:“我先上个厕所,小心点萱萱。”
嘭,门关上了。
秦天却没有去上厕所,他反而是从自己的箱子里又拿了一样东西。
是一个微型摄像头!
秦天这么急着让自己和周雨萱出去探查消息,除了要迅速确定有没有杀手从这里溜走,更是要确定有没有人盯上他们。
杀手即便是发现他们也会很谨慎的,不到把握十足的时候不会贸然下手。
所以秦天和周雨萱暂时的离开,就能够给杀手机会。
摄像头会记录是否有人靠近他们这间房。
这样秦天就可以化被动为主动。
他很快在一个门框的位置安装了摄像头,这个摄像头能够三百六十度旋转,此刻拜访的位置,正对准门外。
有人靠近这里,秦天会第一时间察觉。
搞定后,秦天便也施施然地离开了酒店房间,只是周雨萱是离开酒店去了外面的海滩酒吧。
秦天则是去了地下赌厅。
一边走,秦天一边时不时的观察着周围环境,保持和周雨萱的联络:“怎样萱萱,知道海滩酒店的具体位置吗?”
周雨萱此刻正吹着和煦的海风呢。
海浪不小,风也不小。
不过一切都是温暖,有生命力的,能够让人感觉到大自然的亲近。
周雨萱很少孤身来这种热闹宏大的地方。
此刻对周围的环境感到一种新奇。
不过也知道自己很可能被人监视着,所以和秦天谈话的时候,保持着举手投足之间的自然,以免被人看出破绽:“这里的露天海滩酒吧形势这么大,想找不到也很难呢,怎么秦天,你已经到了赌场吗?”
“马上,你那边人多吗?”
“不少,不过多是男男女女的情侣,我这么孤单一人,显得有点尴尬。”
秦天笑道:“肯定也有单身的,你随便找个聊几句不就适应了。”
“你把我当什么了,还随便找个。”
秦天苦笑:“你别误会,在这种场合,任何搭讪的行为都是很正常,当然,你不理会别人也行,反正就你的姿色,往人群里一站,肯定有人主动找你搭讪的。”
“你这是在夸我吗?”
“你还用夸吗?”秦天很认真地道:“就你的姿色,走到哪儿都是鹤立鸡群,我又不是没有审美眼光?”
这话说的周雨萱心里美滋滋的,但任务当前,她可没有闲心跟秦天玩笑,于是正色道:“行了秦天,我要进入酒吧了,这里不少外国人,我得专注点。”
“行,有状况随时联系。”
秦天交代完,便也走入了地下赌厅。
秦天不是第一次进入赌厅,不管是西海市的,还是北山市的,包括之前在国外的时候,他因为工作需要,会去很多独闯。
可以说,世界各国的著名赌场都有过他的踪迹。
因此各种各样款式的赌场他都见过。
天南国际酒店这个虽然秦天第一次来,但一进入地下,就能够大概猜出这里的构造。
果不其然,走入进去后,秦天就发现这里的地下赌厅跟其他许多地方的地下赌厅没什么两样,格局设计几乎都没差别。
他行走间,目光四下扫视,很快就把这里的环境给记在心中,甚至包括大厅里的所有保安站位,还有摄像头的方位都已经了然于心。
扫视过一圈之后,秦天便走向了其中一个赌桌。
这是比较边缘的一个赌桌。
处在监控比较窄的一个方位,随便有几个人站在这里,就能够遮挡住赌桌的视线。
秦天倒不是因为监控的问题走向这里,而是因为在坐的这些人都是白皮。
也就是说,他们都是国外人。
在现在的这个特殊时期,虽然国内的状况好了许多,但对国外的人调查还是比较严谨的,毕竟国外的状况可是相当糟糕。
这些人能够在国内赌场如此随意,要么是很早就已经入境,要么是通过什么手段逃避检查,否则绝没这么简单便可以在这样一个大众场所赌博。
秦天一向对自己的观察能力很自信。
他虽然没跟这帮人接触,但是远远看去,便能够从这些人的身上感觉到一股煞气。
这些人绝非一般游客。
大概也正是因为他们身上这种无形的气质,导致其他人都没人敢过来坐着一桌玩。
只有这几个外国人。
即便是还有位置空着。
不过秦天却是无所谓,他点了一支烟,吐着烟圈,施施然地走了过去,无视几人蛮横的目光,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淡淡地道:“介意我参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