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12月24日平安夜,晚上8点,我、小达和晓明等三人西装革履,步入了阮使官邀请我们参加的,他们与盟军举行联欢会的现场。
此时,这里聚集了几百人,参加这个联欢会的都是南越国在港的高官和绅商,以及盟军的使节和军情人员等。
酒会开始后,很多高官在会上发表了他们对前线战况的乐观分析,同时,他们一直认为盟军和南越军一定战胜北越军,最终获得战争的胜利!
他们热情洋溢发言,经常得到会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
大家都知道,现在局势是盟军在撤退,南越军在节节败退!
因此,我们感到这些人太虚伪、太疯狂、太扯谈!
高官们发言结束后,阮使官将我们三人介绍给,一位五十多岁盟军先生,此人身穿盟军少将制服,瘦高个子!
他叫杰弗逊,是cia亚洲分局一个首脑!
之后,杰弗逊将军邀请我们三人与他在一个僻静角落的沙发上喝酒交谈。
但是,杰弗逊将军对汉语和越南语一窍不通!
我们不论怎么告诉他我们名字,他都无法记不住我们的名字!
杰弗逊将军不停地叫我们goodboy(好孩子)!
我笑着说:“ser!pleaseyounameus!(长官!请你给我们取名字吧!)”
于是,他给我们三人每人取了一个英文名字,他叫我为jack杰克;叫小达为tom汤姆;叫小明为lock洛克。
我们有了英文名字之后,交谈开始变得顺畅了!
杰弗逊笑着说:“杰克!你们认为越战还能打多久?”
我说:“杰弗逊将军!这是问题应该是你们这样将军来回答!现在,我们是平民了,我们希望你们早日取得胜利!结束战争,让我们过上太平的日子!”
杰弗逊笑着说:“是啊!你们是聪明人!而聪明人都喜欢说假话!但是,大家希望都是美好的!虽然美好的梦想不能都能实现!但是,上帝喜欢有梦想和热情的人!你们应该为上帝继续努力奋斗!”
我说:“是的!最近,我们感觉上帝已经将整个南越国忘记了!他老人家应该去其他地方拯救世界了吧?!”
大家笑了!
杰弗逊说:“杰克!你的思维和口才非常好!你理解了上帝,因此,上帝也会理解和关照你!记住,你们的失败与盟军无关!只能怪你们高官太愚蠢了!”
我说:“杰弗逊将军!你是一个坚持真理、品德高尚的人!上帝一定会保佑你和你的家人!”
杰弗逊说:“喔!孩子们!我没有资格指导你们的人生!但是,你们应该为建立一个美好世界而努力工作!不能像猪狗一样活着,你们应该坚持人生的追求和梦想!”
我说:“是啊!教授!我认为,你在向我们讲述一个精神与肉体的经典问题!也就是说,在精神上,我们一定要追求虚无缥缈的梦想!但是,在肉体上,我们应该追求上等的葡萄酒、美妙的音乐、绚丽的色彩、让人垂涎欲滴的食物等等!如果是这样,我们肯定比猪狗更加高尚!是吗?”
大家笑了!
杰弗逊笑着说:“杰克!你是一个天才!你把我的心里话说出来了!我敢断言,以后你的人生一定很精彩!但是,请记住,精神就是灵魂!没有肉体时,灵魂仍然可以永生!”
我说:“太好了!将军!我感觉,你不是军校的教官,而是神学院的导师!”
大家笑了!
最后,杰弗逊将军邀请我们过了圣诞节之后,到他的办公室去做客。
我们答应了他的邀请。
于是,他给我们留下了他的地址和办公室电话。
我们与他喝了几杯酒和道别之后,我们离开酒会现场,返回了魔星别墅。
晚上10点多,回到家里,我们在家里客厅聊天。
晓明说:“阿才啊!现在,我们算有钱人家了!事情也越来越多啊!我是不是要请一个保姆!这样,我们出门时,才有一个人帮我们看家啊。同时,我们家务也需要有人专门来做才行!这样,我们回家后,就有热饭热菜吃了!”
我说:“好啊!明天是圣诞节啊!我们去家政公司吧,看看能不能请到合适的保姆吧?!”
小达笑着说:“好啊!我知道,我们读书的大学附近有个家政公司!这个公司是华人开办和经营的,我们一定能在那里找到合适的保姆!”
......
12月25日早上10点,我们三人开车去那家家政公司找保姆。
到了家政公司后,前台的服务小姐们马上给我们推荐保姆。
她们给我们给推荐了一名五十多岁的菲律宾籍的华侨妇女。
这个人姓莫,叫莫妈,身体健康,性格开朗,以前在华人大户人家里做过佣人。
目前,莫妈刚刚到港城,同时莫妈有文化,懂得讲英语、广东话和西南官话等语言。
我们与莫妈见面交谈后,莫妈愿意承担我们的家务,帮做饭菜、搞卫生、整理房间和洗衣服等。
因此,我们对莫妈非常满意,我们马上决定请莫妈做我们的保姆。
我们以高于市场价格的两倍的工钱请了莫妈,她工资是800美元/月,包吃包住,年底给两个月红包钱。
莫妈对这个待遇非常满意,她答应马上带着她的行李和物品跟我们走!
我们给了家政公司1600美元中介费后,莫妈带着她的行李和物品等跟我们走了。
......
我们回到家里后,莫妈看了我们院子和房屋等情况后,她对自己外来工作和生活环境相当满意。
于是,我们将一楼原来的值班室改成了莫妈的卧室,并给莫妈配了卧室家具、床上用品和生活用品等。
莫妈安顿下来后,她笑着说:“三位少爷!你们去忙自己的事情吧!我在大户人家做过保姆和家务!以后,家里家务来做吧,吃饭和生活用的东西,我来帮你们采购吧,你们每周给我一些花费的钱就行了!”
就这样,我们莫妈成为我们家庭的一个成员,莫妈办事认真细致,为人开朗诚实!因此,我们非常信任她!
这样,我们办事处每月总开支大概在1500美元左右。
......
办理完保姆的事情后,我通过电台向泰山汇报了给冼叔送了两份情报,以及与杰弗逊在酒会上认识的事情。
泰山的回复是:两套货物已收到,价值很高,等候嘉奖!保持与杰弗逊接触,收集情报,渗透其组织!
我销毁了往来电文,并进行保密处理后,我跟小达和晓明传到了泰山的指示。
晓明笑着说:“好啊!我们立功铁定了!以老谍杰弗逊交往我有兴趣!明天,我们去找他聊聊吧!我们顺便看看cia老巢,看看那里有没有我们需要的值钱东西?!”
小达笑着说:“唉,你要找死啊!cia值钱的东西肯定很多!但是,cia不是mi5啊!按照盟军保密级别,我们与杰弗逊喝咖啡的地方,苍蝇都很难飞进去啊!”
晓明说:“是啊!我刚才冲动了!冲动是魔鬼啊!”
......
12月26日早上8点,在家里,我们电话联系杰弗逊,我们告诉他,要去拜访他。
杰弗逊让我们马上去他的办公地点,他在那里的办公室里接待我们。
于是,我们在家里做好保密处理,并交代莫妈不要动我们的几个办公室,不要让陌生人进家等事情后,我们穿着大学的学生装,带着证件、随身武器及现金等。
我们三人出门,在院子里开着吉普车去杰弗逊办公的地方。
......
早上10点,我们到达了杰弗逊办公地点。
这里是九龙半岛东北部一个相对偏僻的地方。
这里四周有高墙电网围着,门口有安检岗哨,有武装人员站岗!
门边立着门牌,上面写着:盟军社会调查综合服务部办事处的中英文字样。
卫兵询问我们的来意,并核实了我们证件后,他让我们在门外等待,他到岗亭里打电话。
不久,杰弗逊到门口迎接我们,我们车子开进了院子里。
这个院子非常宽广,有停车场、草坪和操场等,还有一些小建筑。
杰弗逊他们办公室和生活的地方,是一栋很大的五层钢筋混凝土结构的综合连体建筑,建筑显得很坚固!
但是,这个综合连体建筑已经非常陈旧了。
我们看到院内和楼房各处都安装了,夜间探照灯,还安装了当时最先进的电视监控探头!
我们下车后,听到院里一个小建筑物发出轰隆隆的马达声,我们知道,这里是备用电源的发电机房!
我说:“将军!这里经常停电吗?”
杰弗逊笑着说:“杰克!是啊!这个地方糟糕透了!没电,我就不能给你们煮咖啡了!”
......
不久,杰弗逊带我们三人进入办公楼。
我们跟着他一起上楼,他的办公室在五楼。
这里没有电梯,我们只能沿着走廊和楼梯而上。
我们看到,这一路上都安装了红外线感应器,墙上还安装了大功率的报警铃!
每个楼层的路口都有武装警戒人员,这些人见到杰弗逊都敬礼和问好!
我们好不容易到了杰弗逊的办公室!
这里很宽敞,有办公的大班台,班台旁边靠墙处摆着三个一模一样老式的保险箱。
在班台对面是一组大沙发和茶几等,我们坐在这里喝咖啡交谈。
杰弗逊笑着说:“杰克!汤姆!洛克!看得出来,你们都聪明、勇敢而自信!现在,你们应该知道这个地方是干什么的?!阮使官和陈将军是我的老朋友了!他们向我介绍了你们的情况,他们说,你们作战勇敢机智,而且很会做生意!现在,你们在大学里攻读经济学和一些工科课程!是的,我们确实对你们进行了全面调查!cia从来不做多余的事情!通过对你们考察,我们认为你们适合在cia发展!这对你们应该是人生,应该是一次重大转折啊!”
我说:“多谢将军阁下,对我们关注和肯定!但是,对于在cia工作确实不感兴趣!因为,我们确实找不到喜爱这份工作的理由!同时,我们已经厌倦了你死我活的斗争!我们只想做平民,过普通人生活!”
杰弗逊笑着说:“杰克!我知道你是他们的头头!cia从来不担心被任何人拒绝!我们在保护全球的安全,为人类的未来而工作!而你们正在享受我们给你们带来的和平生活!你们早晚会认识到这点!你们作为亚洲的精英分子,你们也应该承担你们的责任和义务!否则,有一天,你们会完全失去现在的和平环境!这个道理,非常简单,你们应该听得明白!”
我说:“将军阁下!你是一个高尚而有社会责任感的人!我们没有你们的文化和教育,因此,我们没有你们那样的责任感和远大理想!我们只关心眼前,而将来事情,我们已经交给上帝去帮我们考虑了!因此,我们确实不能答应您的建议!”
杰弗逊说:“好吧!我认识时间是最伟大的!它不仅会改变这个世界,也会改变人的想法!我们马上要招募新兵了,明年的6月中旬,我们再来谈这个事情吧!我想,到了那时,你们一定会彻底改变你们现在的想法,并非常愉快地加入cia!”
我说:“好吧!我们已经明白了!非常感谢将军阁下的邀请!你公务繁忙,我们先告辞了!”
杰弗逊与我们握手道别后,他让卫兵带我们下楼了!
到了停车场,我们三人上车后,将车子开出了院子!
出来这个戒备森严院子后,我们直接返回了魔星别墅。
......
中午,我们回到家里。
吃过午饭后,我们通过电台向泰山汇报了我们与杰弗逊将军谈话的情况。
泰山指示我们,做好渗透准备!
并让我们马上与冼叔联络,对杰弗逊的cia老巢进行情报洗劫!
我向小达和晓明传到了泰山的指示,然后我们进行了讨论。
小达说:“唉!现在,我们被cia盯上了!以后,我们保密一定要加强了!可能暴露身份的危险的物品一定要收藏好!”
我说:“现在,我们危险物品就是密码本和密码本胶卷!这些东西我已经藏好了!至于电台、武器和特工工具等,我们要进行重新隐蔽!以后,我们尽量减少发报!发报最好到室外隐蔽的地方进行!以冼叔他们接头尽量安排在晚上!平常时间,一定要留心有没有可疑人员跟踪我们!”
晓明说:“好的!等下,我们将电台搬到地下室藏起来吧!武器和弹药不是很要命的东西,因为,我们原来身份是军人!但是,特工工具必须藏好!总之,一些与我们现在身份不符的物品,必须进行隐藏或者销毁!”
然后,我们开始进行可疑物品的隐藏和销毁了!
我将保险柜里密码本照片放入自毁式保险柜里。
这个自毁式保险柜只要三次密码输入错误,里面的高温电炉丝就会打开,在30秒后将里面文件全部销毁!
在地下室里,我将电台和特工工具等隐藏在了地下室杂物间的角落里。
我们对整个房屋方面进行一次全面搜查、清理和销毁,直到我们三人都满意为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