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8月1日大清早,由于,羊城的已经全面恢复平静,由于,文娟姐和蔡京华他们想去羊城玩玩,因此,我、小达、文娟姐和蔡京华等身上物品、行李和礼物等,开着家里的车子去了港城龙哥码头。
早上9点,在龙哥码头我们登上了开往羊城快艇,在船上,我们坐在一起聊天。
蔡京华笑着说:“阿才啊!现在,我真的很怀念,我们小时候在大灵镇一起学习和生活的日子啊!那个事情,我们根本不知道外面世界,那么大,那么复杂,那么好玩啊!但是,以后我们可能会慢慢忘记过去生活环境和生活方式了,我真不知道过去和现在,那个更好一些?!”
文娟姐说:“唉!谁都想自己的生活一成不变地过下去!但是,这个世界总是在变啊,它不会让我们停留在一个地方,过一种生活!我们就像在河流里漂泊小船,我们只能随波逐流了!过去回不去了!回到过去也不一定是好事啊!只要我们记住自己的亲人,坚守自己的良心就行了!人生的快乐和痛苦,只是个人感觉而已!在我的记忆里,我跟亲人们在一起生活和战斗的日子是最快乐的!因为,亲人们是阳光和热量,让我们能看清前面的路,让我们没有孤独,并感到温暖!至从阿才为家里报仇后,我的心里已经没有痛苦了!但是,我更想念我大灵的爸爸了!”
......
中午,我们到了羊城阿飞码头,立德哥在码头接应我们,我们直接返回了华龙办事处。
在华龙办事处的院子里,冼叔、文阿姨、正军哥和正民哥在等我们。
大家帮我们将行李和礼物等一起搬到屋子里,然后,大家在客厅里喝茶聊天。
冼叔笑着说:“阿才啊!前几天,京城总部对你们行动的嘉奖令下来了!我们办事处的人都立功了!你和小达就不用说了!立德立了一等功!我们全站立了集体二等功!总部还给我们每人发了1000元奖金啊!”
文阿姨笑着说:“阿才啊!你妈妈和家里都是知道了,你为父报了!他们都很高兴!你妈妈让你不要骄傲,保持谦虚谨慎的态度,继续为人民好好工作!以后,你们有时间,就多回家看望亲人们!”
冼叔说:“唉!赖财德一家人是罪有应得啊!他老婆和子女等都被抓起来了!他们一家人的犯罪证据已经落实了!马丰田他们那个军营的同事,也因这个事情了都立大功!马丰田跟我说了,下个月,他要转业到地方去工作了!”
我说:“喔!马叔终于盼到这个机会了!冼叔,以后,马叔在地方上具体做什么工作?”
冼叔说:“唉!现在,马叔调动工作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向!他在部队里级别很高,因此,地方还在考虑怎么安排他!我听我的老熟人说,地方头头们,想让你马叔去搞经济方面的工作吧!正好马叔跟我说过,他他不想再做特工了!”
文阿姨笑着说:“唉!你们一屋子老小,一点不会过生活!你们除了谈工作做工作!你们还会什么?!吃了午饭,我和立德带着你们一起出去逛公园、逛街,看风景!好吧?!”
大家鼓掌欢笑了!
吃过晚饭之后,军哥和正民哥在留办事处里值班。
冼叔和文阿姨带我、小达、文娟姐、蔡京华和立德哥去公园和附近商业街玩耍了。
整个下午,我们在公园里游玩和闲聊,文阿姨跟我们将她跟文娟姐在巴黎生活和工作时,那些感人而有趣的故事!冼叔和立德哥跟我们讲述他们在港城的美好往事!
然后,冼叔和文阿姨带我们去商业街和百货大楼闲逛和购物,大家因此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快乐,我看着冼叔和文阿姨,我想起小时候,在大灵镇跟着爸爸妈妈上街闲逛的情景!我感觉以前的生活是多么美好,多么休闲和安逸啊!
晚上,冼叔和文阿姨用他们奖金,请我们在夜市摊吃羊城的风味小吃。
他们给我们点了很多好吃东西!他们还是把我们当小孩子看待,其实,我们并不大!我们只是十几岁的孩子们啊!
冼叔过去整日愁眉苦脸的,自从来了我们办事处,他认识文阿姨后,冼叔整个变了,他变得年轻了,他热爱生活了,而且,他的性格变得开朗了,因此,我们都叫他“老青年”!冼叔对这个称呼非常满意!
冼叔笑着说:“小达!京华啊!做年轻人真好啊!以后,你们都叫我老青年吧!‘老’的意思是‘总是’!那么,老青年的意思,就是,啊!为什么我总是这样年轻?!”
大家被冼叔的自嘲逗笑了!
唉,我们都为能跟冼叔和文阿姨这样长辈在一起工作和生活,而感到荣幸和幸福!
......
晚上,我们在外面玩到很晚才回办事处。
回到办事处,大家洗漱后,都回房休息了。
8月2日早上,立德哥开车送我、小达、蔡京华和文娟姐到羊城阿飞码头。
我们从那里乘坐快艇返回了港城。
.....
8月8日早上9点,我和小达正在服务站上班。
我接到了克里斯站长的电话,他在电话里说,今天下午,杰弗逊将军将达到港城,他让我和小达下午5点钟去某某酒店,杰弗逊将军要与我们谈事情。
我把这个事情告诉了小达。
小达说:“唉!这个老东西!把我们用顺手了,肯定又让我们去干什么坏事了!”
我说:“是啊!cia不干坏事,还能叫cia吗?!”
小达笑着说:“是啊!其实,我感觉干坏事挺好玩的!我们坐在办公室里,看报纸、喝茶!太没意思了!”
我被小达逗乐了!
下午5点,我和小达到了那家酒店的大堂,一个站在那里等候我们的cia工作人员,将我们带到酒店里的一个办公室。
在办公室里,我们见到了杰弗逊将军和克里斯站长。
我们与杰弗逊将军快一年时间,没有见面了,我们感觉,他比以前老了很多啊,确实,做头头的都太操劳啊!
问候和寒暄之后,我们进行了正式谈话。
杰弗逊说:“杰克!又要有大行动找到你们了!你们刚刚营救出来的孙不平教授,他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情报!他有一个学生叫吴可为,这个人是孙不平早年发展的一个潜伏人员,他的代号叫“果子狸”,现在,这个人是加里曼丹岛东部大军阀武家山的助手!”
杰弗逊喝了一个口咖啡后说:“这些年来,武家山拥兵自重,投靠了苏俄!最近,他们击落我们的几架武装直升飞机!他给我们造成很大的损失!因此,我们要除掉武家山!让吴可为上台,并帮我们管理那个地区!杰克!你是我最优秀的学生了,而且,你是华人,因此,我命令你带领一个小组去帮我完成这个任务!”
我说:“将军阁下!这个任务非常艰巨啊!你的意思是,吴可为做我们这次行动的内应吗?万一吴可为不配合我们行动,我们应该怎么办?!”
杰弗逊笑着说:“孩子!你太年轻了!根据我们获得的情报,吴可为与武家山一直是貌合神离,他一直在寻找机会除掉武家山,并取而代之!只要你亮出我们支持他上台的底牌!他肯定乖乖地与我们合作!”
我说:“多谢老师指教!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杰弗逊笑着说:“你们准备好后,就可以出发!我完全相信你们有能力办好这个事情!”
然后,克里斯交给我们一套小型的大功率电台,以及一个装着密码本胶卷的密封铝盒。
克里斯说:“杰克!你们见到吴可为之后,你把这些东西交给他,让他用这些东西与我们联系!”
杰弗逊说:“杰克!这次,你们放得轻松一点,你们以旅游者和商人的身份去那里找吴可为他们!这样,你们会引起其他人的怀疑!你们随身带上卫星通讯系统,并与我保持联络!你们的行程是,先到坤甸,在那里,有cia的同事接应你们去巴厘巴板市,与吴可为接触!这回,我给你们带500美元经费,这些经费,我已经下达到你们服务站了,你们回去领用吧!”
然后,克里斯给我看在坤甸接应我们的那个人的照片,这个人叫苏哈曼朗,他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
克里斯还告诉我,这个人的办公地址和电话。
克里斯说:“杰克!这个人要当心了,他可能是一个多料间谍!除了为我们服务,他应该还服务于几家特工组织!”
杰弗逊说:“杰克!你们马上回去布置行动吧!这个事情不能在拖延了!”
交谈结束后,我和小达与他们告别。
我们带着克里斯给我们的东西,离开酒店,返回了服务站。
在返回路上,我与小达在交谈。
小达说:“唉!这鸟事怎么不让克里斯去做?难道,他们不想立功,升官发财?!”
我说:“唉!这种事情相当于赌博和玩命!你以为武家山是睡在路边的乞丐啊?!你想杀就杀啊?!”
小达笑着说:“唉!分析正确!武家山确实厉害!但是,想要他命的人更厉害啊!看来武家山这次要倒霉了!cia的精英出马,他还能活多久啊?!”
......
回到服务站,我通知欧阳风行和黎小虎的到我的办公室里开会,他们来到后,我和小达与他们坐在沙发上喝咖啡交谈。
我说:“欧阳、小虎,你们两人是我最可靠的兄弟了!我们四人马上要去海外搞一次大行动!”
黎小虎说:“站长,什么行动?”
我将杰弗逊下达任务告诉了他们,他们听了之后,我们开始讨论行动计划。
欧阳风行笑着说:“站长!这个事情简单啊!你跟武家山熟人吧?!这回,我们带一些猛药去吧,我给武家山陪一副好药,我让他在梦中去见上帝!动刀动枪的事情嘛,我们让吴可为去玩!这样,我们轻松了,吴可为也能干成他的大事了,以后,他只能乖乖地听杰弗逊老先生的话!”
大家笑了!
我们商量完事情之后,欧阳风行和黎小虎去准备物品和工具了,小达去财务部领取用经费。
中午下班时,我们回家吃饭,文娟姐正好在家里。
我们一起吃晚饭后,在客厅里聊天。
我说:“文娟姐!明后天,我们要去一趟坤甸!等下你和小达去港城坤甸办事处,你们告诉方国辉和卢敏生!让他们通知坤甸的人,你要去那里跟他们签定国际贸易代理合同!”
文娟姐笑着说:“好啊!最近,对贸易方面大采购商的调研做得差不多了!方国辉说,坤甸特区当局已经初步同意,将橡胶和咖啡等国际贸易代理权交给我们!让我们尽快去坤甸跟他们洽谈签定合同的事情!如果,我们能拿下这个两个项目代理权!今年华龙实业公司就可以开始做生意了!”
我说:“好的!我们一起去坤甸吧,到了那里,你们谈代理权的事情!我和小达要去其他地方办事!”
文娟姐笑着说:“好啊!到时候我带薛莉跟我一起出差吧!小达!现在我们去他们的办事处吧!方国辉他们应该办事处里上班!”
我们交谈结束后,小达和文娟姐出去坤甸办事处了。
下午2点,我去服务站上班时,欧阳风行和黎小虎已经准备好了去出差的行李及物品,这样,我们随时都可以动身了。
下午3点多,小达从坤甸办事回到cia服务站,他让我马上从服务站回家,跟文娟姐商量出差的事情。
我们回到家里后,我与文娟姐在客厅里交谈。
文娟姐说:“阿才!我问过方国辉了,他说了,橡胶的代理权每年要给他们特区交500万美元的代理费;咖啡代理权每年是200万美元!他还要我带上华龙公司的营业执照副本和银行账户等证明材料,特区当局要查验这些证件后,才能跟我谈合同,并签约授权书等!唉啊!签约后,华龙公司的经营压力就全部到我们身上了!你觉得,我们应该去签约吗?”
我说:“不要紧!你们先试做一年吧!如果不行,第二年不签就是了!”
文娟姐笑着说:“好的!按照预算应该能挣钱的,现在,天然橡胶原料的批发价格是500美元/吨,我们的批发毛利大概是30%,这样,我们要3.4万吨橡胶贸易才能收回代理权的成本!这个交易量不算大,全球每年橡胶的消耗量是1000万吨左右。整个南洋地区的年产量是600万吨左右,坤甸一个地方满产能力才是100万吨!如果,我们把生意做好了,挣钱并不难!优质咖啡豆现在批发价格250美元/吨!南洋是世界优质咖啡豆的主产区之一,咖啡豆的批发毛利也是30%,只要做2.7万吨生意,我们就可以收回代理权的成本,现在咖啡豆在国际市场上供不应求啊!只要我们努力做,一定能挣钱!”
我说:“好的!你们调研的结果是可靠的!我马上把华龙的营业执照副本、银行账户证明、签约授权书给你!你马上通过华龙银行账户定购你和薛莉去坤甸的飞机票!”
然后,我在家里的保险柜里拿出营业执照副本、银行账户证明,并开据了一份《签约授权书》,将它们装在一个文件袋里交给了文娟姐。
文娟姐拿到这些文件后,她通过电话定购了。
不久,文娟姐通过家里的电话,买到了明天早上9点,她和薛莉从港城国际机场飞往坤甸的航班机票。
文娟姐买到机票后,我通知了在cia服务站上班的小达。
不久,小达回电话告诉我,他让陈家福帮我、他、黎小虎和欧阳风行等四人,买到了明天早上9点,从港城国际机场飞往坤甸的航班机票。
我们办理完事情后,文娟姐打电话让薛莉,让她带行李和出差证件到魔星别墅来,并让蔡京华开车送薛莉过来。
我们准备好出差的行李及物品后,薛莉姐和蔡京华他们开车过来了。
我们一起在客厅里喝茶聊天。
薛莉姐笑着说:“唉!终于能够跟文娟去出差了,真高兴啊!我妹妹薛英,知道我要去南洋出差,她也想跟我一起,我说不行,薛英都急哭了!”
文娟姐笑着说:“唉!我们的生意做起来了,以后大家都能去世界各地旅游!等我们的代理权签下来!到时候,我让薛英、薛仁哥和薛义哥跟我们一起做这个生意!让大家一起挣钱!”
蔡京华笑着说:“文娟姐!你太偏心了!怎么就没有提到我蔡京华入伙贸易公司的事情?!”
文娟姐笑着说:“唉!你是一个大人物啊!你的任命书是阿才管!阿才能让你担任那么多职务吗?!是吧,阿才?!”
我笑着说:“蔡京华是多面手啊!我感觉,他做国际贸易也不错!现在,皓龙港口还在建设之中,他们皓龙营运部的事情不多!让蔡京华在你们华龙公司跟你们一起干吧!”
大家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