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的奶奶贾张氏扭着肥胖的身躯从中院方向走过来,
显然是听到了棒梗的哀嚎声之后,匆匆赶来的。
听到她的声音,还在哭喊的棒梗直接挣脱了何雨柱的手,迎了上去,
一边跑,棒梗还一边哭喊:
“呜呜...奶奶...呜呜...林傻子他打我...呜呜...我的牙没了,疼死我了,呜呜......”
听到棒梗的哭喊,贾张氏的脸就已经很难看,再看到棒梗一张一合的口中那不见了的半颗门牙,
贾张氏的一张老脸瞬间就黑的跟锅底一样,指着林白的鼻子就破口大骂了起来,
“好你个林疯子,欺负到我们家棒梗头上来了,不得好死的东西,老不死的死了,居然还留下你这么个畜生玩意儿,在院里祸害人,你怎么不跟着你那死鬼奶奶一起去死......”
贾张氏骂的十分难听,并且还捎带上了林白刚刚离开人世的奶奶,
这让何雨柱的脸色又是一变,
因为“林疯子”还有一个禁忌,那就是奶奶。
果不其然,等到他转头看向林白的时候,林白已经迈步冲向贾张氏了。
正在口吐芬芳的贾张氏此时也反应过来了,神色一慌,下意识的就要向后退去。
何雨柱连忙向前一步,拦在了林白和贾张氏中间,并且伸出手抱住了林白:
“别冲动,别冲动......”
看到林白被何雨柱拦住,贾张氏又瞬间恢复了嚣张模样,
“看给你能的,还想打我是怎么着?你碰我一下试试,我告诉你,在这个院里,还没有.......”
林白双眼发红,不断的挣脱着,却怎么也挣脱不了何雨柱的好似铁钳一样的双手,
他现在这副身板与何雨柱还会是有些差距的,必须要好好锻炼才行。
可惜了,这么好一个让贾张氏也感受痛苦的机会。
此时,已经有院里人听到声音赶了过来,围在一旁看起了热闹,
同样是刚刚下班回到院里的易中海,看到这场景,便连忙张口询问贾张氏道:
“老嫂子,出什么事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看到易中海,贾张氏这才稍微收敛一下,连忙向其控诉道:
“他一大爷,您看看,您看看这个林傻子给我们家棒梗打的,门牙都打掉了一个,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闻言,易中海先是皱了皱眉,看了棒梗一眼,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厌恶,嘴上却是说道:“老嫂子,您别光顾着骂啊,先看看孩子,这还流着血呢~”
说完,易中海便转头看向正抱着林白的何雨柱,张口问道:
“傻柱,你说说,到底怎么一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打扰林白学习了呗。”何雨柱没好气的喊道:“我说大伙儿别干看着啊,都过来帮忙拦一下嘿~”
然而,并没有人理会何雨柱,一众院里人依然只是在看热闹。
易中海皱了皱眉,面露无奈的又转头看向了贾张氏,那意思好像是在说:
老嫂子,你看,棒梗主动招惹林疯子,这不是自找的么。
“不可能,我们家棒梗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正在为棒梗擦鼻血的贾张氏一张老脸拉的老长。
棒梗更是声嘶力竭的哭喊着否认:
“我没有...呜呜呜...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呜呜呜......”
听到棒梗的话,刚刚还有些心虚的贾张氏,立刻气势汹汹的瞪大眼睛看向易中海:
“听到没,我们家棒梗说他没有!”
易中海眉头紧皱,显然是感觉这件事情有些棘手,
相比于棒梗这个院里有名的盗圣,他更愿意相信林白这个“疯子”的话,
疯子会说胡话,但不会说谎话,盗圣就不一样了。
可偏偏棒梗还有个“蛮不讲理”的奶奶。
就在这个时候,匆匆从后院赶来的二大爷刘海中,在了解的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眼珠子一转,凑到了易中海的身旁,低声道:
“一大爷,要不正好借着今天这事,把“林疯子”去留的事情处理一下吧,总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啊。”
易中海闻言瞥了一眼林白,沉思片刻,便对着刘海中点了点头。
刘海中见状,神色一喜,连忙对着贾张氏说道:“棒梗奶奶,我和一大爷商量了一下,这事得开全院大会才行,你先给棒梗处理一下,不行就去医院。”
说完,刘海中又转身对着一众院里人喊道:
“大家伙互相通知一下,晚饭后开全院大会。”
听到刘海中的话,
贾张氏眼珠子连转了几圈,也不知怎么想的,骂骂咧咧的抱着棒梗回家了,
一众院里人也纷纷散去。
易中海满含深意的看了林白一眼之后,神情严肃的向家里走去,
刘海中却是看了一眼林白身后的厢房,嘴角上扬,摇头晃脑的离开了前院。
等到贾张氏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当中,林白这才逐渐安静了下来,
何雨柱也是长舒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松开了双手。
这也是一众院里人这些日子总结出来的经验,
招惹了林疯子要想不见血,除非你能从他的视线当中消失。
然后林白就会像此刻一样,逐渐冷静下来,
最后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转身回到自家窗台下坐下,自顾自的看起了手中的书。
可何雨柱不知道的事,此时的林白已经非彼林白,
表面上跟以前没有什么区别,
实际上却是在思考着怎么才能好好利用“疯子”的身份,让满院的禽兽感受痛苦。
因为他发现“疯子”的身份好像还挺好用,
就是扮演起来有点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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