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日,张招娣刚坐下,郭小涛就突然跳起来一把揪住她头发,另一只手狠狠往她脸上挠,“你这个赔钱货,小贱人,你只给我爸煮鸡蛋,你不给我煮,伱敢不给我吃,我挠死你。”
张招娣到底是干惯了农活的人,手上有一把子力气,刚开始,她被郭小涛打了,那是猝不及防,没有防备。
待郭小涛打了几下后,张招娣反应过来,就抓着郭小涛一只脚猛的一拉,郭小涛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一直揪着张招娣头发的小手,也下意识的松开了。
张招娣一只魔抓就伸进郭小涛的衣服里,在他肚皮上腿上,狠狠的拧了以下。
张招娣打人,可不敢打脸,怕被婆婆下班回家看到后会打她。
她在这个家,终究是一个人,可打不过老郭家几口人。
张招娣一边掐,一边低声骂道,“小白眼狼,老娘天天伺侯你吃,伺侯你穿,你不孝敬老娘就罢了,还敢动手打老娘,小小年纪,就这么不孝顺,还要弄死我,呸,你想弄死谁?”
张招娣又狠狠的拧了几把郭小涛。
郭小涛仿佛不疼似的,他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惧意,但很快,他眼珠子泛红,趁张招娣不注意,一口咬住了她耳朵。
张招娣疼的尖叫,“你个死孩子,你快松嘴,你咬死我了,你个小白眼狼,不孝的狗东西,你再不松嘴,老娘打死你。”
一个紧紧咬着不放,一个又掐又打,母子两个打成了一团。
两个路过郭家院门口的老妇人,听到了屋里的动静,推开院门一看,就见正对着院门的堂屋里,打的那舍难分的一对后母继子。
两个老妇人赶忙上前拉架。
可郭小涛咬死了,就是不松嘴。
张招娣疼的满头大汗,嚎啕大哭。
屋里的郭景陵急的大喊,“郭小涛,你个臭小子,你才老实了几天,又来劲儿了是不,你快松开你妈,不然我出去收拾你。”
郭小涛也不搭理亲爸,就一个劲儿不松嘴。
两个邻居老妇人,怎么掰他的嘴也掰不开,后来跑去喊来几个年轻力壮的帮手,也没能撬开郭小涛的嘴。
后来,张招娣的耳朵,被郭小涛生生咬下来一块。
张招娣疼的当时就晕死过去,是邻居们帮着送她去的医院,郭父郭母被人告知后,匆匆赶回家。
看到的,就是大孙子满嘴的血。
衣服上还沾染了不少血。
看着就像是一个会吃人的小恶魔似的。
郭父脸色一白,瘫坐在地上。
郭母嘴上喃喃道,“完了,完了,我们老郭家完了。”大孙子这个样子,还能给他们传宗接代吗?
就算给生下一个曾孙子,那这个病会不会遗传?
万一会遗传,那他们还能承受得了曾孙子也是个疯子精神病吗?
郭父郭母在这一刻,都突然意识到,想依靠这个大孙子传承老郭家的香火,是不行了。
于是,郭小涛的好日子又到头了。
郭父郭母对他来了一个男女混合双打。
这免费不要票的大戏,元春躺在懒人沙发上,看的津津有味。
晚上吃饭时,还多喝了一碗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