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后宫家会怎么做的意义已经不再重大,除非他们能找到被诬害的证据反将带年一军,否则宫家将彻底退出竞争的舞台,宫家暂时还是那个宫家,但却再无力更进一步。
事情在宫肃雅不得不认罪之后暂时告了一段落,刺客找到了,但毒蛇的事情还没有一个着落。
据白屹的说辞来看,毒蛇的确是突然出现的,而从他的形容中可以得知,这蛇与珈蓬咝奎蛇极为相似,但光线昏暗,到时是不是这蛇不得而知。
如果真的是珈蓬咝奎蛇,这类蛇生活的地方大多靠近南方,首都几乎从未出现过这类蛇的踪迹。
由此可以得出这蛇出现在此地绝非偶然,可即便宫肃雅证据在前不得不咬着牙承认了行刺,但她就是咬死了不肯承认毒蛇是她放的。
南方不属于三大家族任何一个家族的领地,宫肃雅不承认毒蛇与她有关系,没有证据也无法定她的罪。
经过行刺一事,宫肃雅被推上了风口浪尖,站在神坛上的三大家族信誉丢失,所以调查毒蛇一事自然而然的便落到了白屹自己手里。
带年坚信毒蛇和权月脱不了干系,而权月则是知道毒蛇根本就是白屹自己安排的,由此两人都没有对白屹亲自插手调查一事提出异议。
白屹最让秘书佩服的一点就是他敢于直面自己内心的恐惧。guwo.org 风云小说网
白屹清楚自己的弱点是什么,更清楚他可以利用自己的弱点做些什么,除了权月那个怪物,了解白屹的都会下意识的忽略毒蛇是白屹自己安排的可能性,因为都知道他最怕蛇,所以潜意识里便会觉得他不可能这么做。
白屹正是利用了这点人心才能让计划进行的如此顺利。
而计划顺利进行的同时,他还借此机会克服了一直困扰着自己的心理障碍,可谓是一举两得,让秘书好生佩服。
事情不会那么快有进展,时间又溜的很快,没两日的功夫,从权家出发的权州已经赶到了首都。
来的路上权州也听说了首都发生的事情,他特意询问了权月在这件事中到底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得到的答案是权月什么都没做。
他只不过是老老实实的带着白屹出了宫,再老老实实的护送他回了宫,中途没有做过一件有损家族名誉的事情。
权州和权月共事也有几年了,在他眼里权月是一个不屑撒谎的人,特别是面对自家人,权月没必要撒谎。
既然权月说没有做,那么权州以及主家的人便都信了他什么都没做,如此权州也有了底气,以自己和权家人为担保换了权月回权家,若是以后查出权月当真与此事有关联便由权州与整个权家权权承担责任。
权州都做到这份儿上了,白屹也没道理不同意,带年也巴不得权月早点离开省的被他摆了一道也没有意见。
就这样,权月仍按计划顺利的收拾起了自己的行囊,怎么来,怎么走。
她来时带的东西就不多,走的时候除了多出一点给权晚恬带的首都特产外仍旧是那么一丁点儿东西,来和走皆是一身轻松。
当年来的时候白屹亲自来到城墙相迎,如今走的时候白屹却并没有出现,这个时候竟然也无人觉得白屹这么做有丝毫不妥。
五年的时间,白屹看似除了年岁增长身体强健了一些以外没有任何变化,没人发现其实白屹已经潜移默化的改变了他们不少的想法。
对此权月倒是挺欣慰的,只不过是朝着某个黑暗的小角落微笑颔首,而后弯腰钻入车内,车子启动,慢悠悠驶离。
直至车辆完全消失不见,隐匿在黑暗中的人才动了动,轻轻挥了挥手,随后转身离开。
因为未能在这五年内为权家做出一些什么实质性的贡献,所以权月回来时的排场可谓十分凄惨。
除了之前一直跟着自己打拼的部下之外,只有权英琼带着权晚恬来迎接她,权家主家的位高者一个踪影都未能看见。
“爸!”
五年过去,权晚恬窜高了不少,父母基因良好,这小姑娘也是这能长个儿,当年垫着脚也不及权月腰身高的小姑娘如今也有一米五几的个子了,狂奔着扑入权月怀里扒拉着他的腰身,小姑娘是又高兴又委屈。
高兴是因为自己的父亲离开自己五年终于回来了,委屈是因为为权家辛苦奋斗五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一个家族长老回家却没人前来迎接。
不仅权晚恬觉得委屈,权英琼也多少对这些势利眼有些失望。
母女俩脸上的表情都很复杂,那些权月以前的部下脸上也是个个义愤填膺,只有权月自己觉得屁大点事儿没有,没人迎接她还落得轻松自在。
“回来了。”
权英琼对着权月微笑,权月也笑着对她点了点头,“回来了。”
“饿了吧,咱回家吃饭,我吩咐了管家做了许多你爱吃的家乡菜。”
“行。”
权月咧嘴一笑,左手牵起权晚恬,右手牵着权英琼,捧着母女俩的脸颊一人亲了一下,权英琼瞬间红了脸,权晚恬则笑成了一个傻子。
时间过的很快,半年过后,听说放毒蛇的人找到了,在宫家“戴罪立功”不懈的努力配合下,放置毒蛇的带年被揪了出来。
和宫肃雅一样,带年矢口否认,可证据确凿,任带年怎么说也没用。
百姓亲眼见证的事实,如今找到了两位幕后黑手,一回想到他们当初被带年和宫肃雅哄的团团转就越是气氛,因此格外的希望这两家能得到应得的惩戒。
带家和宫家算是彻底失去了白屹与百姓的信任,没想到最后唯一一个无辜的反而是最开始就被百姓骂得狗血淋头的权月。
权家见此机会开始利用权月大肆宣扬权家的衷心,似乎白屹也觉得以前疏离权月让他有些自责,所以主动提出了来权家看看的想法。
他的真正目的权月心知肚明,可不知道白屹是什么人的权家则想不到那么多,以为他们拉拢白屹的计策终将成功,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时隔一年,权月又见到了白屹,灰头土脸的,听说来的路上出了车祸,司机和副驾驶上的人都死了,只有白屹和秘书只擦破了皮,也不知道是倒霉还是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