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想让我来赈灾,你们当我想?要不是陛下体恤百姓,让我过来,你当我愿意,天底下纨绔子弟多的是,不多我一个。”
“把我惹毛了,我回去老婆孩子热炕头,每天继续潇洒,你们就在这儿喝西北风去吧。”
“还有,告诉你们,你们就算是反对我做你们的赈灾人,也没用,得陛下撤了我的任务才行,不然的话,你们还是得让我来赈灾。”
李白衣这一番话,直接便让在场众流民炸毛,刚才八皇子面对他们的态度都那么谦恭友善,他李白衣凭什么对他们这么狂,他算什么东西?
“滚下去,谁要你来赈灾?”
“我们这就写万民书,让陛下撤了你这个纨绔子弟。”
“敢骂我们,你老爹都让我们给闹下台了,你一个纨绔子弟有什么了不起的?”
流民们在不明人士的引导下,一个个群青激愤,再加上李白衣的话确实够辛辣,直接让在场的流民们都炸了锅。
李白衣本来脸上还挂着笑容,听到有人拿他老爹说话,顿时不干了,这帮家伙这是在玩火啊。
不给他们一点小小的纨绔震撼,这帮家伙分不清大小王!
“都给我闭嘴!你们还敢威胁我,你们麻烦大了知道吗?”
“你们以为自己可以无法无天,闹了事还不用负责是吧?要不是我爹护着你们,不想让你们吃了苦头还被杀头,引咎解职,你们闹事的早就被抓起来杀了!”
“现在我跟太子殿下来到这儿,自然是要赈灾,要帮助流民渡过难关,可是如果谁要趁着这个时候闹事,那就是跟陛下作对,跟太子作对,我把闹事的全都抓起来!”
“到时候,你们之前犯过事的,都得被抖搂出来,数罪并罚,从重处理!”
“不要以为我纨绔我就治不了你,我爹可怜你们不愿杀生,我可没这个顾忌,你们敢闹事我就敢杀人,不信你们就把头伸过来试试!”
李白衣的话一出,立马吓得那些流民们噤若寒蝉,之前一些比较嚣张的流民,此时都缩了脖子,不敢再露头。
至于那些受人指使挑事的带节奏头子,更是被李白衣给震住了。
他们当然没有想到,李白衣竟然敢这么强硬,连他爹都没做到的事情,竟然被他给做出来了。
他凭什么,凭他是个纨绔子弟,这算优点吗?
他还真的有可能干得出来!纨绔子弟什么事情不敢干?
真要是招惹了这种纨绔子弟,他们这些流民可能真的没什么好日子过!
想到这儿,流民们一个个都不敢吭声,都看向之前喊的很凶的那些人,却是发现,那些人现在更是老实。
谁都知道枪打出头鸟的道理,这个时候再站出来不是找死吗?
刘雨菲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不禁对李白衣更加好奇,那些流民竟然真的在李白衣这一番话之下,就老实了。
这个纨绔子弟,他真的纨绔吗?答案似乎已经呼之欲出了。
也只有他这种人才能想出这么流氓但是有效的办法。
有句话说得好,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这些流民虽然很横,但是却也不想死,要是真的被李白衣这种纨绔给砍了,就算后边李白衣受到惩罚,那也太冤了!
太子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握紧了拳头,总算松了口气,这些流民不再反对李白衣,那么他们的赈灾手段就能够顺利施行下去,也就能救更多的人,这才是他最希望看到的。
而荣华公主此时却是直翻白眼,这个纨绔子弟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大大地出乎了她的意料。
在她看来,这些流民现在很躁动,非常需要安抚,绝对不能用重典,应该宽以待之。
然而李白衣却是反其道而行之,直接大棒子压下去,倒也真的把这些人给压老实了。
而原本脸上满是胜利喜悦的八皇子,这个时候也是脸色铁青起来,他原本还想着看李白衣好戏。
却没想到李白衣干净利落地把这些人给收拾得服服帖帖。
那些带节奏的家伙怎么不干活了?真是养了一群废物。
这帮子流民除了跟着起哄之外,什么事也成不了,活该他们吃苦受穷!
不行,不能让这小子得逞,要是真让他镇住了这群刁民,到时候流民都听他的,太子也就得到了声望,自己这次抢太子赈灾事务的手段也就落了空。
想到这儿,八皇子连忙上前道:“各位百姓,大家不要听他的,小公爷这是在跟大家开玩笑,本宫才是这次赈灾的主要负责人员。”
“本宫可以负责人地告诉大家,朝廷这次不会对大家用铁血手段,而是要对大家宽容。”
“用恐吓,野蛮的手段达到赈灾的目的,这不是朝廷的心意,也有违背父皇的旨意。”
“本宫向大家承诺,这次一定用正常的手段赈灾,绝对不滥用私刑。”
听到这话,城门楼下的那些流民们纷纷称颂八皇子的仁义英明,跟他相比,李白衣倒是差得远了。
这些人当中最开始自然是有心之人在带节奏,等流民们纷纷相信了八皇子和他们所说的话之后,那些带节奏之人就隐身其中。
流民们对于八皇子的信任达到了巅峰,可以说,这个时候八皇子在这些流民们中的声望甚至要超过了皇帝!
李白衣看着沉浸在声望之中的八皇子,不由得摇了摇头,这个家伙还真是会给自己赚名声,不过只是有贤名,却没办法解决问题,不知道他想过后果没有。
这些流民们本来就刁钻成性,这几天又做了不少案子,将这种心里进行了强化。
如果不用雷霆手段,这些流民又怎么会乖乖听话?
现在这么顺着他们,不早点将灾情解决,灾民们受的苦只会更多。
当然,八皇子自然不会在乎这些,他也就在这儿露个面,事情都是下面人处理。
听到了流民们的赞扬声,八皇子脸上露出一抹得意之色,不过一闪而逝,他回头看了李白衣一眼,又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