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恒与原田返回警局后。
原田气愤的一拳捶向办公桌: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点,那一眼我看清了那个头颅,和失踪案上登记的一模一样,她绝对就是富江。”
“文太,立马带打捞队去尝试打捞,有一点希望都不能放弃。”
刚摘下帽子坐着休息的文太赶紧起身,鞠躬表示明白。
他对刚才看到那一幕还是有些惊恐,但是巡查的命令也得听,不过还好只是找打捞队,不用他亲自去河里。
“看来还是得继续从泉泽月子和辰子那里找线索。”原田喃喃自语了一句。
吴恒的耳力自然听的清清楚楚,他瞬间反应了过来。
“你刚说的是泉泽月子和一个叫辰子的医生吗?”
“对,怎么,森警官也知道三年前的那件分尸案?”
原田听到吴恒这么问,有些惊讶与开心,也许森警官有什么线索。
“你昨天给我的那叠档案里,怎么没有这件案子?”
富江有关的案件实在太多了,吴恒翻到半夜,分析了一通,才确认了几个极大可能找到富江的线索。
没想到峰回路转,泉泽月子在后期可是转变成了富江,就是不知道现在到哪一步了。
不过原田能这么说,泉泽月子目前肯定还没有变成富江。
“诶!不好意思啊森警官,我昨天正在查这件事,就把档案放进我的办公包里,忘了拿出来了,实在抱歉,这就拿给你。”
原田听到吴恒冷淡的语气,急忙弯腰鞠躬道歉,并从包里拿出了一封档案恭敬的放在了吴恒面前。
吴恒看到了眼档案,里面记载了泉泽月子现在的地址。
“走,去找泉泽月子!”
吴恒合上档案招呼了一声,原田和另一名叫石仓的普通警员赶紧跟上吴恒,开车向月子的公寓驶去。
汽车行驶过一片狭窄的商业区的时候,搬运货物的小车和行人来回穿梭着,使交通变得不太顺畅。
能看到在街头或公园栖身的贫困人群此时还在躺着休息。
“还在磨蹭什么...快跑吧,快跑,都要死,你们都要死了,嘿嘿嘿嘿...”
一个穿破烂黑棉袄的流浪汉在人群中疯疯癫癫的穿行着,不时对着身边正在搬运货物的工人吼叫着。
“八嘎,疯子,死一边去!”
一名扛着箱子的工人被突然出现流浪汉惊吓到,箱子差点掉在地上,气的踹了流浪汉一脚。
流浪汉被踹的吃痛,赶紧跑开,又看到了堵车的警车。
他扑到警车旁,脸庞死死的贴着车窗,使劲的往里面看,脸被玻璃挤压成了面饼状。
他似乎终于看到了车内有人。
“警察先生,末日要来了,我昨晚看到了鬼神,鬼神在街上惩罚坏人,咔...咔...嘿嘿嘿,漂亮的坏人,一爪,又一爪...!”
“快跑!快跑!”
流浪汉神秘兮兮的嗤笑着,笑完又惊恐的回头看了看,然后屁滚尿流的向着车后的街道跑去,似乎担心什么东西追他。
可是街道上只有匆匆忙忙的工人和被堵车弄的焦急跺脚的行人。
“疯子,肯定支援厅的那群人又偷奸耍滑了,让这种疯子流浪汉在大街上瞎游荡!”
原田无奈的摇了摇头,似乎在对吴恒说,又似乎在自言自语。
“嗯!”
吴恒懒得接话,在思索这流浪汉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能感觉到这流浪汉应该是真碰到了怪异,普通人的精气神都能观察出来一点,比如撞了邪后的人。
鬼神在惩罚漂亮的坏人?
漂亮,坏人?
总不能是一只富江被怪异杀了吧!
警车停到了泉泽月子的公寓门口,三人下车直奔泉泽月子的房间。
敲了敲门并没有人。
“找房东!”吴恒开口。
三人下楼找到了正在清扫房间的滨崎。
“你们问月子啊,我不知道,不过我有她电话,可以询问下。”
老头滨崎看到是警官,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极力配合的拨通了电话。
“喂,月子,你现在在哪啊,警官们在找你!”
“不知道因为什么,哦,你在辰子医生那啊,下午回来啊,行,我知道了。”
滨崎挂断电话后,告诉了吴恒三人,月子去看病了。
“石仓留下,原田你现在就去找泉泽月子,找到直接抓回警部关押,我收到消息,她和一起凶杀案有关。”
吴恒转身对着原田和石仓说道。
“是与那起分尸悬案有关么,那森警官你...?”原田好奇的问道。
“我需要石仓配合,在周围再搜查一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
吴恒说话时,将目光看向了月子楼下的房间,他刚从房东那了解到那里已经住了一个新租户。
那里住着的人叫山本,应该就是剧情里那个得到富江脑袋的山本同学。
原田和石仓点了点头,开车向辰子医生的诊所驶去。
泉泽月子这会其实已经告别了辰子医生,正在去见她的好闺蜜香织。
她很纳闷警官为什么要找她,但是她又没犯什么事情,自然不会担忧什么。
“月子,这里!”
咖啡厅内穿着粉色连衣裙的香织抬起右手挥了挥。
“我要一杯意式。”
月子坐了下来,将包放在旁边的凳子上。
“香织,你这次约我出来是因为什么事啊?”
月子笑嘻嘻的抿了一口咖啡。
“月子,你知道了吗?”香织带着歉意温柔的问道。
“蛤?知道什么?”
月子的脑瓜微微一歪,感觉有些好奇,她没听明白香织在问什么。
“没...没什么,当我没说。”香织犹豫了一下,勉强的笑着,却不愿再说下去。
她看到月子的表情,就知道佑一还没有将他们两个人的私情向月子透露,向月子提出分手。
“你在说什么啊香织,真是奇怪!”月子微笑中带着一丝迷茫与好奇。
“真没什么,月子,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了,再见!”
香织拎起包包转身便走了,她今天本来是想对月子挑明,她和佑一的关系。
但是看着月子的微笑,出于作为朋友的愧疚,她退却了。
“香织…香织?”月子急忙站起来喊着。
她感觉香织有什么难言之隐。香织闻言停顿了一下,挥了挥手,继续快步走了。
吴恒此时看到原田开着警车离开了,他再次找房东要到了一楼山本房间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