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省府来人,储光义被臭骂

随着时间推移。

全国各地,到处都是烂摊子。

地方债务危机,就形成了。

而且,这个事情,很奇怪。

即便到后面地方债务危机形成。

地方发债。

依然可以以自己为主体。

想发,就发。

依旧,没有三方监管和审核。

这也是一种深层次矛盾的结果。

帝都把一些核心收入和税收,拿走。

地方要生存和发展。

在某些时候,就只能自己想办法。

上方拿走一些关键的,也得给予地方适当的操作空间。

能不能操作利用好,就看各地的发展水平。

发展好了,升官发财。

没搞好,默默终老。

搞出大问题,问责背锅。

然后,摆在地方管理者面前,就变成了这样一个思维逻辑:

“想要创优争先,手上的权力,可以有一定便利操作空间;但是出了问题,肯定会被问责;所以到底该怎么做,自己掂量着来。”

正是因为有这种人性的因素存在。

很多落后地区。

官府野蛮粗暴管理,屡见不鲜。

黔东市府这一次。

说大可大。

说小,也就是一种发展观念分歧之争。

不出命案。

不相互僵持下去。

双方平静下来。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事情很快,就会消散在人海中。

所以这个事情。

闹到目前这种程度。

双方都很克制。

元辰他们这边,不想,也没兴趣闹事;只想维护自己的合法正当利益和全力。

没兴趣跟他们死磕。

市府这边。

他们自己心中,也有数。

本身就是平时作威作福惯了,无理强行干涉。

这回不占理,还碰到特别团结;甚至有极高素质的一个群体。

从市长到副市长。

他们早已预见到,自己很可能是已经搬起来一块石头。

最后只能自己往自己脚上砸。

但是他们又不是很甘心。

想拖一拖。

看看等晚一点。

大家困了。

都回家去睡觉。

然后人群,就散了。

只是现实,很不顺他们的意。

吃瓜群众精神头,很足。

做生意的小商贩,一车车的商品拉过来,一次性卖光。

他们马不停蹄地来回运货,彻底亢奋。

搞事的山京县人,从沉默到 Happy,井然有序;不慌不忙。

怎么看,不放他们的县长和股票操盘手。

这事情,了不了。

但是,直接被逼放人,就等于市府承认他们的错误和野蛮干涉。

这脸,一时半会儿,也拉不下来。

将近晚上12点。

省府协调专案组的人,赶到。

此时。

元辰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

专案组快速查阅一遍,卷宗。

对储光义提了一些问题。

然后把他骂一通:

“野蛮,粗暴!江湖黑帮大哥做派!”

实际上。

他也只是在执行,市长傅作仁的指示。

但是此时此刻。

市长已经在尽可能给自己开脱,说他在魔都,不了解这边的情况。

都是听储光义说。

也是他具体执行。

储光义知道没法去跟市长相互推诿。

没人家后台硬。

自己还是被他一手拉起来的。

最后干脆往自己肩上揽。

任由省府的人批评。

“真是没脑子的蠢货!

就算是要阻止,这种事情,也只能协商啊!

毕竟人家地方的发展,没有违法!

我看你们就是平时作威作福惯了,都已经发展到完全不用脑子做事了……”

省府专案组组长,胡清阳,给他的这次管理行为定性。

最后,他都找不到词继续骂储光义。

才起身让储光义带着,去看搅动这一切的背后那个天才少年,元辰。

元辰的房门被警卫打开。

他平静地睡在皮沙发上。

江小慧睡在远处的铁床上。

胡清阳看着眼前的场景,感觉很不可思议,在心中思索:

“外面那么多人在为你熬夜,整个市府的人因你睡不着,全城10万人今晚都在讨论你们的事,我亲自跑来调解……

你小子,却在这里睡得这么踏实!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就在这时。

元辰感觉灯光刺眼,本能地翻身避光。

他忘记是在沙发上睡。

一翻身。

直接掉到沙发下。

沙发不是很高。

倒没摔疼。

但他已经完全精神过来。

看到好几个人正盯着自己。

元辰赶忙爬起来。

储光义,他已经认得。

其他人,一个都不认识。

他们就这样看着他。

也不说话。

元辰不知道是省府来的人。

看储光义士气低落的样子。

元辰以为是市长回来了。

市长傅作仁,确实已经回来;但还在回来的飞机上。

那就是回来推脱责任狡辩的。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储光义,也不指望他顶在前面。

毕竟,镇场和执行的,确实是自己。

人家都不在场。

很多东西,都可以有借口推脱。

元辰搞不清楚状况。

本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

也不主动开口询问。

胡清阳对他打了好一会儿,主动开口介绍自己:

“我叫胡清阳,从省府来,专门来协调你们这事。

你有什么委屈,可以给我说。

我给你们做主。

但是在这之前,你能不能先让你们县的那些人,回去睡觉?

别都守在这里。

他们守在这里,市里的围观群众也不退去。

一两万人围在这里,一不小心发生个踩踏,打斗什么的。

很容易闹出人命。

想必你也不想看到那样的场景吧?”

“感谢领导大晚上前来关心我们!”

元辰客气道,“我也没什么委屈,我们县穷,没有别的出路,最后大家筹集点资金,委托我炒股。

这事情一不违法,二不欺骗投资者。

市府却因为自己的偏见和霸道,强行阻止。

把县长和我,都扣押起来。

不清算退还投资人的资金,就不放我们回去。

现在您也看到了。

投资人自己都不答应。

集体前来讨说法。

我这怎么退他们资金?

让这些人散去还不简单?

市府的人,心中有数。

别挡别人的正当发才之道。

他们走他们的阳关道,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

这些投资人,自然就散去了。

但是他们走他们的阳关道,却不让别人走别人的独木桥。

别人无路可走,就只能到这里来讨说法。

他们整一个死局在这里,我能有什么办法?”

胡清阳:“每个稍微懂点的人都知道,炒股风险很大;你拿着这么多人的这么多钱炒股,你就不担心让那么多老百姓的钱血本无归?

最后恨不得吃你肉,喝你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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