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问你房租了!青年大怒,我要你问你房租做什麽,租你这破房子有什麽用店小二大概是被青年的架势吓住了,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客、客官你没问清楚,我、我不知道你租不起啊。
你!
青年的动静过於招摇很快就引起食客们的注意。
那是左相的小孙子李灼吧?
他就是号称帝城四少之一的李灼,听说左相尤其喜欢这个小孙子?
乖乖,那跟李灼拼财力的那人岂不是要倒大霉了?
谁说不是,在帝城谁敢跟李灼争风头。
还有那个店小二,怕是也要遭殃。
陆阳不是很清楚帝城的物价,在一旁好奇的问道:天香楼的房租很贵吗,怎麽看他那样像是交不起啊。”
孟景舟在旁边无聊的打了个哈欠:穷鬼嘛,能理解,无非就是喜欢打肿脸充胖子,要在女伴面前长脸,勒紧裤腰带,点上一壶酒和几个小菜的钱也就出来了,这房租对他来说就算把他的腰勒断了都拿不出来,小二,我替你们天香楼交一年房租!
店小二闻言大喜,连忙去孟景舟这一桌服务,为孟景舟又是揉肩又是捶腿的:多谢客官!
李灼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是个极好面子的人,做事张扬,还从未在这里栽过跟头。
他甚至感觉那些认出他的身份,原本对他有敬畏的人,眼神也变得有所不同。
他快速计算了一下自己能拿出来多少灵石:不就是一年房租,我替天香楼交两年的!
店小二大喜,跑到李灼那边揉肩捶腿,动作娴熟‘三年。孟景舟懒洋洋的说道,眼皮都不抬一下,这对他而言都是小钱店小二文临阵倒戈到孟景舟这边‘三年半四年!李灼实在是不敢掏出这麽多灵石,可一想到说半年会落了气势,又加了半年。
”五年,外加今日所有人消费都算到我头上。孟景舟随口说道,他今天吃的高兴,想怎麽花钱就怎麽花钱。
店小二跑来跑去,恨不得分出一道分身同时给两位金主按摩。
李灼气的都想爆粗口了,这到底是哪来的暴发户,等事後让他查到对方身份了,休想在帝城做成一桩生意!
六年!”
他眯了眯眼,盯着孟景舟那张面目可憎的脸:等等,我能拿出来这麽多灵石,你能拿的出来吗?”
你刚才既然喊了五年,那你就需要证明你有这麽多灵石!
孟景舟笑一声:莫说五年房租,就算是六年房租我都拿得出来,我只是懒得跟你争罢了。”
这可是你说的!李灼就不信了,对方能掏出这麽多灵石,一下子拿出这些灵石对他来说都有很大压力。
‘去请孟家人过来收租!李灼命令护卫,天香楼是孟家产业顺便让护卫去家里拿些灵石,他手头上没这麽多灵石不多时,大管家许攸过来了,以往都是他去天香楼收租李灼肉痛的掏出一枚储物戒,递给许攸,这是他东拼西凑才凑出来的六年房租,父亲和爷爷若是知道他今日的举动,怕是要大发雷霆。
不过无所谓了,现在能出这口恶气就行,
许攸用神识检查了一下储物戒,确实是六年房租,
现在到你了!李灼死死盯若孟景舟,我倒要看看你怎麽拿得出来六年房租!
孟景舟扭头向许攸伸手:许叔,给我点灵石。
许攸把刚得到的储物戒递给孟景舟,尽管孟景舟是伪装过的样子,可他来帝城的时候就是这样,许攸见过。
看,六年房租。”
你是孟家人?!李灼反应过来,再也压制不住怒火,他感觉自己像个小丑,被对方戏耍耍的就是你!赶走客人还有理了!孟景舟也不装了,索性揭下面具。
李灼看到这一幕,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正准备爆发的怒火全消,呆呆的立在原地,随後才指着孟景舟哆哆嗦嗦的叫道:你是孟景舟?!”
这家伙怎麽回来了!
为什麽没人通知他一声?
还是说,他是第一个知道孟景舟回来的人?!
呦呵,李灼你小子长本事了,敢直呼本少爷的名字?孟景舟狞笑,扭动脖子活动手腕弄的嘎嘎响,一步步靠近李灼,吓得季灼也顾不上怀中美艳的女伴了,连连後退。
看好戏的食客们都没有想到,敢和李灼比拼财力的居然是孟景舟。
‘孟家大少爷回来了!有人知晓这意味着什麽,心里一颤,最近这段日子帝城怕是不会安分了。
‘孟家大少爷是谁?问问题的是对帝城不熟悉的人。
‘孟家大少爷孟景舟啊,你们没听说过吗,加入问道宗的那个。
那他和帝城四少谁厉害?
‘帝城四少算个屁想当初孟景舟不离开帝城,他们四个哪敢露头,这位爷可是连小皇子都敢打的狠角色!
‘我听说李灼被人教训过,是不是这个叫孟景舟的干的?
对,就是他!”
‘那坐在孟大少爷旁边的人是谁?
不认识。
李灼脸色煞白,被孟景舟吓得不轻,他勉强笑了笑:孟少爷说的哪里话,这不是许久未见一时间激动的忘了规矩。
老陆,怎麽样,知道本少爷在帝城的地位了吧?孟景舟得意洋洋的炫耀,这是他当初立下的规矩,李灼他们几个见到自己,都要称呼自己为少爷。
陆阳翻了个白眼,不愿意搭理他,这有啥我在问道宗还当宗主呢老陆他是陆阳!知晓了孟景舟的身份熟读《问道宗传奇》的人很容易就猜到陆阳的身份,失声叫道。
单论知名度,陆阳的知名度比左相都高。
或许人们不知道左相叫什麽,干过什麽,但一定知道陆阳的所作所为。
那个不语道人的弟子,问道宗的下一任宗主陆阳?!
就是他,现在哪还有别人敢叫陆阳的!
他们俩怎麽都来帝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