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孩脑子里都瞎想啥呢?快走,别打扰我做事。”
陈飞把陈灵赶走了。
之后不可控制地溢出一身冷汗。
所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仙桃她娘那可是比兵还难缠的泼妇,与仙桃谈恋爱,她娘那一关很不好过啊。
陈飞胡思乱想着,很快便笃定点头,他绝对不允许与仙桃发生任何关系,除非有能力远离三桃村这个是非之地。
盘膝坐在床上,陈飞开始了今晚的修行。
他想要在给仙桃治病之前,把能控制的灵气再增加一些。
“咯咯咯……”
不知不觉,已经鸡叫了。
这就是他与仙桃约定好的时间。
陈飞睁眼下床,小心翼翼地走出门,向着后山的一片小树林内跑去。
这里是接近三桃村最近的隐秘之地,白天里经常有人坐在里面乘凉,到了晚上,四周一片静谧。
陈飞才刚出现,便看到一袭白衣的仙桃,打着手电筒坐在一块石头上。
听到脚步声,仙桃蓦然回首,露出了明眸皓齿。
“陈飞,你来了。”
“你不怕啊?”
陈飞说着,在旁边坐了下来。
“怕什么?这片山头,咱们从小到大不知道走了几万次,哪个角落不熟悉。”
“倒也是。”
陈飞深以为然。zusi.org 狐狸小说网
在大山里生活的人,对神秘莫测的事物的确有很深的敬畏之心,但是对熟悉的土地,却有着很深的感情。
“陈飞,我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
仙桃正色说道:“爸妈供我读书已经很不容易了,所以我是在拿不出钱给你。”
“不过你放心,等我大学毕业工作了,一定连本带利的还给你。”
陈飞怔住了。
稀奇。
听说过赊账买酒买烟,头一回听说赊账治病的。
陈飞断然拒绝,“那可不行。”
“我学的那本医术有个条件,就是不能无偿治病。”
那我不治了。”仙桃一脸失望的起身。
“等一下。”陈飞下意识地拉住仙桃的手,心中一阵荡漾,好软。
急忙收回轻薄的心思,放开手起身,视线在她身上徘徊。
“你在看什么?”仙桃低着头,在陈飞的审视目光之下,顿觉手足无措。“这个给我……”
陈飞指着仙桃的某个地方。
“不行!”
仙桃急忙双臂交叉,护在胸前。
同时忍不住对陈飞一阵鄙夷,原来他竟然想肉偿。
绝对不可能。
哪怕眼睛就此瞎掉,她也不会便宜这个登徒子。
“想什么呢?”
陈飞抬手敲了一下仙桃光洁的额头,他实在被气笑了。
我就那么好色吗?
“我说的是你脖子上的玉佩。”
“啊?”
仙桃脸色涨红,竟然是自己误会了。
那块玉佩是出生的时候父亲戴在她脖子上的,这么多年,普通的玉佩早就有了更深一层的意义。
仙桃曾经想过,等到遇见合适的人,就把玉佩取下来送给对方,算是定情信物。
她虽然接受了大学教育。
骨子里却还是传统的思想。
既然陈飞要这个做诊金,那就……仙桃晈着牙取下玉佩,有些不舍地放在陈飞的掌心。
气人的是,陈飞竟然看也不看,直接把玉佩装入口袋里。
“哼。”仙桃晈着嘴唇跺了一下右脚,却也无可奈何。
玉佩已经不属于她了。
“仙桃,治病之前,有些注意事项咱们要说清楚。”
“嗯,你说吧。”
“你听说过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吗?”
“知道,你就说怎么治吧。”
陈飞腼腆的抬起头,再次指着仙桃的胸口。
几乎是下意识的,仙桃再次环抱双臂,一脸防备的怒道:“陈飞,你太过分了。”
陈飞也是很无奈。
他能控制的灵气太少,只能以肌肤之亲去驱赶白雾,眼睛上面的病症,根源却在仙桃的心上.正是考虑到可能出现的旖旎气氛,陈飞怕被人瞧见,才特意挑了夜深人静的小树林。
陈飞感受到仙桃的愤怒,无奈摇头:“治不治随你,不治的话,我把玉佩还给你。”
治?必然会让陈飞摸到不该摸的地方。
不治?
按照陈飞之前描绘的情形,恐怕要不了几天,她的这双眼就要废了。
这几天她也的确感受过视线模糊的情形,原本就打算开学了到医院检查。
若真是白内障的话。
恐怕家里也没那个条件带她到大医院治疗,她的人生也就彻底废了。
晈着嘴唇权衡轻重,仙桃的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女孩子的身体,第一次尤为重要。
没想到,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要被陈飞轻薄了吗?
陈飞像是避嫌一般,故意撇过头不看。
反正条件摆在这了,治不治都要看她自己的选择。
终于,几分钟后。
仙桃的声音轻轻响起,“我治。”
“但是陈飞,我求求你,这件事只能你知我知,好吗?”
“没问题。”
陈飞立刻答应了下来。
转过身,后面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陈飞脑中立刻描绘出仙桃晈着牙,可怜兮兮脱衣服的模样。
不是他想看啊。
实在是识府中的灵气感受到陈飞躁动的心境,主动散出来一些。
灵气除了能够治病救人,还可以感知周围的场景。
所以……即使陈飞别过头,却将仙桃的俏模样看了个清清楚楚。
月光穿过丛林的照射下,反射出来的异样白嫩,晃的陈飞眼睛发昏。
仙桃只剩最后一件了。
陈飞忽然惊醒,急忙开口:“仙桃,不用脱光啊。”
仙桃背到身后的手蓦然停顿,一脸幽怨地望着陈飞的背影,他再玩一秒出声,那就真的脱光了。
“嗯,我好了,你转过身吧。”
闻言,陈飞果然转过身来,下意识地看着仙桃的胸口。
灵气感知,与亲眼看到,产生的视觉冲击完全不同。
“陈飞,你……鸣鸣鸣……”
仙桃被气哭了。
“哎呀,你别哭,我现在就给你治。”
“你把鼻血擦干净。”
陈飞伸手随意一抹,而后盯着仙桃:“你抱这么紧,我怎么治?”
仙桃注视着陈飞足足三秒,才鼓起勇气放手手臂,展示在陈飞面前。
此时的她,早已面红耳赤,脸烫的能煎鸡蛋。
陈飞忍着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要死了。
陈飞低估了女人的影响力,心境一下子破防了,两股热气直冲鼻腔。
一股清凉自上而下,把他浇了个透心凉。
陈飞打了个寒噤清醒过来,目中再无一丝挣扎之色,专注在梳理仙桃体内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