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沫兮,你醒醒!
耳畔,是司凛焦急的声音。姜沫兮很想睁开眼睛告诉这混球:离我远一点!
可她的眼皮实在是太沉了,她怎么都睁不开。后来,她还干脆跌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司凛在姜沫兮倒下的最后一刻,将她搂进了自己的怀中。但不管他怎么叫,姜沫兮都紧闭着双眼。司凛不敢耽误,连忙将她打横抱起,匆忙离开了夜色。然而离开的两人并不知道,傅佑寒很快也从包厢里出来,四处寻找那道熟悉的倩影。傅佑寒刚才也觉得,姜沫兮的状态有些奇怪。所以哪怕心里堵着一口气,他还是追了出来,想看看她到底怎么了。他四下张望,都没有看到姜沫兮的身影,还担心她发生了什么意外,索性叫住了从边上经过的经理。姜沫兮呢?刚才你有没有看到她?
经理忙道:看到了,她和司少一起离开的。她……经理想解释,姜沫兮晕倒了,才被司凛带走的。但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傅佑寒就冷斥道:行了,你可以滚了。
他怕会从经理的嘴里,听到更多他不想听到的内容。经理张嘴还想把话说完,但看傅三爷眼神冷冽,仿佛已经化为实质刀刃,架在他的脖子上。那感觉像是在告诉他,要是再敢开口,他这条狗命就别想要了。所以经理还是闭上嘴,赶紧走人了。毕竟他们这种打工人,真没办法和伸手遮天的傅三爷抗衡。至于姜沫兮晕倒的事情……还是等傅三爷的火气不那么旺,再借机跟傅三爷提一嘴。经理一走,傅佑寒的眸色又冷了不止一个度,放在轮椅扶手上的手,手骨关节更是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但他还是回到了天琴湾。他坐在他和姜沫兮曾经制造过无数快乐记忆的飘窗前,独自喝酒,彻夜无眠。直到天边泛出鱼肚白,傅佑寒才明白,原来他彻夜不眠是为了等待某人的归来。哪怕她为了另一个男人欺骗自己,哪怕她扭头就跟司凛离开,他还是不甘心,盼着她的归来。可结果,姜沫兮给他的答案就是一夜未归……所以,她昨夜是和司凛一起共度良宵?她和司凛在一起的时候,也如同和他在一起时那般的主动么?但傅佑寒想到这,忽然就笑了。只是那笑容,却没有半点延续到他的黑眸里。他去了浴室洗漱,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离开天琴湾了。在关上天琴湾的大门之前,他想他以后都不会再到这里来了。至于姜沫兮以后和谁在一起,都和他无关了。*另一边,司凛名下位于夜色附近的某一房子里——晨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时,姜沫兮才悠悠转醒。她抬手挡了下阳光,适应了光线后才注意到,这房子的布置极其陌生。她猛地坐起来,也惊醒了正在床另一侧的司凛。你醒了?好点了吗?
….
司凛跟着掀开被子坐起来不说,还当着姜沫兮错愕的表情,抬手摸上了她的额头。姜沫兮不喜欢他的触碰,当即挥开了他的手。姜沫兮,你晕倒了,我好心把你救回来,还照顾了你一夜,你别不识好歹!
司凛一夜都担心姜沫兮烧傻了,忙着给姜沫兮测温度,喂水又喂药的,所以都没有睡好。好不容易等到姜沫兮醒来,她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还这么排斥他的碰触,就让他很窝火。姜沫兮听到他所做的,眸光微微一变。你也可以把我扔那里。
姜沫兮的意思是,她的同事不可能放任她不管,肯定会送她去医院。司凛却误以为她有别的动机,冷言冷语的训着:就算扔在那里,傅三爷也不会把你捡回去,你懂么?
姜沫兮懒得解释,她已经打消了对傅佑寒的所有想法。可感觉现在每次提及某人,都像是要从自己的心里切割一刀那样的疼,姜沫兮便选择了沉默。而司凛还以为自己戳中了姜沫兮的心事,又是一通气急败坏。寻常看着挺机灵的,怎么在这种事情上就这么死脑筋?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不遍地是?
他边骂骂咧咧,边抬手探向姜沫兮的额头:嗯,温度降下来了。不过药还是要吃。
昨天他发现姜沫兮烧得烫手,便找了家庭医生过来给她看看。后来家庭医生给她打了一针,还开了些药。姜沫兮感觉头还是很疼,懒得听司凛的碎碎叨。她去了洗手间想要洗漱一下,然后离开。但姜沫兮进了洗手间才意识到,这里并不是天琴湾,没有她的洗漱用品。结果下一秒,司凛就推门而进,递给了她一套牙刷和毛巾。没人用过的,这里我从来没带其他人来过。
只是说完,司凛也有些纳闷,自己为什么和姜沫兮说这些。于是,他气恼得都没等姜沫兮回应,就自己把洗手间的门关上了。姜沫兮头脑还是昏昏沉沉的,也懒得去思考司凛到底在别扭什么,洗漱后被司凛强行要求吃了点面包牛奶,把药吃了,就离开了。司凛看着女人干脆利落离去的背影,又开始骂骂咧咧:你这脾气真不是一般的臭,以后别想我管你。
那就别管。
姜沫兮头也不回地离开。司凛恼着:坏女人!
*另一边,远在拉利名城堡的余丁丁,穿上了漂亮的墨绿色亮片深V鱼尾裙。她皮肤本来就赛雪的白,被这墨绿色一反衬,那肤色更是美得没有一点瑕疵。余丁丁穿上了这一身漂亮的裙子后,还特意涂了非常风情的大红色口红。如此一来,她只要随意走动,就美得风情万种,溢出了框架。这样可以了吧?
余丁丁走到了叶辰的跟前。叶辰正翻看着关于项目改进的方案,听到余丁丁的声音一抬头,目光就直接停顿住了。他知道余丁丁是美的,昔日帝城的第一美人,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可他从来不知道,余丁丁能美到如此惊心动魄,魅惑异常。叶辰愣是就那样盯着余丁丁,看了好几分钟。余丁丁等得不耐烦了,干脆反过来催促他:不是说晚宴要开始了吗?还不快点走?
叶辰回过神来,剑眉挑起:怎么穿这么露的?
尤其是裙子该死的修身,把她的身段完完美美地呈现,随便走动都是诱人的钩子。可叶辰没想到余丁丁刚才还风情含笑的脸,即刻冷了下来。你不是要把我送去陪那个糟老头吗?不这么穿,他能上钩?
十八岁锦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