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战禹洲就以予倾欢监护人的身份自居,把她当成小宝宝了。
就是需要他极力护,一眨眼功夫,可能她就会走失,受欺凌。
皇太后讶然,“孙女婿,此话怎讲?”
他?
战禹洲就是想帮予倾欢清理清理,闲杂人等,她身边不能有威胁,稍有一点都不行。
平顺。她就必须过着平顺日子,不能再有半点曲折。
战禹洲,“你看看,你这外孙女对她吆五喝六,盛气凌人的样儿,哪还有把欢欢放在眼里?”
皇甫羽紧辩,“我,我没有。”
“没有,最好。”战禹洲顿了顿,又补充,“老太太,我很担心,我家欢欢留下来没有好果子吃啊!”
皇太后立即解释,“皇甫羽不会欺负欢欢,我们全家,都把她当宝贝都来不及呢?!”
紧地,皇太后一脸严肃,喝令,“皇,甫,羽,你是表姐,日后,你必须帮着皇奶奶,照顾好你的小表妹!她要是有半点闪失,我饶不了你,听到没有?”
“放心吧,皇奶奶,我一定完成您交待的任务。”皇甫羽冲予倾欢诡笑,对着皇太后,保证,“这么漂亮的小表妹,我喜欢都来不及呢!”
“小妹夫,你就放一百个,一万个心好了,我喜欢她,非常非常的喜欢。我就想要一个她这样的小妹妹呢!”
皇甫羽冲战禹洲喊了这一声“小妹夫”,不仅在提醒战禹洲,我是表姐,你得放尊重点;还有,我并没把你放在眼里。
小妹夫。这个三个字,她咬着牙说,音重,有恨意。
没有人听出来,皇甫羽的不友好。
皇太后还甚觉欣慰,皇甫羽很懂事。
“小表妹,我们一定能够相处得很愉快的吧!”皇甫羽的嘴里真能有漂亮话,予倾欢自然不信。
战禹洲亦是听出来,皇甫羽多半是敷衍皇太后,她不欺负我家欢欢就算不错了,还喜欢上?
鬼信。
战禹洲不由自主,为予倾欢担心起来。
日后,她们两表姐妹难免要相聚,我家欢欢就是一个傻丫头,怎么可能斗得过皇甫羽那小作精呢?
战禹洲眉头紧皱,予倾欢看出他不悦,紧地,告辞,“我困了,我要跟老公大人回家,睡觉。”
“老公?”战禹洲一听这俩字,难得啊!
他一下子就来精神,“好啊!我们回家。”
他早就呆不下去,早就想回家了,可他不敢提呀,担心予倾欢不高兴,害怕,她不乐意回去。
他已经习惯了搂她入睡,他甚至能够想得到,没有她,他会睡不着觉!
纵然,一家都舍不得她回去,但是他们都不敢强制挽留,只想顺着她。
“老公,我上个厕所,你等我一下。”予倾欢说着,眼睛已经瞟寻厕所的位置。
皇甫羽紧地拉着她的手,热情,“走,小表妹,我带你上厕所。”
战禹洲警觉性很强,紧跟着她们在身后,他觉得皇甫羽有阴谋,心怀不轨。
皇甫羽转过身,冲战禹洲笑,“战总,噢,不,小妹夫,我又不是老虎,能吃了她不成。”
战禹洲冷哼一声。
皇甫羽,“她可是我们家的宝,你也见到了全家宠着呢,我敢拿她怎么样呢!?”
皇甫羽见战禹洲有不信的表情,又呱呱,“哪怕一根头发丝,我也不动她,你放一百心吧!”
“最好是这样。”战禹洲严肃。
皇甫羽心一凌,又没心没肺的笑,“你一个大男人家家,就不要跟着我们小女生上厕所,不文明。”
战禹洲没听到她说话那般,还是紧跟其后。
予倾欢只字未语,战禹洲跟着就跟着。
“小妹夫,你就在门口等我们一下哦!”皇甫羽说完,一把将予倾欢拉进厕所,紧地,就把门锁上了。
腾地,皇甫羽换一副面孔,冷若冰霜。
只见,皇甫羽附在予倾欢的耳际,“予倾欢,别以为全家都护着你,你就不得了,我就不敢动你!”
予倾欢冷哼一声,“你敢动我?”
皇甫羽,“不服气,是吗?”
“我老公还在门外,你敢动我,我就喊他。我可不敢保证,他会对你做些什么?”予倾欢脖子一梗。
皇甫羽,“威胁我?”
予倾欢,“我没这意思,只是我不明白,我们并无交集,你为什么要为难我?”
皇甫羽,“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居然能够把我妈逼疯?”
“皇甫羽,我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你妈最清楚,劝你还是去问她。”予倾欢不想恨那个姑姑。
她恨与不恨,事已形成,她亦觉得不亏,她的养父养母,待如己出,胜过。
而且,姑姑做错,她动气,惩罚自己,不划算。
“你别给我搪塞过去。”皇甫羽剜了她一眼,“我们家很不欢迎你!”
“皇甫羽,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你的父亲并不姓皇甫。”予倾欢意思很不明显,这不是你皇甫羽的家,还轮不到你做主,欢迎与否。
还有,我没有说不欢迎你,已经是对你客气。
就你妈做的那些事,我已经很大度的原谅她。若我心情好的话,还可以皇太后面前说些好话,让她回归皇甫家族。
“你……你?”皇甫羽气得脸都绿了,指着予倾欢的脸半天,也驳不回一句完整的话。
予倾欢扫掉她的手,将她的手安放在裤兜里,“安分一点,你妈和你都会活得很体面。”
“若是处处针对我,也别怪我撕破脸。”予倾欢撂下这话,上了厕所。
她就要拉开门出去,皇甫羽拽住她手腕,“你都缺失那么多年,为什么还要回来?”
予倾欢冷笑一声,“皇甫羽,我还是那句话,你回去问你妈,我为什么会在这个家缺失那么多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一个个都知道,而我却不知道。”皇甫羽有点抓狂。
“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予倾欢好心劝慰,没有一个孩子能够接受自己母亲歹毒的一面。
予倾欢甩掉皇甫羽的手,打开厕所的门,战禹洲倚在门框上,笑意盎然,向她竖起大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