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倾欢心都要跳出来了,皇甫羽怀着身孕,这一追一逃,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这可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她只好单身跳,跟着战禹洲身后,喊,“别追了,别追了,随她去吧!她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她只是跟着皇甫羽逞一时口快,并没有想要她怎么样?
她心里还是盼着她一点好,毕竟她身上也是淌着皇甫家的血。
她知道,丢弃她的人是姑姑,跟她皇甫羽无关,她没有必要把这气撒在皇甫羽身上。
而且,她也不恨她姑姑,也因为她的恶毒,她才遇到了御姐。
遇到生命中至关重要的朋友,比如桑迪,绿柚,格格,还有宋词……
宋词?
她之间存在很大的误会,但她能够理解,宋词是为了高秦而为难她。
她似乎没有记住,宋词对她恶劣的态度,未必把她当成好姐们。
因为有予倾欢这号人的存在,她宋词就可以高傲。
予倾欢单脚跳着追过去,一急一趔趄,向前栽倒下去。
战禹洲听到后面的动静,停下追皇甫羽的脚步,反转回来。
他一看她的脚踝浮肿起来,就气得慌,没好气,“你脚都受伤了,还不给我安分守己的,呆着。”
予倾欢还没有应答,倒是听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zusi.org 狐狸小说网
“你还好意思怪欢欢,有你这样照顾病人的?一点也不走心。”他责怨完战禹洲,又换了温和的语气,笑对予倾欢,“欢欢!”
“欢欢”这两个字他咬得别有意味,带着亲密的宠爱,不得不说他是故意的。
“司马轶,你是找抽!”战禹洲咬牙切齿的警告的同时,举起了手。
司马轶抬了抬下巴,瞪住战禹洲一眼,把他的手接住,按了下去。
“照顾不好欢欢,说你两句,你还有脸在这给我动手。”司马轶不死不活的语调,能气死一只骆驼。
予倾欢听得一愣一愣的,这司马轶又是唱得哪出?
娘家人?
以长辈的口吻训人,战禹洲被训得噤了声,还承认了自己照顾得不周。
难得。
“你可以滚了。”战禹洲斜了司马轶一眼,还想踢他一脚。
司马轶眼疾脚快,一个旋风,避过一脚。
“我可不想当第二个高秦,我家司老头会宰了我。”司马轶不忘了调侃两句。
“滚!”
司马轶不置可否。
高秦跟战禹洲抢女人,他们家的企业都要保不住了。
他有点没那个资本往前冲,但绝不是不够爱,不是不敢拼个头破血流。
他还是不想让她为难。
一个战禹洲都够她头疼,再蹿出个高秦,还有个谁?他已经记不住他的名字,就是丢了别墅的那个......
还是暗恋比较爱。
爱?
他也是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也是会爱一个人。
深情,暗恋。
不得不说,说出来没有人会信,真是难得了。
战禹洲将予倾欢送回皇甫家,他想让她自己好想想,是真心的想要复合,予倾欢一时哑口。
于是,战禹洲让她想好了,明天再给他答复。
次日,各大媒体就纷纷而出,皇甫羽一个人去医院妇产科就医,身边连个男人陪都没有。
可见她的私生活有多糜烂,怀了谁的孩子都不知道。
皇甫羽气得直跳脚,面对她母亲的责问,从开始的驳辩,到最后战战兢兢的承认。
心里早就把予倾欢恨得要死,她料定是予倾欢报的料。
她跟予倾欢就不能有丁点的关系了,她就要予倾欢也来个身败名裂。
她实没想到予倾欢这么恶劣。
这时,她母亲倒明事理,否定不是予倾欢能干得出来。
予倾欢不会那么蠢。
皇甫集团股价跌落对予倾欢百无一利。
皇甫羽可不这么想。
予倾欢更是没有想到皇甫羽会是这么想的,她正在愁的是高秦的事。这时,宋词给了她一个电话,约她出来聊聊。
其中的语气免不了阴阳怪气,不友好。
予倾欢又不是傻子,大概也能猜出七七八八,宋词想要对她干什么?
只是她没有想到,她才到约定的地方,一句话还没说,就更别提坐下了。
宋词便冲到她跟前,二话不说,就一巴掌拍到她的脸上。
瞬间,予倾欢的脸便又红又肿。
不是猝不及防,而是她没有避开。
纵是,心里的愧疚太多,也想挨这一巴掌,宋词的气也可消些。
宋词不念及姐妹情谊,打了这一巴掌后,又厚颜无耻的警告。
予倾欢望着她只字不语。
接着,宋词又请求,请她回到战禹洲的身边去,哄好他,放过高秦。
纵是,宋词不求,她也会帮高秦想办法。
说到底,是因为她,而让高秦家的企业陷入危机。
这不是她想看到的。
可那战禹洲疯得很,她亦知道,越是开口求情,他越会打击。
吃醋嘛,见不得自己的女人为别的男人多想半分。
予倾欢犹豫再三,还是打车回了山上的别墅。
她在别墅门口徘徊了许久,还没有想好进去的意思。
她这是主动送上门,给战禹洲添堵?
她想了想,是,她为高秦来求情,他应该会暴怒,那就事与愿违了。
她这一幕,战禹洲在二楼的窗口看得清清楚楚。
但见,她返身要离去时,战禹洲想也没想,下楼紧追过去。
他下楼的急,不小心摔了一跤,膝盖骨撞到栏杆,钻心的疼。
他紧皱眉头,像喝醉了酒那般跌跌撞撞的追出去。
只见他对着予倾欢的背影,高吼-声,“予倾欢。”
予倾欢立住了脚,缓缓地转过身来。
两人四目相对,隔着10米的距离,无语。
大约就这样两相望有三两分钟,最后,还是战禹洲先妥协。
他没好气的叨叫了一句,“来都来了,又来逃走,算什么回事?”
他就是不尴尬死她,不罢休吧,予倾欢亦没好气,“发现自己走错了,不就得回家。”
“认祖归宗了,也来能耐了。”战禹洲甩下这一句话,直往门里走去。
她跟不跟上来,他没有把握,但好歹他是把主动权交给她自己。
进来随她,不进来也随她?
进来他还能摆摆样子,揶揄一下她,不进来呢?他就会来强的,直接就扛进来。
之后呢?
收拾她一番,怎么个收拾法呢?
他早就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