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化年间
朱见深嘴角一抽搐,这结果还真是和自己预料得相差不多。
自己没有因腹泻而死,而是被刘文泰这个狗东西开错药给医死了,这个该死的废物。
这种东西,真不知道是怎么进入太医院的。
这个时候的成化帝,俨然是忘了,刘文泰能成功地进入到太医院,其中推力最大的那个人,就是他自己。
嘴角处陡然现出渗人的笑容,再次一步一步地往前刘文泰面前走去。
刘文泰怕得浑身上下直打哆嗦,陛下他还想要干什么?
望着越来越逼近的身影,刘文泰心里的恐惧,也是在的逐渐弥漫。
许是再也忍不住了,仰头大叫一声,“不,不要过来!”
一声过后,刘文泰两眼一瞪,骤然身子一软,快速地晕了过去。
嗯?
这就晕了?!
朱见深向身边的太监招招手,示意跑到刘文泰身边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晕了。
太监一来到刘文泰身旁,只听得啪啪两声,在其脸上留下了两道绯红的手掌印。
“陛下,是真的晕了。”太监恭敬地回答。
见状,成化帝朱见深也是无趣地撇撇嘴,这么两下子就被吓晕了。
胆子真小。
“陛下,是要现在就杀了他吗?”太监举起手,朝朱见深说道。
“先留着,朕还没有玩够。”
朱见深摆摆手,心道,朱佑樘这东西,在得知朕是被刘文泰医死的,竟然没有将其杀死。
充分信任文人,这会造成怎样的后果,几乎是一眼便知。
武将势力受削,倘若有外敌来犯,大明是很难兵力就会显得非常脆弱。
让朱佑樘为太子,这个选择真的是对吗?
成化帝开始犹豫起来,悄然间升起换太子的想法。
可除了朱佑樘之外,谁又有能力成为大明太子?
一时间,朱见深也是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
遇事不决,先看天幕,只希望之后博能够从天幕中找到答案。
依照对朱佑樘的了解,下一个死在刘文泰手里的皇帝,一定是他。
转头看向上方的天幕,也不知在后世人的眼里,朕又会得到怎样的评价。
【“捣其巢穴,绝其种类。”有史以来,最为正确的决定。
为什么明宪宗会被黑,就是因为成化犁廷没有犁干净。】
【要是成化帝当初再狠一点儿,也就没有那群人什么事了。
大明或许会被灭,但中原大帝的结局,绝对是大不一样。】
【不多说其他,成化帝独自一人,颁布种种举措,就能适遭朱祁镇嚯嚯的大明,最大程度上的恢复。
光这一点,就不是一般皇帝能够做到的。
说一句中兴之主,也毫不为过。】
【如若不是出现了成化帝,估计大明就要提前数十年灭亡。
这份功劳,鲜少有皇帝能与之相比。】
【成化帝,你千万不要忘记了,当年你爹夺门复辟,抢夺的是你的皇位。
不然,你早就提前坐在了龙椅之上。】
【朱见深手底下的西厂提督汪直,不得不说是个能力极强之人。
交到手中的事,就很少有不能完成的。】
【朱祁镇和朱见深这一对父子,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做犬父虎子。
留学生朱祁镇唯一有用的一点,就是有朱见深这么一个儿子。】
【大明缺少了朱见深,难以想象,会变成何等模样。】
【说个笑话,成化帝收回的huang被朱佑樘毫不留情地给了出去。
而明武宗朱厚照,也在竭力地收拾父皇弘治帝留下的烂摊子。
一代皇帝一个坑。
或许大明皇都是专有一项技能,就是坑儿子。】
【在皇宫那样的艰苦环境之下,正是因为身边有万贞儿的陪伴,朱见深才没有成为所谓的昏君。
喜欢上万贞儿,从某种程度上而言,对朱见深来说,本就是自然而然的事。】
大明
英宗年间
朱祁镇狠狠地把手里杯子摔在地上,面上尽是愤怒之态。
什么东西这是?
后世之人到底会不会说话?
什么叫犬父虎子?!
再怎么说,朕也是大明皇帝,朕的能力有那样差吗?
朱祁钰那个家伙抢夺了朕的皇位,难道朕就不应该杀他?
杀他,本就属于理所当然之事,朕是不会有错的。
错的人,只会是你们。
“朕没错!”
朱祁镇仰天大声吼道,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宣泄心中情绪。
成化年间
看着上方的天幕,朱见深默默地点头,“果然,后世子孙的眼睛是雪亮的。
朕所做的这些,全部都是为了大明,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
尤其是朱祁镇那狗东西,在位期间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到了最后,还不是要我来收拾烂摊子。
犬父虎子这句话,真是说得一点儿没错。
要是让朕早登基几年,身边或许还会有于谦从旁辅助。
那样,大明又会是另一番变化。”
眼珠子不由自主地飘到刘文泰这狗东西身上,直接杀了,那就太便宜他了。
等刘文泰醒过来,再慢慢折磨他。
天启年间
朱由校一手拿着魏忠贤递过来的瓜果,慢吞吞地说道,
“后世子孙的这些话,真是大有见地,往往一句话就能说出问题所在。”
捧着果盘的魏忠贤,适时充当起捧哏的角色,
“陛下,为何奴婢没有看出来。
感觉后世子孙的话,和普通之人没什么多大差别。”
“那是你眼瞎,故而才没有看出。
别的不说,大明朝要是缺少了成化帝,是真可能有灭亡的危险。
唯独可惜了,生出弘治这么个皇帝。
放眼大明,估计是只有弘治年间的文人,地位是最高的。
若那些文人跑到洪武年间,太祖皇帝会好好地教他们,在大明到底该怎样做官。”
大唐
从一群文字信息里,李世民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朱见深才把huang权收回来。
之后的朱佑樘又给放弃了,明武宗一直都在为收huang权而努力。
只是,因游船戏水而驾崩。
试想一下,要是没有弘治帝,直接就是明武宗,估计一切都会变得不同了。
“犬父虎子?
这个词,倒还挺会形容。”
李世民随意说道,内心认为,犬父虎子用在自己身上也不为过。
父皇自身的能力如何,可谓是没有人比二凤更加了解。
心思电转间,二凤有了个想法,“魏征,你认为太上皇与朕相比,如何?”
在问问题方面上,李世民是专业的。
一双眼睛微微一眯,看向了魏征,这个向来胆子贼大的乡巴佬,又会怎么说呢?
站在朝堂上的其他大臣,也是看向了魏征,这个问题,是不好回答的。
稍微回答得不对,就会惹得陛下震怒。
魏征的动作没有犹豫,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缓缓开口,
“陛下,微臣认为,陛下更为圣明。”
用玄武门之变的方式,得到了大唐皇帝的位置。
谁又能说李世民不圣明呢?
嗯?
李世民来了兴致,身子微微前倾,“为何?”
从乡巴佬口中听到这句话,实在是非常之难。
正因如此,李世民才更想知道,为什么魏征会这样开口。
魏征停顿了数秒,放才继续开口,“因为在陛下手里,会迎来第一个大唐盛世。”
李世民一愣,没料到在乡巴佬的口中,还会听到这样的一句话,实在是令人意外。
在朝的其他大臣也都很是惊讶,不知不觉间,魏征已是变得这样会说话了。
尽管他们心里清楚,魏征不过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罢了。
站在人群中的程咬金,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立马走出,
向李世民行礼,“陛下,微臣也有话想说!”
二凤缓缓抬手,“爱卿,你说!”
程咬金道,“陛下能打造一个大唐盛世,必然和玄武门之变有关系。
若玄武门之变这种继承方式传下去,大唐是一定会出现更多的圣主明君。”
程咬金说得自信满满,这是他捉摸了好久,才终于想出的一句话。
他就不相信,陛下听到这句话,会不感动?
果不其然,李世民的脸色变得复杂无比,暗道,这个程咬金就这般没脑子吗?
一只手轻轻地敲击龙椅,沉声道,“程爱卿,你说的这话是何意?”
没明白言外之意的程咬金,立即是说道,
“陛下,微臣这就是字面意思?
您是通过玄武门之变登上皇位的,更应该清楚,
只有用这样的方式,才能选拔出最优秀的人才。”
情不自禁地,李世民默然地点点头,否定了玄武门之变,不就相当于把自己也给否定了。
用玄武门之变的方式?
这个念头只是在心间闪过,李世民便是立马给否决了。
把太子他们压得太过,还是会起到反作用的。
李世民直到现在,都还清楚地记得,天幕播放的有关李承乾的未来。
就是因为把他们压得太猛,才会使李承乾有了造反的意图。
房玄龄瞅见李世民骤然间没有反应,心底暗道一声不妙,程咬金这个莽夫,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竟然当众提起玄武门之变,还希望一直传承下去。
咋地,你脑子被魏征给踢了?
不行,还是要做点儿什么。
一念及此,房玄龄连忙拉了拉程咬金的衣袍,悄声道,
“你这家伙,还愣着作甚?
快点儿跪下认错,没看见陛下已经处在愤怒的边缘了吗?”
程咬金偷摸地抬头一看,就又迅速地把脸一撇,以同样的声量说道,
“房玄龄,你看错了吧。
陛下的这样子,分明就是很高兴,怎么可能会动怒。
老眼昏花就不要乱看。”
房玄龄:“???”
不是,程咬金,你特么的,你要不要好好地听听,你这到底说的是什么话?
用你朽木一般的脑子想想,陛下什么高兴,是这么一副样子。
只见,李世民把手放在龙椅上,用力地一拍,
“类似的话,朕往后不希望再次听到。
程爱卿,你们退下吧。”
房玄龄傻眼了,这,这就完了?
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什么时候起,陛下的脾气变得这么温和了。
在往后退下的间隙,程咬金还是没忍住,看向了房玄龄,
“陛下真的动怒了。”
房玄龄:“废话!”
动了动怒,这不是明摆着的还用得着多说。
只是让房玄龄意外的是,这次程咬金居然平安无事了。
善,陛下真的是太善良了。
【在寻常人眼中,刘文泰医死了大明皇帝,哪怕最后保住性命,还是太医院医判之后,应当会保持一定的低调。】
【保持低调时,刘文泰还应该努力地钻研医术。
不然,以后迟早还会有相应的事情发生。】
【果然,在十多年以后,刘文泰光荣的战绩上又多了辉煌的一笔。
成功地医死弘治帝,这位于大明文人而言,堪称是圣人的好皇帝。】
洪武年间
朱标叹了口气,说道,“还真是如我所料。
第二个医死的大明皇帝,是弘治帝。”
如果说成化帝那件事是意外,很难避免。
那么弘治帝被医死,是完全可以不再发生的。
这件事解决起来,可谓是简单至极。
只要弘治在登基之后,杀了刘文泰就可以了。
杀人偿命,本就是理所应当。
“唉,成化帝怎么会有这样的后代?”
朱元璋感慨地说,语气里有着一丝伤感。
明明成化帝在位期间,大明的方方面面都得到恢复,huang权也重新收到手中。
若没有刘文泰这个人,正值壮年的朱见深,绝不会这般过早驾崩。
从后世子孙的只言片语,与先前的天幕中,就能大致看得出,弘治帝是个怎样的皇帝。
“对文人妥协,简直是丢尽了老朱家的脸面。”
……
我的心门终日紧闭,欢乐无法进入,只是拥有那些常客:悲伤、失落、哀怨……我徘徊不前,我面对欢乐忧愁无法选择。
茫然。天空始终是黯淡无光的,仿佛我的眼睛一般,灰暗。我为难:若是我扑向欢乐,它会拒绝吗?如果我走向忧愁,它会为难吗?突然我在欢乐与忧愁之间寻觅到一个空隙,我爬向光明与黑暗的间接处。来说,小说,诗歌,戏剧无论是在结构上,或是格律、剪裁、对话等安排布局上,都很有严格的要求。而散文,却可以自由些,看来只是不经意地抒写着一己的经历和感受,所表现的多是零星杂碎的片段人生。其流变和分类如下:
我国古代,为区别于韵文、骈文,凡不押韵、不重排偶的散体文章,包括经、传、史书在内,一律称之为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