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才能取得独一无二的位置而此时门外那个阉人便是最好的证明,不过师傅仅是如此还不够。”
“三师弟不得胡言乱语,你可知你的胡言乱语若是被旁人听到了是何等后果?二师兄看着自己这个鬼心眼极多这些日子更是处处与自己作对抢尽风头压自己一头的三师弟,眼睛则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似乎要把他看透似的。
随即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神便是一转看向了薛怀义恭敬认真的道:“师傅切莫听三师弟一派胡言。
陛下虽是女子,但却不是一般的女子而是天子,天子一怒后果何其严重,徒弟如此愚钝之人都一心二楚。
何况师父陪伴陛下良久更是一清二楚且师傅不管是大唐还是大周都与其他朝代不同对女子并没有那么多的约束。
因此师傅三师弟的话根本站不住脚,师傅你可不能听他的一派胡言否则我们这些日子所做的恐怕都白费了不仅如此还会起反作用。
引得陛下更加不悦到时我们恐怕就没有如今扭转局势的机会了故此师父切莫听三师弟这一派胡言,还是赶紧让元宝公公进来再与他解释几句,随他一起进宫面圣。
扭转如今对师傅不利的局势。”二师兄边说眼神一直注视着薛怀义眼睛里的情绪更是随着话语而变化。
薛怀义离这几人并不远何况他又一直注视着薛怀义此话更是对薛怀义说的薛怀义自然把他的话语听得清清楚楚,神情看得明明白白。
见此薛怀义便想说些什么刚张开嘴巴还未发出声音,耳边便再次传来:“师傅徒儿并没有胡言乱语,虽然徒儿的话听起来是有那么一点站不住脚更没有师兄说的那么振振有词,更没有师傅说的那般有理。
可徒弟真的没有胡言乱语,徒弟的一言一行都是自己思虑再三才鼓起莫大的勇气与师傅说的。
为的皆是师傅与师兄弟们。”老三同样恭敬认真的到眼睛也与二师兄如出一辙随着自己的话语而变化着。
见此薛怀义便把刚张开的嘴巴闭上了,打消了开口说话的念头,决定先静观其变,听听他们说的到底谁更有理再来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
薛怀义是如此想的,也是如此做的,而他的神情两个舌枪唇战的人自然看得清清楚楚。
心里的滋味却各不相同,二师兄是恼怒而又沮丧的,头也不由自主的低了下去。
三师兄却是欣喜又不屑的见此还多了一丝丝得意,面上却丝毫不显不仅如此还眼神一转重新看向了二师兄认真严肃的道:“二师兄你刚刚所言的颇有道理。
但恕师弟不敢苟同无论是大周还是大唐的确不像别的朝代一样,对女子有诸多的约束,如今更加是陛下拥有这天下天下女子的地位更是大大提升。
不过师兄是否忘了自古男尊女卑,此点在人们心里早已根深蒂固,非陛下一朝一夕便能改变的,甚至不是陛下一人便能改变的。
师兄你先别说话,听我把话说完你再来反驳我也不迟且你要说些什么,我心里大致有数。
你可是要说陛下并非寻常人,更加不是寻常女子,所言所行皆不能按照平常之人来论。
可是就如我刚刚所言,陛下再不是寻常人,在不是寻常女子可终究是人也是女子。
而且师兄可否想过这么一个问题。”说到此处三师兄话语微滞语气一转询问道眼睛也看向了众人。
见众人脸上均有疑惑之色且还各自窃窃私语着,仔细一听便会发现他们说的便是接下来自己到底要说些什么为何如此神秘。
对此他心里不由更加欣喜与得意了随即眼睛不由再一次看向了二师兄,只见二师兄与众人无异心里更是得意了与不屑了。
而面上却丝毫不显故作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四周,才接着刚刚的话道:“陛下为何近10年陛下身边只有师傅一位男子陪伴,照师兄刚刚所言陛下贵为天子三宫六院,后宫佳丽3000实属正常。
为何陛下却没有做这实属正常之事,反而让师傅一人陪伴在侧。
难道陛下是一个钟情知人,但我偶然听闻当初先皇驾崩没有多久,陛下便让师傅在旁陪伴,当然此事太过遥远,是真是假,难以分辨。
可有一句话说的好,无风不起浪就算此事是假的,陛下真的是一个钟情之人,那又为何短短日子身边便有了旁人。
由此可见陛下并不是一个钟情之人,这么多年让师傅一人陪伴在侧其中另有缘由。”
“那到底是何缘由老三?”薛怀义终究沉不住气迫不及待的问道,语气当中难掩好奇。
薛怀义语气当中的情绪老二与老三自然听得清清楚楚,心里又是各不相同百般滋味,二师兄自然是更加不甘与恼怒了也知道自己又让这个该死的老三压了一头。
而自己如今无论说什么都是无用的,老三的心情自然又是恰恰相反,得意与欣喜充斥着他身上的每一处。
但面上则眼睛一转看着薛怀义恭敬认真道:“师傅这其中的缘由说来再简单不过陛下是一个女子,她并非男子,故此他不可能像男子一样为人处事。
她若像男子一样为人处事便会引起众怒,到时便会引起猪多的麻烦,陛下是一个聪明人,且登基不久,故此他们不可能做出那等事情。
而那个狗屁姓沈的他年纪身体都不如师傅,因此他根本不能跟师傅相提并论,终有一日,不,用不了多久陛下就会知道自己究竟该选择谁。
因此师傅徒弟觉得师傅无需过于担忧反而今日便是一个机会。
师傅要告诉陛下自己不是小猫小狗不是他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之人,平时那般也只是让着他罢了,他不要得寸进尺。
而且还有一点徒弟也不敢苟同二师兄所言的。”说着说着老三的声音便变的极低眼睛则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四周。
发现四周与刚刚并无二只眼睛又回到了二师兄的身上。
二师兄虽然因为恼怒一直低着头,但他的话语却听得清清楚楚目光也若有所觉心里的恼怒不由自主的便到了顶点。
处在这种情绪之下的二师兄,顿时便把头抬起了头,面如锅底,讥讽的道:“师弟你怕不是还有一点不敢苟同我的观点,还是你对我今日的话颇有意见才对。”
“师兄师弟不敢,不过确实还有一点师弟不敢苟同师兄的话,那个阉人并不是在提醒师傅与我们,而是在威胁我们。
如今连他都敢用这种态度对待师父于我们那旁人又该如何看待师傅与我们,我已经彻底的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长此以往下去,他们是不是要骑在师傅与我们的脖子上拉屎拉尿作威作福。”
“那分明是提醒,哪是什么威胁,你怕是那黑乌鸦站在炭火上只看得到别人黑,看不到自己黑。
还有那是一般的阉人吗?那是陛下身边的总管太监,一言一行都有可能是代表陛下的意思。
你若不把他客客气气请进来好好招待着,反而把他晾在外面,他若回宫在陛下面前说些什么惹的陛下更为不悦,该如何是好。
“师兄此言差矣,说破天他也只是一个阉人,一个阉人如何跟师傅相提并论,且我刚刚说的话,师兄难道没有听到吗?”
“……”
“吵什么吵,老大去为那个阉人开门,问问那个阉人陛下找我有何事?
若他能如实相告或者说出一个子丑寅卯来便来告诉我,反之他若只说让我随他进宫面圣。
你便与他说我身体不适不宜面圣,且已经休息了,请他回去改日再来。”那两人还在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辩着,突然耳边便传来薛怀义恼怒的声音。
听到这话二师兄下意识的便想开口劝说几句,可一抬头便见薛怀义脸色如炭一般便知此时自己劝说什么都是无用的,反而会惹得他更为不悦甚至还会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便也就打消了开口劝说的想法。
殊不知他此时的不作为已经彻底的把薛怀义推向了作死的道路,且让薛怀义越走越远,因为就从这一日开始薛怀义与手底下的这一帮小和尚更加胡作非为。
让老百姓对他们愤恨不已,怨声载道,却拿他们无可奈何不仅如此,他还再三的推辞媚娘的召见。
对此媚娘自然是恼怒不已,可看在往日里的情分并未把他如何。
可媚娘的无所作为,便让他彻底的认定了老三说的不错之前是自己太过顺从媚娘才让自己微微办事不利便让媚娘如此冷落自己。
他越这般想就越发作死,殊不知他这般只会惹得媚娘更为不喜,可媚娘依旧顾念着往日里的那一点点情分并未把他如何只是在官员上奏之时处置了那些小和尚。
到了此时薛怀义才知自己大错特错不该听从老三那一派胡言,如今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便又开始,日日求见媚娘试图扭转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