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扬州叛乱

“而这时候李兄只要估摸着时间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从驿站方向出发去衙门就说李兄是新任的地方官。

那时便可以利用李兄的新身份为大事而准备了。”魏思温依旧笑道笑容里依旧充满自信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当中,又似乎事情真的会如他所料的一样。

而他的神情自然李敬业骆宾王看得清清楚楚,看到他的神情李敬业骆宾王不由得相视一眼。

那眼神里均没有一丝高兴有的只是担忧与不赞同。

两人在对方眼里看到相同的情绪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变得更加担忧与不赞同可眼神却又不约而同的看向了还在自信笑着的魏思温。

两人见此不由得怀疑起来这个魏思温脑子真的是他们当中最好使的一个还是最愚笨的一个,且盲目自大。

两人想到此处相互看了一眼,这一眼也让他们决定自己要试探试探这个魏思温,看这个魏思温到底是脑子好使,还是脑子愚笨且盲目自大。

两人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只见李敬业担忧不解得道:“魏兄可否把话再说明白一些我该怎么利用我的新身份为大事而准备。”

“是啊,即便真如魏兄所说的一样让李兄去冒充这扬州的地方官,可扬州的地方官手里也没有兵权呀,我们刚刚所说的那个问题同样无法解决。”骆宾王附和道语气当中同样带着疑惑不解。

魏思温自然听得出这话语当中的情绪,于是心里不由得有一点点不舒服和一丝丝不屑,但是他面上还是带着笑容的道:“两位仁兄糊涂了,扬州地方官自然手里没有兵权,且扬州的这地方繁荣朝廷也很注重这里前段时间武太后更是派人来把守这里。

可驻军终究有限,如果不是这样,恐怕我们要成大事就更难了。

两位兄台不必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们听我慢慢到来,扬州地方官手里虽然没有兵权,但是手里却有一批浦头。”

“魏兄你糊涂了不成那批浦头能有多少人靠他们能成什么事,而且到时候他们听不听我的都是一个未知数。”李敬业有点埋怨道。

“李兄不必着急,先听我把话说完,你们自然知晓我的法子到底可不可行。”魏思温收起了自己脸上的笑容,认真的道:“到时候我那位朋友把扬州的地方官抓了起来,又说了你是新任的扬州地方官,那些浦头又怎么可能不听你的。

当然要成大事可不是靠那些浦头,想要成大事我们手里必须要有自己的人马,接着再想办法要更多的人参与进来与我们一起揭竿而起。

我们把这些人组成军队,我们也就可以做大事了,只要大事可成,我们的前途一定一片光明,甚至天下是我们的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个魏思温看来的确是一个愚钝,用盲目自大的人李敬业心里这么想着,但是口里却已经笑着道:“魏兄的想法甚好,可我们要怎样手里才有自己的人马又要怎样才能让更多的人参与进来,从而把他们组成一支军队。

要知道想要跟朝廷对抗那军队的人数必定不能少若少了,恐怕就是以卵击石了。”

这个李敬业什么意思呀?莫非还是认为我在吹牛,我并非是在吹牛,明明是他脑子不好使,连这么简单的法子都未想到,难怪出自名门祖父还是李济,李司空却被贬官。

现在看来并非是毫无缘由的魏思温心里想着这些,但是口里却已经道:“李兄我刚刚只是说了一下未来,为的是让大家知道我们的未来是怎样的,这样可以让大家心里有所指望,这样士气一下子不就高了吗?这样与我们做大事是有益处的。

不过既然李兄这么迫不及待那我对此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反正咱们的未来是掌握在咱们的手里,而不是我说出来的。”

光会说这些好听的有什么用,我起先还以为他有多么有才能与智慧,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他被贬官革职回家。

看来并非是无缘无故的李敬业心里想着这些,但是面上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见此魏思温开门见山道:“李兄扬州地方官虽然没有兵权,但是扬州衙门里有大牢那里可有囚犯,囚犯虽然不多,但是也有百多个,这百多个跟朝廷对抗是远远不够的。

但是让他们战领衙门是绰绰有余的,当然在此之前我们必须打开仓库把一些武器给他们作为武装。”

“魏兄的意思是让李兄自己造自己的反妙妙妙,这个法子实在妙魏兄不愧脑子好使被大家推选为咱们的军师,这脑子就是与咱们不一样。”骆宾王恍然大悟称赞道。

心里则暗道看来是我想多了这个魏兄并不是愚钝盲目自大,而是却有本事像这样一个聪明的人正是做大事所需之人。

“魏兄这个法子的确妙不可言,可要做到这一切,那就要你那个朋友真的如你所言,会来扬州与我们共生大事。

若他不来这一切恐怕都是不可行的。”李敬业担忧道,但心里也和骆宾王一样改变了看法。

“李兄无需担心那个朋友依照他的性子他必定会来且一定会配合我们的。”魏思温认真道。

“按理说有魏兄这句话,我们应该放心才是,可可……”

“李兄这里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不必吞吞吐吐。”

“那魏兄我就有话直说了。”

魏思温听到这话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李敬业见此,这才开门见山道“可人心隔肚皮,虽说以魏兄的聪明才智,看人必定是极准的。

但从刚刚魏兄的字里行间不难看出,魏兄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跟那位朋友见面,只是书信来往,书信来往有一些变化是察觉不到的。

而且就算魏兄的那位朋友真的如魏兄所言的一样,想来扬州与我们共谋大事,可他毕竟官职在身,行动不像咱们这么自由。”

“李兄说的极是,我确实与那位朋友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只有书信来往。

可我10分的了解他的为人处事,相信他的为人处事不会短短时间就有所改变。

至于李兄说的第2点,那完全是李兄多虑了,李兄你可知监察御史是作甚的?”

李敬业摇着头道“这个我倒不知,不过按照字面意思应该是监察哪一方面的。”

听到这话魏思温不由的在心里嘀咕道连监察御史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还好意思一而再再而三的质疑我,以他的智慧被贬官乃是常事,若不被贬,那才叫怪事。

若他祖父不是开国元勋又在那件事情立了大功,恐怕早与我一样革职回家了。

还有若不是因为他祖父的缘故他威望又怎会这么高,我与众人怎么会推举他为领头人。

原本以为他祖父是开国元勋,又能在那件事情上果断的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定是一个有大智慧的人而生为他的孙子再差也差不到哪去。

现在看来真真是大错而特错魏思温虽然心里嘀咕着这些,但是口里却已开口道:“李兄说的没错监察御史,的确是监察的。

但是他监察的却不是什么某一方面,而是监察地方上的事物。

因此处在这个位置上的人,他们去哪里都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因为这就是监察御史的职责。

另外处在这个位置上的人,他们还有很大空间可以选择自己到哪一个地方去视察只要跟上面的人打一个申请上面的人同意了也就成了。”

“照这么说来监察御史这个官职还挺不错的,偶尔还可以假公济私去某一个地方游玩一番。”

“李兄这可不见得,朝廷哪有那么好心,你没听到了魏兄说想去某个地方去视察必须打申请,要上面同意才可。

而上面也不会轻易的同意。”骆宾王起先的时候眼睛还是看着李敬业,但说着说着眼睛就看向了魏思温。

只见魏思温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的话,而是露出了一个笑容道:“这个申请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主要看你跟上面的关系处得怎样处得好,自然容易通过,处的不好就有点难办了。

可我这个朋友只要他一申请,保准没问题。”

“魏兄为何这么说?难道你的那位朋友跟上面关系处的特别好,还是跟上面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不错呀看来这个李敬业并没有我想的那么不堪,只要自己日后好好辅佐应该还是可以成大事的。

可魏思温却忘了一句话烂泥终究扶不上墙,何况还是一个有点瞧不起自己不听自己劝告的人。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此时的魏思温心里虽然在想着那些却已经道:“李兄说的没错,我的那位朋友的确跟上面有特殊的关系,而且还非常特殊。”

“怎么特殊法?莫非上面的那个人还是你那个朋友的亲戚不成?”骆宾王玩笑道。

骆宾王的话音刚落,魏思温就立刻点了点头道:“骆兄所说不错我那个朋友跟上面的人的确是亲戚关系,而且与他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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