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居然是翠姨?!这个在后勤部风sao的女人,这个时候来这里,难道和谢主任要来个办公室ji战?要是真的这样子,那老子就可以抓住点什么了,芋头隐在柜子背后,赶紧蹲下来,邪/恶地笑了笑。
才蹲下来把手机开机,并且调成静音,芋头便听到一阵/急/促/的呼吸声传来,除了谢雄英粗重的男人呼吸,居然还夹杂着一个女人娇柔的声音,听上去……两个人居然在……难道真的ji战?
想到这里,芋头顿时傻眼了。虽然他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去聆听谢雄英的秘密,却也没有想到这个秘密居然火/爆/到演变成见证办公室的ji战!
这下子可真的令人xiao魂啊,芋头他的嗓子眼都/激/动得冒火了,偷偷地站起来,往沙发那边看去,果然看到谢雄英正紧紧地/抱/着翠姨在如痴如醉的/啃/着,两个人跟连体人一般在沙发上着。
看到这些,芋头便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两个人急/吼吼的互/相/扒/光/了/衣服,倒在沙发上ji战起来。既然都给这么一个好机会,怎么能够错过呢,芋头便把手机上面的录音功能改为录像功能,立刻,现代化的通讯工具开始悄悄地发挥威力了……
在手机荧屏上,上了点年纪的翠姨看起来不但风sao,更是yin荡不已,两只脚高高的伸起来挂在谢雄英的肩膀上,嘴里一直叫着:“谢主任,用/力……再用/力/点,把我干死吧,把我给干死吧;
。”
闻言的谢雄英虽然不如年轻人,但是他受到翠姨这种假叫的鼓舞,还是像傻小子一般卖力的“吭哧吭哧”挖掘着她,完全不顾自己额前的汗珠以及背后的芋头。
“哈哈,谢主任你也有今天了,别以为你在办公室里面/就没人知道。老子取个文件居然都能发现你这样一出好戏,这可简直是老天爷送给老子的大礼物了!哈哈哈!”看到谢雄英趴在翠姨身/上乱/拱的芋头在心里狂喜的喊叫着。
此时两人的鏖战已经接近白热化了,那沉重的沙发居然都被推得节节后退,翠姨可以说是技术/娴/熟/一般颤巍巍低声叫喊着:“哎呀……英哥啊你这个/作/死的……人家被/死了啊……哎呀,我勇猛的英哥啊……大/力/点,你不要停……你用力chou动你的大伙儿吧……”
“我呕!还把英哥给叫出来了,真他妈不要脸,居然还说大伙儿,真是听着就想呕吐。”心里是这么说,芋头还是听的忍不住想要笑出来,而且这种现场/版的/大/片,也让他看得也是按捺/不住,虽然刚才在张菊英身上已经发散了火/热,此刻居然又被这种场面以及/叫/喊的ying了起来。
当然,谢雄英显然也是受到翠姨这种lang叫的/刺/激,他连汗都顾不得擦,就是闷着头只顾出力,女人/肥/白的/屁股都被他/击/打的“啪/啪”直响。
而翠姨被这种/的撞/得舒服/那叫声渐渐变得急促而/充满了让人受不了的yin荡,身/子也是随着谢雄英的的/而摇摆着,芋头在手机荧屏上也看到女人那两只衰/老的小白兔/摇
随着谢雄英的越来越焦急,终于在最后一声/低/吼/之后,沙发上的两个人便/喘/着预/息/宣/告/收兵了!两个人都像死蛇一般并排/瘫/在沙发上了,看到这些,芋头赶紧蹲下来关上手机不敢参观了,但是还是看到了翠姨那处枯黄杂草那处,还呕吐一般不停地往外/吐/着谢雄英的/精/华,看起来简直是/恶/心之极。
听着外面两个人的/喘/息,芋头此刻的内心也异常激动地想:“谢主任,想当初我给你开车的时候,你不是说我一个小小的司机,你想罢免就罢免吗?妈的,老子现在可是cao着风/韵/犹/存/的/妇/联/主任,还要是组织部部长的/官/太。可你这老混蛋却只能把翠姨这样的暮年破烂/货/色/拿来出火,最重要的是你这老混蛋这jian情被老子给录下来,日后你如果对我好好的还罢了,如果再欺负老子,那可就休怪老子无毒不丈夫了。”
而外面就在芋头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翠姨便“唔……”的一声把/身/子又贴在了谢雄英发胖的/身/上,娇滴滴说道:“谢主任,你都说好了陈科长这个位置给我的,为什么最后被他给得了去?我不管,咱们俩好了这么久,你总不能老让我管后勤那个鬼地方吧?”
开始要说正事了,芋头的心一下子便提到嗓眼去,看看这老混蛋到底要做些什么?居然目标是小赵儿那女人。
“你急什么啊,你忘了今天开发区所发生的事了吗?只要我们依照计划行事,把那个赵主任拉下马,你还愁那个小小的科长?”谢雄英没好气地扫一眼翠姨,心里还在想着这次赵月儿的失踪该怎样做文章。
依计划行事?什么计划?芋头闻言心里一个/颤/抖,把赵月儿拉下马,那他这种小角色岂不是更加没位置站了?不过谢主任啊谢主任,你都不瞧瞧自己身上有几根/毛,想动赵月儿,也不想想她背后的人是谁;
。不过呢,就走等看好戏吧,你们这些老混蛋就等着出丑吧。
想了一会,谢雄英可能歇过来了,还没有等翠姨答话,就推开她接着说道:“先把衣服/穿/上/吧,不是我说你,你这个人就是太沉不住气,我答应了你的事情怎么能不办呢?还有你不要小看后勤部的人啊,那个的关系不是钢筋水泥的,就算把你就地提拔了做科长,哪个下属你能管得住?所以我想把你调到开发区那边去,这样换个新环境你也好树立权威,都已经跟陈区长说好了。今天赵月儿的事情,我估计是有人比我们更先动手了,我们先按照原计划做事吧,开发区的招商主任还是你的。就一个小科长你还得在我面前怪责,你看看你丢人不丢人?”
听完谢雄英的话之后,翠姨脸上的神色总算/流/露/出一点点真实的喜悦,她对着谢雄英嘟一下嘴,然后一边懒洋洋/穿/着衣服一边不服气地说道:“哼!我就是不服气这个sao女人为什么会突然间就做了招商主任呢?她凭什么呀?论资历,论关系,哪一条她都不占啊?”
有点不开心的谢雄英脸色一下子拉下来,他沉吟着说道:“提小赵上来的确很突然,那天来报道倪市长也来打过招呼,而且后来夏主任是在班子会上直接宣布的,当时他的口气就是决定,根本没有给班子讨论的机会。不过就是一个主任嘛,也没有人犯得上去惹领导们不高兴,所以提了也就提了!至于为什么提她,我估计是夏主任与她有什么关系的。不过呢,这个女人的能力确实是有几分力道,不容小窥。”
可是翠姨就不这么认为了,她还是愤愤不平的说道:“没理由啊?夏主任向来都是洁/身/自/爱,且没有这种行为的廉政领导,怎么这个女人就/勾/搭/上/呢?”
“可能这就是别人的能力啊。”谢雄英虽然不是个爽快人,但也不喜欢琢磨这些是非,就不耐烦地说道:“行了行了,还没完没了的,你的事我会留神的,在这段期间,你可千万沉住气,如果出了什么岔子,你可别怪我没给你出力。既然你都觉得小赵提拔很奇怪,那就足以说明这个女人说不定有什么厉害的关系没有透露,所以我们这次的计划要小心为妙。走吧,也是时候该走了。”
虽然极度不情愿,但是得到了提拔的承诺,翠姨也就不为己忧了,两个人又/抱/着鬼/混/一会,终于悉悉索索地/摸/向大门,一先一后离开了会议室。
妈的,到底是什么计划啊,芋头听着走廊寂静了下来,骂骂咧咧地从后面钻了出来。当他看着沙发上面的痕迹,便得意的把手机录音也关闭了,然后出门下楼,直接回到张菊英那里去。
等到芋头回来之后,张菊英只是在沙发上懒懒的问了句:“拿来了?”
“嗯。”芋头将车匙往鞋柜面上一放,便拖鞋走了进来,然后直接过去抱住了张菊英不说话,想着刚刚那一幕的真人版,他就想狠狠的gan一回张菊英。
而张菊英已经被芋头/折/磨/了两回,已经没有那种/索/取的yu求,只是慵懒地把脸贴过来说道:“怎么这么慢?”
而芋头却不作声,故意把/撑/起的小帐篷向她那里凑了过去/磨/蹭,被这么一/弄,张菊英便立刻感觉到了,没好气地用手打一下他的xiong膛笑骂道:“死小子有完没完?你都要了两回了,这么出去一回,怎么又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