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朔峰端坐在主位之上,他的眼神充满着威严和霸气,缓缓地扫视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今日各位聚集在此,皆因关乎我国之未来命运。”
赵玄夜率先站起身来,恭敬地拱手作揖,然后用清朗的声音说道:“欧阳元帅,我皇兄乃是先皇亲自指定的继承人,其正统地位无可争议。恳请元帅能够明察秋毫,协助我兄长完成大业。”
李贤同样毫不退缩,他挺直身子,高声喊道:“元帅,大殿下以仁爱宽厚著称,深得南方各州民众的拥护与爱戴,实乃民心所向、众望所归之人呐!”
听到这里,赵玄夜不禁冷哼一声,反驳道:“你口口声声说大殿下仁德宽厚,可有什么证据支持呢?哼!在我眼中,只有皇兄才真正称得上品行高洁、胸怀天下!”
李贤立即回应道:“大殿下在南方地区实施仁政,不仅打开粮仓救济灾民,还减轻赋税负担,让百姓们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百姓对他感激涕零,这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明吗?
反倒是你们那位二殿下,为了争夺皇位不惜使用任何手段,暗地里勾结各方势力,排除异己!”
赵玄夜双眼瞪大,满脸怒意,声音震耳欲聋地吼道:“你竟敢信口胡言!我皇兄为人正直,心地光明,又怎么可能像你说的那般龌龊!
大殿下在南方广结善缘,收买人心,其目的显而易见,就是对皇位垂涎已久。反观我皇兄,他一直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一心只为维护盛国的安定和谐。”
李贤毫无惧色,义正词严地反驳道:“大殿下即位后,必定会发愤图强,全力整顿朝纲。
然而,你们那位所谓的二殿下只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草包罢了。倘若让他坐上龙椅,盛国必然会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他压根儿就不懂治国之道,只会一味地依赖禁军的暴力手段来弹压百姓。”
赵玄夜听后,气急败坏地反驳道:“简直是一派胡言!皇兄的雄才大略世人皆知,如果由他执掌天下,盛国必定会繁荣昌盛,蒸蒸日上。
你如此替大殿下强行辩解,无非是想谋取一己私利,贪图荣华富贵罢了!”
李贤气得脸色发青,嘴唇颤抖着,声音中带着愤怒:“你这是污蔑!我一心为了盛国的未来,哪像你这般目光狭隘,只知道维护自家主子的利益,全然不顾国家大局!
哼,没想到五殿下不仅在战场上勇猛无畏,在言辞上更是如此犀利,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欧阳朔峰并未回应他的话,而是将目光投向坐在一旁的太师黄庚,语气平静地问道:“太师,您对此事有何高见呢?”
黄庚轻捻着下巴上的胡须,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说道:“元帅啊,如今的局势变幻莫测,稳定才是最重要的。
二殿下登基称帝,乃是顺应天时,也是众望所归,这无疑是盛国之福啊。”
欧阳朔峰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对太师的观点并不完全认同,但还是礼貌地回应道:“诸位所言,都有一定的道理。然而,我所担忧的并非个人的得失,而是盛国百姓的未来
此时此刻,营帐之中的诸位将领们开始低声交流起来,嘈杂的议论声此起彼伏。有些将领倾向于赵玄夜的言论,而另一些则对李贤的观点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