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意外给柳颜的心底抹上了一层阴影,也让杨不凡的内心深处逐渐的对柳颜产生出拥护和爱戴。虽然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晚上依旧是徐若雪和柳颜睡,杨不凡彻夜未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看着身旁躺着的秦琴和林沫语,陷入沉思之中。
天亮吃过早饭,秦琴拿着自己的小行李站在院子内,嘿嘿笑着道:“出发喽,我们去青山。”
和预想中的一样,由于时间紧迫杨不凡没有打算在家中多待,让几女收拾好行李,买了通往青山口的火车票,打算今天动身去徐若雪老家。
岳杨氏虽然有些不舍,但也知道男儿志在四方,杨不凡这一次回来和一年前变化太大,尤其是身边跟着的这几个姑娘,让岳杨氏好生欢喜。
秦琴老妈就住在杨不凡家中由岳杨氏照顾,五个人提着自己的行李准备动身。
村头的大马路上,岳杨氏和舅妈送到村口,岳杨氏握着林沫语、徐若雪和柳颜三人的手有点舍不得,唠叨着一遍念叨:“伯母真舍不得你们,你们年轻人呀都是急性子,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伯母这个心里可真是失落。”
林沫语几女嬉笑着和岳杨氏告别,杨不凡坐在李大牛家的拖拉机上和李大牛的老爹说话,村头站着不少妇人和孩子,都看着杨不凡带着这几个漂亮的姑娘离开,一个个议论纷纷。
村民们都比较喜欢凑热闹,知道谁家的孩子怎么怎么都是一溜烟涌出来看。
杨不凡和李大牛老爸唠了一段时间,发现林沫语几女还站在那与岳杨氏说话,不耐烦的叫了一句:“喂,大姐,赶时间,好了,赶紧走吧。”
岳杨氏瞪向杨不凡,道:“催什么催呀,说句话都不行吗?”
几女噗嗤一笑,最后告别了岳杨氏和秦琴老妈上了拖拉机,在依依不舍的告别下,往市区驶去。
拖拉机在行进的路上,秦琴站起来张开双臂,享受着这栩栩而来的凉风,这个动作让杨不凡看的陶醉,伸手扶住了秦琴。
一路上几女有说有笑,柳颜也逐渐恢复了状态,秦琴是个细心的女孩,不停的在逗柳颜开心。
“颜颜,姐姐给你猜个谜语好不好?”秦琴揽着长发,嬉笑着看向柳颜。
柳颜点点头,道:“什么?”
秦琴则道:“用一朵花来表达陶渊明也就是五柳先生的一生,请问是什么花?”
柳颜歪头想了一阵,徐若雪没有念过什么书,在一旁直挠头。柳颜笑道:“菊花对不对?”
“答对了,来,让姐姐看看你的菊花。”秦琴说完就将手伸向柳颜双腿间,逗的柳颜连忙蜷缩着身子咯咯直笑,道:“琴姐你坏死了。”
林沫语不服气,于是道:“琴姐,那我来给你猜个谜语。”
秦琴眨巴眨巴大眼睛让林沫语说,林沫语想了想,便道:“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最高层。请问在什么情况下只缘身在最高层?”
林沫语的谜语出来,几个女人都努着嘴去想,徐若雪首先举手表决:“这首诗我学过,名字我忘了,不过意思是在形容一座山的伟岸。”
“NONONO。”林沫语摇摇头,表示否决。
秦琴道:“站的近跟站的远,嗯,是不是爬到山上的时候?”
“那你总得给一点提示吧?”柳颜撅着嘴,不屑的看着林沫语。
林沫语刚想说话,坐在一边一直没有开口的杨不凡道:“我知道在什么情况下只缘身在最高层。”
几女都看向杨不凡,尤其是林沫语最为希翼。杨不凡清了清嗓子,假装正经道:“那,你们四个一会儿把自己的衣服和胸-罩脱了就知道了。”
一句话落下,四女脸蛋瞬间挂满红晕,纷纷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抬头看着林沫语,似乎是在说,那家伙说的对不对?
林沫语干咳一声,道:“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这么下流的答案都能猜出来。”
杨不凡叹息一声,指着林沫语的胸口,解释道:“你看吧,正着看跟平原一样,侧着看才有翘出来的感觉,你要是不知道她的真面目,就把衣服和胸罩脱下来,然后就登到顶峰了。”
林沫语双手捂着自己的胸,红着脸冲杨不凡叫道:“你的意思是说我的胸小了?”
杨不凡摊摊手,道:“反正没唐小玲的大。”
林沫语听到杨不凡的话顿时急了下来,拉着杨不凡的手臂撒娇起来,道:“哪里小了哪里小了?”
一路上有说有笑,拖拉机开了一个多小时到达市区,几人下了车,杨不凡连声向李大牛老爹道谢。之后带着四女走进火车站。柳颜的行李自己不愿意拿,一个手提包挂在杨不凡身上,林沫语看着有些心疼有些吃醋,自己的男朋友给别人拿行李,却不管自己累不累。
上了火车,五个人坐成一圈,中间一张茶几桌,林沫语和杨不凡坐在一块,秦琴和柳颜以及徐若雪坐在一块。上车不久秦琴拿出扑克要玩捉老鳖,在欢笑声中,火车缓缓开动,带动着周围的环境远离了家乡。
四个女人玩捉老鳖,惹得周边不少人没座位的人围观,而整个车厢内,时不时传来几女的欢笑声。杨不凡觉得,作为一个男人,最开心的事情无非就是这些了,看着自己身边的女人笑,比自己笑还要快乐。
到达青山市区的时候是晚上,出了火车站杨不凡在附近找了一家宾馆暂且住下。由于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几女都不愿意分开,干脆五个人挤在了一间双人间上,杨不凡和林沫语秦琴一张床,徐若雪和柳颜一张床,一觉睡到大天亮,杨不凡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而林沫语此时正趴在自己的身上呼呼大睡着。
日上三竿,从宾馆退了房间,打了辆出租车往青山村驶去,徐若雪一路上忐忑不已,她的这个家,自己已经有快十年没有来过了。杨不凡的心情也逐渐的变得沉重,看着沿途的风景,心中惆怅不已。
当到达青山村不远处的时候,杨不凡指着远处的一座小山,冲徐若雪道:“雪儿,姐姐和妈妈都被埋在那座山上。”
徐若雪顺着杨不凡的手指看去,嘶哑着嗯了一声。
出租一路前行,当到达村口的时候由于下过一场大雨,村里的路不好走,出租车司机便将车停下来表示无法前进。杨不凡和几女下了车,迎面就看到村头站着许多壮男妇女在修路,忙个不停。
付了钱,杨不凡拉着徐若雪的小手走在前面,而村头站着的村民看到有几个陌生人走来,一个个都疑惑的看去。
徐若雪没有在家待过,所以对于村内的人都不认识,杨不凡也是一样,只知道几个和徐若雪家有亲戚的。五个人在村民诧异的目光下向村内走,道路不便,有许多泥泞,杨不凡叮嘱着几女慢点别滑倒,拉着徐若雪向前缓慢行去。
刚刚路过村民身边的时候,几人的耳边,就听到一串的议论声。
一个中年大妈道:“他婶,你看这个女孩子好像若曦呀,天哪,真的是若曦,一模一样,虽然她过世很多年了,你看看脸蛋,真是她,”
另一个年长的婆婆也登时惊了一下,开口叫住了杨不凡等人:“孩子,等一下。”
杨不凡和几女回过头,疑惑的看着这个婆婆。那婆婆走上前来,问道:“你们这是要去?”
“婆婆,我们是要去若曦家,这个是她妹妹若雪,我带她回家看看。”杨不凡说道。
那婆婆当即哦了一声,连声道:“我想起来了,你以前是若曦的男朋友对吧?我在家里见过你,还有,你说这个是若曦的妹妹?真的是若雪?”
婆婆见状笑开了脸,一把抓住徐若雪的两条手臂,道:“孩子,你不认得奶奶吧?”
徐若雪摇摇头。婆婆便再次道:“是啊,都已经十多年了,你被送出去的时候还是一个不会说话的孩子,没想到都长这么大了,跟你姐姐长的一模一样。”
“奶奶,您是?”
“我是王奶奶,你姐姐以前在上学的时候都是我来照顾,你妈身体不好,走,奶奶带你回家,我的好孩子,都这么多年了,唉。”王婆婆说着擦了擦眼泪,冲着几人说道:“走,我带你们回家看看,家里有点乱,我还没来得及去打扫。”
杨不凡跟着王婆婆走进村子,身后有不少村民围了上来跟着往徐若雪家中走去。
徐若雪的家是在村中一个小广场上,用石头砌成的房子,一个小院,一间堂屋两间睡房,厨房在最东边,院子内有一棵枣树,是若曦亲手种下的,不知道还活着没有。
青山村比较大,而且是被大山包围,道路虽然经过不少次抢修,但依然是比较难走。杨不凡看着前面踉跄的王婆婆,生怕她摔倒走过去扶住。王婆婆笑道:“奶奶一把年纪了,腿脚还是灵活的,不打紧。”
杨不凡笑了笑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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