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距离夏荷荷与东方博侯成婚已经一月有余。现在夏荷荷已经从豆蔻少女成长为一个小妇人。在慈安阁,夏荷荷和东方博侯正坐在主坐观赏歌舞,坐下轻歌曼舞,一群舞女们长袖善舞,婀娜多姿。夫君喝酒,东方博侯接过酒杯,与夫人共饮,两人已经而尽。
此为家宴,就如同家人团聚。
殿旁是乐师,全是女性。这个世界没有座椅,只有卧榻,一般宴饮,都是跪坐在坐榻之上。贵族一般很是端庄,行坐都要按照礼仪规范而行。
现在夏荷荷正半卧在东方博侯怀里,如果道德君子见状,也要大喝一声你们成何体统。现在东方博侯作为东方家主,只是宠溺的看着夏荷荷。问道“夫人,看这歌舞怎么未曾欢喜?”
“没有夫君陪伴甚是不乐,夫君本说下午就来陪我,可到了日暮西山才姗姗而来”夏荷荷娇嗔道。
“夫人,夫君这就想你赔罪,以后早早来看,我的小亲亲,这就自罚三大杯”东方博侯把夏荷荷搂在怀里,伸出禄山之爪大力抓了几下。哈哈哈,小亲亲,夫君这不是来陪你了吗?夏荷荷和东方博侯,对饮。台下歌舞升平,请客漫舞。脱衣,为夫君助兴。
不可啊夫人,不合礼法。东方家主人,何曾畏人言。夫君劳累半生,可不得半日安闲。都是妾不好,扫了夫君的兴,那这就让他们撤了宴席,夏荷荷哭泣这想要跑开,夫人休走,夫君随了夫人意就好。东方博侯使了一个眼色,太小舞女,震惊的,只得脱下大衫,只着小衣,继续跳舞。
身形窈窕,慢慢起舞。舞女们都是从小培养的。色艺俱全,刚才夏荷荷的命令也让她们惊了一下,一般像这种夫人,都是恨不得将她们赶得远远的,没想到现在竟然命令自己宽衣解带,这样魅惑。可是自己都是下人,只能听随主人命令行事。不然难免少不得一顿皮鞭,要不就发配到军营。家规森严,不得忤逆。这就是东方家的家法。在东方家再怎么说也是吃穿不愁,若是在民间,也免不了衣不果腹。自己等弱女子,根本无法生存。
台下舞女偷偷瞟了一下台上主坐上的主母,只见她满面春风,眉目传情,腰如杨柳,正依卧在东方博侯怀里,外面的大袍已滚落在一边,白皙的玉臂正搂着东方博侯脖颈,嘴角带笑,吐气如兰,轻声在东方博侯耳中,说着什么,听的东方博侯开怀大笑。
下面舞女们也看的心惊胆战,她们从没见过这样做派大胆的夫人。
任何夫人侍妾们,见到东方博侯都是胆战心惊,如履薄冰。东方博侯也一直表现得正派,非常排斥享受歌舞。多有侍妾因为追求享乐,被教训。大家都是循规蹈矩的。何曾像夏荷荷一样,东方博侯在她面前完全像变了一个人。正牌道德君子没有了。
看着夏荷荷舞女们也很自卑。自己也是姿色上乘,虽说出生低微无法登堂入室,但是对自己的颜值还是自信的。可是遇到夏荷荷,她们就感到自惭形秽。
夏荷荷骨肉丰润,多一分则嫌丰满,少一分则嫌峻峭。面容娇媚如沐春风,笑声如画眉啼叫,眉目似传情,嘴角会说话。出生高贵,气质优雅。看到夏荷荷,舞女们明白了只要夏荷荷在,就不怕她们争宠。因为夏荷荷和她们是云泥之别。
只听夏荷荷娇声笑到,“奴家可不信啊。”
“找打,夫君没被人这样调笑过。”只见东方博侯脱下外衣,漏出健壮的腱子肉,浑身布满疤痕,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将军,别具一番气势。只见两人打闹成一团,欢笑连连。舞女们看到这种情况,识相的默默离开,并关上了门。只听到房里穿出阵阵欢笑,“你有种来呀”夏荷荷的娇笑声。
这时东方家族政务堂,一个老者急慌慌的跑来,问道,家主可曾在。一个从者答道“未在”。“连续五日不在?家主身体有恙”老者有些担心的问道。“家主身体康健”从者回道。
“家主从未五日不到政务堂处理公事。”“南方大人明日请早来”。“现在才几点,东方大人一般处理政务到晚上十二点方止。现在才七点钟。”“大人也不看看,情况,现在东方大人有新夫人了,自然要多陪陪。”“哼,已经陪了一月有余了,政务堆积如山,就等家主大人决断,可现在,哎”。“我现在就要见东方大人,政务不可荒废啊”老者摆摆手就要离开,看样子准备去东方大宅了。
“南方大人不可。”从者大声喊道。“哼就算死,我也要见到东方大人。”
老人快步登上马车向东方府驶去。
“南方大人,不要去,去了没好果子”从者叹了口气。
夏荷荷正在和东方博侯温存,这时初一进来通禀,家主大人,南方宁大人求见。“让他明天再来”。东方博侯喘着粗气,打发走初一。
过了一会,初一又来禀报,大人,南方大人不走,说见不到你不走。
“扫兴,”东方博侯正要走。夏荷荷紧紧抱住东方博侯,轻声道“夫君”。
“让他滚,再来烦我,就滚回家种地。”
一会,初一站在门口,战战兢兢的说,南方大人不走,并大骂夫人。
东方博侯大怒,骂的什么。“妖妇”初一说完,就跪倒在地。大气不敢喘。
夏荷荷娇然欲泣,一行泪珠已经滚落,湿润了面颊。
“欺人太甚,南方宁,欺辱吾妻,当死。传令,南方宁斩首,全家发配南岭。”
“诺,只见一个侍者持令牌,疾驰而去。”
“夫君,何必为了我斩杀大臣,他们必然记恨臣妾。”
“夫人放心,有为夫在。”夏荷荷深情款款的看着东方博侯。
“无道之君,无道之君”正被拖走的南方宁,刚喊两声,还没来的及在喊,只见身边武士掏出佩刀,放进嘴里一搅,南方宁满嘴鲜血,呜咽着被拖走。
没过多久,一声刀响,一个重物落地,一切又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