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来华夏,很高兴认识你……”
听到这个翻译后。
我无奈说道:“但我认识你可是一点都不开心,走就走呗,我们之间有啥交情?还非得开个会?”
翻译器解释完了之后。
樱花女人脸色依旧没有情绪变化,似乎已经被我骂习惯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脸皮厚。
反正我觉得咱们本土女人,被一直怼,一直骂。
早就撂摊子不干了。
怎么可能还死乞白赖的在这里待着?
樱花女人对着我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缠着你吗?”
我没有说话。
自顾自的靠在床边,点燃一根烟,躺成一个大字。
一言不发。
似乎对她的故事没有丝毫的兴趣。
“你和我未婚夫很像,甚至是,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神奇的事情。”
听到翻译过来话。
我直接笑出了声:“你这个女人是不是言情小说看到了?你咋不说你失忆了呢?”
关于我像他未婚夫的事情,我不是不知道。
之前小桃子就说过一次。
当时觉得是纯扯淡,今天再听一次她亲自说。
依旧觉得扯淡!
我爸就生了我一个,没几年就进去了,很大几率不会在外边有种。
就算是有,就我爹年轻时候那混混样子,也不可能在樱花开枝散叶。
说句难听的,他在本地当年,提个名字,道上的都认识。
但没当过大哥。
估计 s 省都没出过,还出国开枝散叶?
我如果相信。
我就是脑子有病,最起码和麻花的脑子一个水平。
不然打死都不信。
然而接下来樱花女人的举动却是让我一愣。
因为对方没有用说的。
直接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很小巧的钱包。
钱包是打开的。
看起来质量很好。
小日子做东西还是有点刷子的,但让我愣住的,不是钱包多精致小巧。
而是因为上边有一张估计做旧的黄色照片,不是年代很久那种。
单纯要那种感觉。
可是照片上的人,竟然就是我!
而且穿着白色衬衫,戴着一个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
不苟言笑。
就算我不了解小樱花,也大概看的出来,这人一看就是什么樱花委员的那种装束。
我马上皱眉,叼着烟,坐起身子。
拿起了那个小巧的钱包。
上边的人完全就是我啊!
但我从来没有戴过眼镜。
要说墨镜那为了装逼确实戴过,但这种一看就是文化人的软件。
我是真的完全没接触过一次。
这不见鬼了吗?
又仔细看了一会。
我发现照片上边这个人,和我还是有不同之处的。
对方的下巴处,有一小块胎记。
红色的那种。
形状不是很规则。
但也不是很明显。
我摸着自己的下巴,心里想着。
这我爹当年都打到小樱花地盘了?
就是亲兄弟也不能这么像吧?
这只能是双胞胎才行啊。
不在一个胎盘待过的话,说出去谁信啊!
就在这时候。
樱花女人出口说道:“你和他唯一的区别,就是你没有胎记,我一开始以为是做了手术什么,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华夏……”
我抬手打断道:“你等会吧,你这照片肯定是修过的,我听小桃子说过,国外修图技术很厉害,你肯定是有目的的接触我。”
对于一个和我完全一样的人出现在樱花,我是百分之百不相信。
将来也不可能相信。
樱花女人听完翻译,马上解释起来:“不是的,我用我性命担保,在没来华夏之前,我完全不知情,我也不认识你!”
“相信我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樱花女人祈求的看着我。
眼中再次出现泪珠。眼眶微红。
一副我欺负她的样子。
我直接撇开头,不去看那个眼神,那个忧伤也不是能装出来的。
但我就是不愿意相信。
这没法相信,谁能接受自己是个樱花鬼子呢?
樱花女人出口说道:“这些天和你在一起,我也确定了,你不是他……”
“你们完全就是两个极端,他很温柔,很体贴,只爱我一个,也不会打我骂我,对我很是尊敬,我们相敬如宾……”
“而你,蛮横霸道,以自我为中心,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而且对我很不尊重,经常打骂我,还……还抓我的……”
“刚刚在浴室,还差点强暴我,你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听到她的独白后。
我把钱包丢在她的上维上。
力道不清。
砸的一阵晃动,她马上捂着自己的胸口,眼中更加委屈。
我直接在床上站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樱花女人。
来到床边。
我一把抓住她的脖子,咬牙说道:“我和你有什么关系?我的温柔凭什么给你?”
“想知道我为什么对你这么粗鲁吗?”
我一把按住她的头。
压在腿边。
“不要……”
我对着她说道:“想他妈的啥呢,我是要告诉你,你身上的血液来自你的祖先,而你的祖先是罪恶滔天的。”
“我不会极端的杀光你们樱花人,因为你们没参与,但,你们流的血,是邪恶的,肮脏的!”
“老子不宰了你,已经是对你最大的温柔!”
说完以后。
我没有让她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
而且一把抓着她头发,往后拉扯丢在地上。
樱花女人一个失重跪坐而下。
而我重新躺在床上。
看着短发凌乱的洒落伴随着泪珠。
我出口说道:“我的态度,表达的很清楚了,既然你爹来接你,就赶紧滚!”
说完我把烟头掐灭,不再看她。
而她此时还不走。
用手整理了一下头发,随后哭着看着我:“我只是想和你保持联络,没有别的意思,你怎么对我都行……”
听到这话。
我深吸一口气,皱眉问道:“你贱不贱啊?你是不是有啥受虐倾向啊你?”
樱花女人这德行,让我想起了安然。
现在这种病,这么普遍了吗?
樱花都有这种心理疾病了?
只见她对着我缓缓说道:“答应我好吗?”
因为樱花女人习惯跪坐。
此时和跪在地上求我没啥区别。
我也觉得有点过了,说到底是个女人。
我被气笑了。
盘腿坐下问道:“你说你这么喜欢你未婚夫的话,你找他去啊,非要尝试一个面孔两种性格呗?”
樱花女人缓缓说道:“因为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