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海出差刚回来,就听说哥哥在机场被警察带走了,赶紧给父母打了电话。
「什么?咋回事儿。」贺镇山和黄丽蓉还在dl滨海花园,听到消息后心急如焚。与贺海结束通话后,将电话打给季正东。
「老哥,我也不清楚啊,正在找人打听,你不要急,我一有消息马上通知你。」
贺镇山放下电话后,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黄丽蓉看见急忙追问缘由。
「贺峰出事儿了,被警察带走了,我现在打电话订票,明天我们过去一趟。」
「那纪正东咋说?」
「他说不知道,按说不应该啊,他那么大的官。」贺镇山用手搓搓脸,起身找水喝。
「我来,我来。」黄丽蓉慌了神,右手手里拎着暖水瓶,用左手拿杯子倒水,差点没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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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对了,我问问彭岩,他天天跟着贺峰。」
「那都是啥时候的事儿了,我们上次去,是那个辛炯业给小峰开车的,他应该知道吧?」
二人焦急地商量起来。
「贺叔,我和彭岩都不清楚啊。」
「那公司里谁知道?」贺镇山问。
「欧阳总裁正在和几个人开会儿研究这事儿呢,回头我问一下,再打给你。」
「我准备定明天早上的飞机过去,订好再给你电话。」贺镇山又聊了几句,无奈地放下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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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军疗养院山顶会所内,秀妹、纪心语、米兰、寥秋几个人在打麻将,欧阳小婷坐在纪心语身后。
「廖姐,我们几个这是第一次聚在一起打牌吧?」米兰出一张西风。
「是啊,要不是那个混蛋,我们也坐不到一块,缘分哦!」寥秋大大咧咧地打出一张四条,被秀妹碰了。
「秀妹,你这是听牌了吧?」纪心语和秀妹及米兰熟悉,和寥秋是第一次见。
「你们三个都认识,这里就我是外人,不公平哦!」寥秋撇撇嘴。
「那里,你看今晚你赢的最多。」欧阳小婷给寥秋剥了一个砂糖橘,递了过去。
「你们几个什么心思,我不知道吗?」寥秋看了一眼欧阳小婷,意味深长地说。
「廖姐,这里您最厉害,以后有事儿我听你的。」纪心语恭维道。
「听我的,那我让那你离贺峰远点,你听吗?」寥秋肆无忌惮地说完,又叹了一口气。
「你们醉翁之意不在酒,我也明白。」
米兰自摸和牌了,但没要,拆了牌,打出去一张九饼。
「碰」,寥秋碰出一杠,然后杠后开花,推倒和牌。
「哎,不玩了,没意思。」寥秋把牌一推,起身坐到沙发上,点燃了一支女士香烟。
「秋姐,喝咖啡。」欧阳小婷冲泡了一杯咖啡给寥秋断了过去。
「你和贺峰最久,为啥他要和纪心语订婚?」寥秋瞥了一眼纪心语。
「哎,我只是打工的,总裁哪里看得上我。」欧阳小婷心里无比郁闷,已经开始问候寥秋父母了。
「寥秋,贺峰没你想得那样龌龊吧,别人我不知道,但我敢说和贺峰是清清白白的。」
秀妹进门后,就没说几句话,听见寥秋说到这里,看不惯她的嚣张气氛,于是插了一句。
「哼,赌咒发誓谁不会。」
米兰不干了,她平时就看不惯秀妹,有几次,要不是贺峰拦着,她早就和秀妹反唇相讥了。
「这种事儿,谁没底气,谁才会发怒。」两个人唇枪舌剑,这架势愈发不可控制了。
「呵呵呵」寥秋看二人斗嘴,觉得好玩,抱着胳膊,准备坐山观虎斗。
「秀妹、米兰,别闹了,贺峰还在警察局关着呢,都是朋友,我们聚在一起干吗来着。」欧阳小婷赶忙相劝。
「这里最有资格说话的,应该是那混蛋的正牌女友吧!」寥秋见好戏没了,又把目标转移到纪心语身上。
「我们又没结婚,算什么正牌。」纪心语看见矛头转向自己,不想惹起众怒,低声嘟囔道。
「你和贺峰那个过没有?」寥秋一脸坏笑,继续肆口无遮拦地问。
「寥秋,你太过分了。」秀妹一拍桌子,心里非常后悔不该过来。
「都是女人,装什么?」寥秋白了一眼秀妹,然后补充道:「你说你和贺峰是清白的,拿什么证明?是让贺峰鉴定还是邢大军鉴定过啊!」
「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不害臊。」
秀妹被气得面红耳赤,手已经哆嗦起来了。欧阳小婷赶忙过去抱住她,劝她不要动怒。
「正因为这里都是女人,才无所谓啊!」寥秋没想到秀妹这么大反应,也笑笑。
「你们都不要说了,越说越离谱,我要走了。」纪心语心里发慌,拿起包准备走,却被寥秋喊住了。
「你先别走,这样,你告诉我,你和贺峰那个没有,我就答应帮你,她们都不算话。」寥秋走过去,站在纪心语的前面,挡住了去路。
「那个?」纪心语装糊涂,准备搪塞过去。
「你是现在还是姑娘不?」寥秋一脸坏笑地问。
「啊!」纪心语又羞又气,脸红到脖子了,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看一样子是尝过滋味了哦。」寥秋把手指向秀妹:「男人就是狼,吃过肉以后会吃素?」
「你这是胡说八道,我敢说,贺峰不是那种人。」米兰也气不忿了,要不是考虑老爸在官场为官,已经想上去抽寥秋耳光了。
「吆,又出来一个,看来今天更好玩了,一个个赌誓发愿啊!」
「那你也和贺峰接触过,你又有何资格在这里质疑这个,质疑那个!」
秀妹脸色发白,气得嘴唇哆嗦。
「这个嘛,我不要脸啊,我明天可以去医院做鉴定啊!呵呵,你们这些淑女敢不敢啊!」
「你吓唬谁?你敢去,我就敢去!」米兰一拍桌子,又补充一句:「谁不去,谁就是站街的!」
「米兰,我陪你去,就怕某些人咋咋呼呼,让别人去,自己脚底抹油,哼。」秀妹咬牙切齿地附和。
「不用这样吧!大家都是女人。」欧阳小婷讪讪地笑,心里已经打鼓,想退出了,可又想让寥秋帮忙打听情况。
「呦,你承认直接是女人啦,那完了,我们都在维护你峰哥的名誉呢!你做叛徒了。」寥秋拍手大笑。
「好无聊,欧阳,我们走吧。」纪心语实在是不想忍受了,站起身来。
「我们明天去维护你峰哥名誉,你这正牌女友不去,是不是想糊弄你峰哥啊。」寥秋阴阳怪气地讥讽。
「随你怎么说,我不在乎。」纪心语说完,一扭头,拉着欧阳小婷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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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尔城妇幼保健院,女医生程秀兰见四个女孩一起过来做鉴定,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程阿姨,我是寥秋。」
「哎呀,你就说昨天宋院士介绍的啊,欢迎欢迎。走,我给你做检查。」
「慢着,你再叫一个女医生来,你们认识,不算数。」秀妹把手一拦,阻止了。
「也行,程阿姨,你再叫一名医生过来吧。」
「好好好,我叫两名过来。」程医生让护士去找人,然后请四名女孩进检查室。
正在这时,覃月轩带着纪心语也进来了。
「呦,这么巧,覃阿姨也过来啦。」欧小婷忙过去打招呼。
「啊!陪心语来的,她说做婚前检查,你陪着更好。」覃月轩说完,连忙闪身出门。
「走吧,我陪你。」欧阳小婷挽着纪心语的胳膊。
一个小时后,女孩们拿着报告单,一个个一言不发,一起上了欧阳小婷开来的加长悍马。
「妈,你先回吧,我们几个出去吃饭。」纪心语向覃月轩打过招呼,最后一个转进车里。
五个女孩上了车,欧阳小婷打开音乐,几人都默默不语,互相交换看报告单。
「啧啧」寥秋最后把报告单收到一起,一脸的不可思议,突然把手捂住嘴大笑起来。
众人一愣,也跟着大笑,车里乱成一团粥。
「走吧,一起去喝酒,以后都是好姐妹了。」寥秋大喊,几个人都一起附和。
三个小时后,覃月轩和司机来接纪心语时,看见五个女孩在包厢里已经都喝醉了,又少不得一边埋怨,一边打电话通知各个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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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峰在先是被审讯了三个多小时,律师到来后,看过逮捕证,贺峰被转到临时羁押室。
邢大军隔着单向透视玻璃看着贺峰,心里很有成就感。现在证据链确凿,即使贺峰不认罪,法院也可以判决,自己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第二天,贺峰被囚车转运到米尔城看守所,生平第一次被剃了一个光头,领到一件号码为7号的囚衣。
五号牢房有八张木床,贺峰被管教带进去时,里面已经有六个人了。
「都给我站好了,报数。」
「1、2、…,报数完毕。」
贺峰觉得好笑,一目了然,还要报数。
「新来的,说说吧,因为啥进来的?」六个人围了过来,其中一名身高一米七左右,瘌痢头的文身壮汉开口道。
贺峰笑了笑,心想,「这就是牢头了。」
「不知道啥原因,你呢?」
「你问我,有意思。呵呵」
瘌痢头和周围人都笑了起来。
「你是真不懂规矩啊!」瘌痢头退后了一步。
「老二,你给他讲讲吧!生瓜蛋子,直接开削没意思。」
瘌痢头耸耸鼻子,斜着眼,伸出舌头舔舔嘴唇,还故意学港台录像黑社会晃晃脖子。
「好,大佬,你歇着先,我的收拾哩个细路仔。」
一名身材结实的三角眼、高颧骨的男子,身穿4号囚衣,走到贺峰面前。
「衰仔,唔识相。」
三角眼骂完伸手就是一巴掌,贺峰一低头,巴掌打空了,其余四个人笑出声来,贺峰也笑了。
「吊磊老母,揾死啊!」三角眼一脚向贺峰的小腹踢了过来,贺峰深吸一口气,在脚踢过来的一瞬间,腰部先是向后弯曲,肚皮收缩,待对方腿已经蹬直了的一刹那,鼓起肚皮,腰部由后向前一挡,只见三角眼啊地大叫一声,身体似被疾驶而来的火车撞击一样,飞向其身后的瘌痢头,将其重重地撞向对面的床上。
「哄」的一声巨响,木床被撞得粉碎,喷溅起一阵烟尘,二人撞碎木床后,被甩到墙上,血顺着额头溅到白墙上,流淌下来。
其余四人吓得面如土色,瞠目结舌,呆若木鸡。
「怎么一回事儿!」走廊跑过来一名狱警,手里拎着电警棍,隔着铁栅栏门向里看去。
「报,报告政府,他们两个,不,不小心,从床上摔下来了」一名身穿三号囚衣的大耳朵矮个子结结巴巴地说。
「你们两个,出来,毁坏财物,关禁闭一天。」
「报告政府,好像不能动弹了」身穿六号囚衣的长下巴瘦高个汇报。
「呜呜呜」狱警吹起了勺子,又跑过两名狱警,打开牢房,然后让几名囚犯,连背带拉地将瘌痢头和三角眼拖出牢房。
「你,也出来。」一名高个子狱警用电警棍指向贺峰。
贺峰双手抱头,规规矩矩地走了过来。
狱警很谨慎,让贺峰面向墙壁蹲下,背过双手,戴上了手铐。
「站起来。」贺峰听从指令,脸靠墙站了起来。
「转过来,走。」
推推搡搡地,高个子狱警将贺峰带到一个黑乎乎的小房间门口,一脚将贺峰踹了进去,然后关上了铁门。
「这就是禁闭室了。」
贺峰眼睛适应了一下,借助门下的空隙射进来的光线,打量了一下四周。没窗户,铁皮门上也没有亮子,地面只有一个草垫子,还有一个臭烘烘的塑料桶。
「妈蛋,咋也应该有一个通风气孔啊!」
贺峰又仔细看了一下,黑乎乎的四面墙,确实没有洞口。
贺峰在脑子里喊出陈熙。
「陈熙,现在几点钟?」
「主人,现在是上午11点。」
贺峰算了一下,用手摸了摸铁门,上面有一个二十公分的洞口。
「这估计是送饭的了。」贺峰心里想着,现在还不能走。
「阿宝,先流调出贺海的监控画面。」
「好的,主人。」
牢房很小,长一米六左右,宽比房门也就大一点点。
「阿宝,你先检查一下牢房,看看有没有隐藏摄像头,还有,把那些虱子、蚂蚁、臭虫等所有小生物都清理到外面去。」
「好的,主人。」
「再把整座看守所的狱警都监控起来。如果有人谈论我,都要记录下来,包括电话或者脑子里想的。只要是和我相关的,全部记录。另外,如果有人过来这边,记得提醒我。」
贺峰盘腿坐下,觉得不舒服。让阿宝用粒子和力场做了一把躺椅,躺在上面试了一下,感觉不错。
「阿宝,把相关人的活动及想法,都要录下全息影像,思想也要做文字记录,电话、短信、qq、邮件、信件也一样,每天做三级简报给我。」
「好的,主人。」
贺峰对阿宝下达一道道指令,安排完,又想了一下,觉得没有啥漏缺了。
就调出金字塔软件,用贺海的账号登录,然后尽可能模仿贺峰的思维习惯,做了一些相应的审批。
时间过得很快,不过午饭始终没送过来。贺峰也不想等了,唤出陈熙,溜了出去,变换了容貌和身高等特征,去了一家餐厅,美美地吃了一顿。
「阿宝,在牢房里做一个和我一样的假人,能做到不?」
「可以的,一些低级的行为举止都可以模仿,但是如果过于复杂的,就要你在这边遥控了。另外,虚拟人不能触摸和靠近看,不能有生理性行为,例如出汗、排便、吃东西等。」
「怎么不能,这还用我教你。喝的水你可以运到远处扔掉嘛,还有出汗,可以调用其他人的嘛。」
贺峰调教了一会儿阿宝,觉得不耐烦了,就放弃了。反正可以瞬移,在禁闭室里又没人去。于是设定了触发条件,只要有情况就瞬移回去。
现在贺峰没事儿可做了,于是偷偷潜入到贺海家里,躺在客房床上看各类监控报告。
看见贺海心急如焚的样子,贺峰有些心里不忍,于是让阿宝模拟了一个陌生的手机信号,用其他嗓音给贺海打了一个电话。
「贺海,有客人在你家里等你。」
「你是谁?」
「我你都听不出来,你修车时,老板三个月就给了你10元钱,当时把你骂了的那个人。」贺峰说完就结束了通话。
二十分钟后,贺峰在虚拟影像中看到了来到屋子门外,就没理他,等他自己开门进来。
果然,贺海在东张西望了一番,四顾无人,用钥匙打开门,进了家里。
「哥,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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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峰已经让阿宝搜索了贺海家里,没有窃听器,四周邻居也无异常情况。
「啊,你啥时被放出来了?」
「没放出来,我偷着溜出来的。」
「开玩笑,呵呵呵。」
「贺海,你坐下,我和你说些事儿,不过你听的时候,不要一惊一乍的。」
「哥,你说。」
「是这样,这些事儿,本来不想和你说的,不过看你心急如焚的样子,我又不忍心,怕你急出毛病了。」
「看我心急如焚?」贺海皱起眉来。
「这些事儿,三两句话说不清楚,你要有点耐心。」
「是这样,哥有了超能力了。你不要害怕,要严格保守这个秘密,我也会把这种超能力给你一部分。」贺峰看着贺海。
「哥,你不是神级错乱了吧!」贺峰伸手摸摸贺峰的头,眨巴眨巴眼睛。
「神经错乱你个头啊!你觉得我在两年多做到身家几十个亿,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吗?」
「啊,你不是已经告诉过我,你是怎么一步一步做到的吗?」贺海疑惑地说。
「那些故事是半真半假的,有些不合理的地方我都精心编造了谎言,就是怕世人察觉。」
「那你那些是真的,那些是假的。」贺海继续问。
「老弟,那些真假不是问题的关键。超能力才是,如果你有点石成金的超能力,你也可以成为大富翁的,对不?」贺峰问。
「那是,不过石头怎么可能变成金子呢?」贺海笑着说。
「能不能变成金子是一种假设,你就当我有超能力好了。超能力我一会儿我展示给你看。」
「好,你接着说。」
「你有了超能力,如果让外人知道,会怎么看你。」
「这不能让别人知道啊!」贺海回答。
「对,但是那一座山似的金子,怎么花才能不被人发现?」
「当然是藏起来慢慢花」贺海想了想,回答道。
「对,可是,人生就那么长,你慢慢花当然可以,不过要想快速成为我这样的大富豪,不被人发现,让人能够认可你暴富的事实,是不是要动一番脑筋?」
「是啊,你等等,我要想想。那你干吗要那么急啊?」
「哎,我举个例子问你,如果你慢慢赚钱,是不是要错过很多事情,例如,等你有钱了,想吃好吃的,却发现,自己年纪大了,吃东西没有年轻时那么能吃了,也不好吃了。」
「那是,老人吃不了大鱼大肉,不消化。」
「是啊,如果老了,你娶一个年轻的姑娘,有鬼用。」
「这点我明白了,你展示超能力给我看吧!」贺海看向贺峰。
「会不会吓坏你?」你不要到时候又认为我成了妖精或者鬼之类的。
「哥,我觉得你神经不正常大一些。」
「好了,超能力展现给你之前,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就是这次我进监狱的事情,我非常担心你会露馅。」
「怎么会!」贺海挺起来胸,非常自信。
「不不不,你的性格我非常了解,你有很多很多优点,我都不及你。但是,你没有我有城府,你不会演戏,不会撒谎,很容易露馅。」
「那总有办法解决的。」贺海讪讪地笑了笑。
「是的,所以你要听我的安排,让我把这场戏演下去。」
「好,我听你的,你展示吧!」
「ok」贺峰说完瞬间消失了。
贺海惊慌失措,先是摸摸自己的额头,然后掐了掐自己,又伸手走到贺峰的椅子上,用手四处摸了摸,连椅子都搬开看了看。
「哥,你出来吧!」贺海抹着脑袋笑了起来。
一瞬间,贺峰又坐回椅子上。
「哥,这是咋做到的,你教教我呗!」贺海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
「好了,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以后我慢慢教你,现在我最担心的是爸妈。他们晚上就会过来了,我既不能告诉他们,又不想让他们担心。而且,你也不能告诉他们,还不能让他们察觉,感觉你不担心我。」
「这个容易做到,我装作担心就行了。」贺海非常自信地说。
「好,这个我相信你。现在再讲一下我为啥要演这出戏,这个其实就像变魔术一样,你知道了,就不会觉得很难,但是不知道,想破头也猜不出。」
贺峰顿了顿,然后说:「当我告诉你是一出戏的时候,你就基本可以猜到了。但是别人不知道这是一出戏,他们想破脑袋也不知道。」
「嗯,是这个理儿。我能猜到,你想干吗。」贺海点点头。
「其实,老弟,我本来应该连你也瞒的,但是看你可怜,你太小了,心理承受能力不如爸妈,所以才告诉你。」
「其实你告诉爸妈也没啥,你难道不相信爸妈?」贺海说。
「不,一份智慧,一份能力。有时候,当你的智慧匹配不了你的能力,反而会害了你。」贺峰想了想,继续说道。
「这样吧,你这两天就不要去公司里,我会用你的金字塔账号管理公司,另外,爸妈你能劝就劝一下,尽可能待在家里,少接触人。」
「哥,有几点我不明白,想问问你。」
「哎,你先别问了,我出来的时间有限,我给留一个通讯工具,我们可以随时联系。手机很容易被监听,重要的事儿你也不要用电话联系,尽可能当面讲,你家里我搜过了,没窃听器。」
「好,我听你的,能随时联系上就行。」
「这样,你现在不要动嘴巴说话,你在心里喊我,然后在脑子里说话,我就能听到你的声音了。你记住,当你和我通话时,我的声音,只有你能够听到,你身边人是听不到的。包括我可以搞一个虚拟影像出来,也只有你能看到,别人也是看不到的。」
「好」贺海刚说完,贺峰就不见了。
「哥,你咋又走了。」贺海在脑子里说。
「我到外面和你做实验,现在,我搞一个虚拟影像给你。」贺海听到了贺峰的声音,习惯性地四处看了看,然后又说:「我靠,真的可以哎。」
「当然,现在我们实验一下虚拟影像。」贺峰说完,在贺海的面前出现了。
「哦」,贺海用手触摸着透明影像,大脑里一片空白。
「好了,先这样吧!爸妈的航班应该快到机场了,你给辛炯业打电话,让他去接吧,你不要过去,就说自己拉肚子了。」贺峰说完,肉身回到监狱禁闭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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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寥秋家里书房内,贝之声正在与寥秋谈话。
「爸,贺峰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也只知道一部分,你想说啥?」贝之声看向自己的宝儿女儿,心里暗暗发笑。
「我只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像你们说的那样,是个毒贩。」寥秋并拢双腿,腰挺得笔直,挺胸收腹,正襟而坐。
「哎,不是我们说的,是调查发现的,根据线索找到的证据。」
「那就是说,不是你故意授意查的?」寥秋盯着贝之声的眼睛,贝之声感觉有点不舒服,移开了视线接触。
「女儿,你不要把爸爸想成阴谋家,这个社会很复杂,人性更复杂,你太单纯了,等你慢慢长大了,你就会明白了。」
「不是,爸,我觉得你要是想对一个人好,就要给她喜欢的东西,是她喜欢的,不是你认为她会喜欢的。」
「女人,你长大了,你的话让我感到很欣慰。不过,人思想是会变的,等你以后有子女,你就会明白做父母良苦用心。有时候,一次两次,被儿女误会不要紧。重要的是眼光要放长远,要让儿女一辈子都好。」
「彼之蜜糖,吾之砒霜,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要把自己的观点强加在我的头上,你的目的是为我好,但结果可能是害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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