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个呆若木鸡,还没有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定在原地,一动不动。开车的年青人一看情况危急,启动、挂档就要开跑面包车。
我伸手一指戳在司机背部的穴位,司机立马摊在座位上,不能动弹。
我上去将车钥匙拿下来扔到车旁草丛内,老妈这时过来用手挑开灵儿的眼帘察看她的眼底,然后,再给她把了把脉。
老妈对我说“这帮坏小子给灵儿吃了大剂量的春药,必须立即找个有淋浴的房间,用冷水将她泡起来。儿子你背上她,去那里的酒店,当家的先去酒店开个套间,治疗灵儿。”
老爸立即踪迹不见,只见一道身影跑向酒店,我有些诧异,老爸已经是年过40的人了,怎么手脚仍然麻利如年轻人。
我在老妈的帮助下,在目瞪口呆的一群木头人中间,把灵儿从车内抱出来,背上灵儿跑向附近的一家酒店。
这时,昏迷状态的灵儿在我背上开始动手动脚地脱自己的衣服。
老妈说“灵儿药性发作了,儿子忍着点,她都是无意识的动作,不要制止她。”
我不敢点她的穴道让她停手,只能快步跑进酒店。
这时,老爸已经在酒店前台办好套间的开房手续,我们就直接冲向房间把门打开。
父母让我冲进房间浴室,将灵儿放进浴缸。
他们用冷水淋湿已经脱得只剩内衣内裤的灵儿,然后,老妈接过出水的花洒,让我和老爸回家拿二套她穿的里外全新的服装。
我们离开房间关好门,老妈将灵儿脱得精光,看着浴缸里的水慢慢淹没灵儿全身,为她治疗。
在回家的路上,我问老爸“灵儿姑姑怎么会这样反常。”
老爸说“她是让人下了大剂量的春药,如果,不马上与男人发生关系,将春药发泄出来,就会大病一场,还会留下后遗症,很难治愈。
这种情况下,唯一的解救方法就是马上用冷水侵泡她的裸体,将身体内的春药尽快溶进水里,等她熟睡后,再擦干全身,放在床上睡到自然醒。
然后,再去医院开些温补的中药调理身体,养个十天半个月就能痊愈。”
我们拿上老妈的衣服,我估计那帮给灵儿吃春药的人应该能够活动了,为了防止他们叫援兵来,我和老爸易容回酒店。
我隐隐约约看到停车场内面包车上的人,已经动了起来,正在围着面包车周围的草地上,寻找车钥匙。
我们大大方方地走到我们汽车旁边,那几个人看了我们俩一眼没有反应,他们上车启动发动机离开原地走了。
我俩进到房间,灵儿已经在浴缸内熟睡,我和老爸将盖着湿淋淋衣服的灵儿放到床上,留下老妈为她擦干全身,盖上干净被子。
我和老爸就在外面看电视,等待灵儿醒来。
灵儿睡到天黑都没有醒来,我和老爸只得新开一间房睡觉,留老妈照顾灵儿。
直到第二天早上灵儿醒来,我们又陪她去中医诊所开几剂中药,然后送灵儿回家。
回到灵儿家,她的母亲寻找一晚上的女儿刚刚回到家中,正在呆坐房中,眼泪已经哭干,嗓子已经喊哑,正准备去派出所报警。
当她看到灵儿完好无损被我们送回到家,先是呆愣在原地,听到灵儿叫了声“妈,我被人迷晕,恰巧遇到哥哥、嫂嫂,是他们救了我,并立即用冷水侵泡于我,为我将迷药散掉。”
灵儿的母亲这才如梦方醒千恩万谢感谢我们一家说“自从老伴去世,留下她们孤儿寡母,一直是你们全家照顾我们生活。”
灵儿的母亲继续说“你这个徒弟太好了,我们无以为报,只能祝你们全家安康,永远大吉大利。”
还没有缓过来的灵儿也再次向我们表示了谢意。
2002年10月中,秋风送爽,到了收获的时光。
李天秀正在院里指导徒弟们练功。有人敲门,我去开门,进来5个西服笔挺的人和一个女子。
马振宇一下就注意到这个女子,只见她有着一对双眼皮儿,浓密的眉毛点缀着又大又圆的眼睛,乌黑的头发把她衬托得更美。
若你仔细观察,就可以看出,她散发着智慧的光芒的眼睛会表达心情。
女子说“我是沈阳体育学院的太极拳专业研究生陶真如,沈阳体育学院和日本的中国太极拳联盟有协议,每年相互交流一次。
今年是他们来我国交流,他们听说你们是大赛冠军,就想同你们交流一下,增进友谊。”
日本人听她说完,对着李天秀和徒弟们整齐的鞠了一躬。然后,一人站出来打了一路有模有样的杨氏太极拳。
李天秀有些惊奇,就问“姑娘,他们的太极拳向谁学的?”
陶真如说“最早是台湾人王树金先生在日本教太极拳。
中国武术协会立即派出专家前往交流,然后留下武术冠军等人在日本长期传授太极拳。
现任日本爱知大学武术教师张成忠先生就是原中国国家队优秀运动员,武术冠军。他在日本传授太极拳30年。”
这时,外面又有人敲门,我去门开后,走进来一位文质彬彬老者,进门就说“对不起,各位我有事迟到了,在下张成忠,是他们的教练。那位是李天秀大师?”
李天秀说“在下李天秀。”
张成忠说“李大师,幸会。我带着我的学员向你们学习来了。”
李天秀说“不敢,咱们可以交流一下。请问你们想怎样交流?”
张成忠说“练拳,推手都可以。”
李天秀说“那就推手吧。马振宇,你第一个来。”
马振宇走出来,抱拳对日本人一捐,站场地中央。
张成忠指着一位30岁日本人出列,他抱拳面对马振宇,伸出双臂,马振宇双臂黏住日本人,任他如何运动,马振宇只是稍有动作,日本人就弹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