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曼曼这张脸也太犯规了,咔嚓一声,美人定格,程曼曼接过照片,伸手抚过自己的脸,“啊啊啊,我真的绝美。”
“这件,这件,还有这件,我都要了。”
“那就多谢程大小姐捧场了。”赵盼盼笑着将衣服装好,放在一旁。
上午没什么生意,赵盼盼想着去吃个饭再回店里。
刚整理好,打算走,便有客人上门了。
“你们这裙子怎么卖?”
“现在展出的基本是60--100一件。”
“那她身上这件呢?”程曼曼站在一旁,正欣赏照片里自己的美姿,突然被提及,赵盼盼笑着道,“这是专门定制的,价格会贵许多,布料和款式不同,价格也不同,一般在120--200之间。”
“给我定制一件,过几天我要和朋友聚聚。”女人说话随意,赵盼盼拿出她的绘本,“你想要哪种类型的,可以挑选一款。”
女人指了两件后,交了一百块的定金,赵盼盼记下,让她三日后再过来拿。
人一走,程曼曼立马凑了过来,“盼盼,好好干,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可是要回去炫耀我买的新衣服。”
程曼曼离开后,店里零散的又进来了几个客人,成交率20%,卖的都是店里展出的,旗袍的受众还是稍微少了点。
中午,傅延州前来送饭,赵盼盼正在弄衣服,连他过来都没发现,他就坐在那儿,就看中的她忙着忙那,都不带停的。
半个小时后,傅延州从背后搂住了赵盼盼,将人抱着坐下,赵盼盼一惊,瞧见是傅延州松了口气,“你怎么来了?”
“都中午了,我不给你送饭,你还会自己跑回来吃饭?”傅延州算是看明白了,他媳妇一工作起来,别说吃饭了,就连人都发现不了,满脑子全是她的衣服。
这让傅延州看的挺吃味,同时涌出的是心疼。
“我再弄完最后一点,弄完我就吃。”
“不行,你说的最后一点可不是那么一点。”傅延州打开食盒,将菜汤都端了出来,赵盼盼拿起水喝了一口,冰冰凉凉的。
“天热,水在井里冰了很久,西瓜也冰了。”
“那我要先吃块西瓜。”
“西瓜给你切块了,你用勺子挖着吃。”傅延州揭开盖子,盖子上面还冒着水珠,赵盼盼挖着吃了一大口,满足的很。
“你也吃。”
“我刚吃完大半边,肚子里全是水。”眼瞅着赵盼盼一个劲的吃西瓜,饭都不带动的,傅延州不乐意了,将西瓜移走,弄来了饭菜。
“西瓜等会吃,天再热,也得吃饭。”
“那...再吃一口。”赵盼盼无意识的撒娇,甜到了心坎里,傅延州本来是崩着脸的,硬生生破防了,“就一口。”
“就一口。”赵盼盼唇翘的老高,凉意弥漫,终于有胃口吃饭了。
两天后,女人来拿货,做好的旗袍展示在店里,女人瞧见的刹那,眼睛明显一亮,“需要现在换上吗?”
“可以。”
门面虽小,但赵盼盼特意准备了试衣间,里面放了镜子,能清楚看见穿上新衣后所呈现出来的效果。
女人明显很满意,赵盼盼也有些惊讶,她没想到旗袍上身对她来说能有这般好的效果,心情颇好,赵盼盼笑得也愈发欢快起来。
收好钱,赵盼盼又开始忙活起来,没忙活一会,程曼曼就来了,后面跟着她一众的小姐妹。
“这衣服穿出来真有那么好的效果?这看起来也就一般般。”
“你试试不就行了,里面备有试衣间。”
“你不去,我可就去了,我要挑一件最好看的。”和程曼曼一起来的有三四个人,刚来时还觉得这店降低了她们的品味,一瞧见店里挂着的衣服,眼珠子瞬间就亮了。
相比起别家的衣服,赵盼盼做出来的衣服既新颖又好看,经常买衣服的,瞅上一眼就能发现这其中的不一样,整体的质量都是偏上的。
“可别唠叨,这可不是我想带她们来的,是她们听说后硬要跟着我来的。”程曼曼仰起下巴,怪嘚瑟的,“前几天我不跟你我要去嘚瑟嘚瑟,约姣姣的时候就碰见她们了,嘴皮子都磨破了我都没跟她们说我这衣服哪买的,这不,今天就跟着我一起来了,你家的衣服就是让她们这么念念不忘,嘴上挑的很,去试衣服一个个都是抢着去。”
“门别给掰坏了,坏了可得你们赔。”程曼曼一吆喝,她们似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慢慢的动静小了。
第一个出来的是开怼的那位,性子大大咧咧,是个爱笑的女孩子,她偏爱明亮的颜色,这衣服一上身,整个人更是在发光。
她对衣服很满意,问了价格后果断买下,然后走向赵盼盼,“听说你这边能定制旗袍?”
“可以的。”
“我想要你帮我专门设计一款。”
“可以,只是这价格...”
“钱不是问题,你开价就行。”
走的时候几人手里都提的满满当当,最开始进来就挑刺的女孩子,提的比别人还多。
收了定金和成交款,赵盼盼欢喜的不行,终于不用坐冷板凳了。
程曼曼带着人来一遭后,赵盼盼的订单明显多了起来,每天在店里忙的跟陀螺似的,都不带停歇的,她跟往常一样准点下班,但回家后还是回继续弄,傅延州每次看见她这样,都气的想打人,好几天都是抓着人强制休息。
定制款全部弄完,赵盼盼休息了两天,在家里老老实实的躺了两天。
再开业时,店外围满了人,赵盼盼以为和她无关,站在一旁忍不住直打哈欠,傅延州开了锁,门打开的刹那,在外面守着的人一窝蜂的冲了进去。
两口子面面相觑,这是发生了什么?
“大妹子,你是不知道,你们休息了两天,这些人就等了两天,今天也是,一大早就在这等,也不晓得是受了什么刺激。”
“等了两天?”这也太夸张了。
“延州,我是不是要发了。”赵盼盼咧嘴,伸手掐在了傅延州的手臂上,“不疼,我果然是在做梦。”
“你掐的是我,那当然不疼。”
赵盼盼嘿嘿一笑,缩手后在傅延州的手上揉了揉---不疼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