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葛尤,也开始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刘临的话她也是听到了,只不过心中却是不屑。
“少在那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你们男人不就是满脑子的肮脏吗?装什么装,趁我现在伤势还没好,要动手的话就赶紧,等我伤好了以后,第一个便杀了你!”
“嘿~又醒了!不过我好好的干嘛要动手?既然要动手的话,我又吃饱了撑着没事救你干嘛?”
“哼!你不就是看我长的有些姿色吗?还在装模作样给谁看!赶紧动手吧,我要是叫一声,我就跟你姓…啊…”
刘临抓着她的脸颊,狠狠的拧了一圈,听着她口中发出的痛呼,忍不住的唇角一翘。
“葛小姐不!刘小姐,你说的话,好像没什么难度…不会是你本来就想改姓吧?”
“放手!臭男人,我要杀了你!咳咳…”葛尤气的俏脸通红。
一声厉喝,差点没让她气息窜到肝脏去,以至于话音落下后,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不是你叫我动手的吗?这么贱的要求,我还是第一次听过。”
“你…咳咳…”
葛尤气极,她说的动手是这个意思吗?
眼前这个男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还是说…他不行?
心中想着,葛尤心中的气瞬间就消了大半,用一种不屑的眼神,看到刘临一阵莫名其妙。
“你这什么眼神?怎么让我浑身都不舒坦?”
见刘临似乎不像在做伪,葛尤当下娇声笑了几声。
“哈哈哈…”
“有病是不是?莫名其妙。”
刘临压根就没往其他地方想,至于葛尤口中的动手,刘临也只以为她这是在求死。
要是清楚葛尤在想什么。
估摸着他会当场吐一地。
不过越觉得刘临有问题的葛尤,就越要把话挑明。
先前她气得浑身发抖。
现在好不容易能够压他一头,当然要好好的踩他一脚,来宣泄宣泄心中的火气。
只见她将原本就惹人犯罪的衣裳,再次往下拉了一个口子。
笑道:
“怎么?你不会是不行了吧?”
声音中带着无限的魅惑,加上一副撩人的状态。
只要是个男人,这一刻绝对会受不了。
但刘临是谁?
那是个献祭了情欲的狠人。
所谓心中无女人,拔刀自然神。
只见他一把捂住嘴巴,掺扶着边上的红色烈马,在那一边干呕,一边搓揉着手臂上不停冒起的鸡皮疙瘩。
“你!”
由于离得不远,葛尤当然知道他这不是在作态。
毕竟表情可以伪装,但手臂上的那些鸡皮疙瘩却不会。
看着那密密麻麻的小凸起,葛小姐心中不由得一愣,破天荒的开始反思起了以往的认知。
“难不成…真有男人是个正人君子?不可能不可能!臭男人一个个都令人作呕,都是挨千刀的无耻之徒,这家伙一定是用了某些法术,来欺骗我,绝对不能相信他!”
葛尤心中一遍又一遍的为自己的信念打气,甚至扯出法术这种乌子虚有的借口,来安慰自己。
总之一句话。
臭男人都得死!
“那个…麻烦你先把衣服穿好再说,瘦不垃圾的,你别告诉我你这是在诱惑我,省省力气吧!刚才我差点把胃中的酸水都吐出来了。”
“瞅瞅你这副模样,娇滴滴的我一拳打下去,都能把你打出屎来!”
“我…噗呲!”本来还觉得他是在装的,但刘临这两句话说出后,让她顷刻间就破了好不容易建起的防御。
这也导致她原本就压下的怒火,此刻像是引起了反弹一样,瞬时间就火山爆发。
以至于刚被刘临调好没多久的身体,再次被怒火伤到了脾脏内腑。
张嘴指着刘临纠结了几下,便又是晕了过去。
“呼…总算是又昏过去了!大爷的,竟然来勾引我,差点没把我给恶心死了。”
“身上除了皮就一身骨头,连六块腹肌都没有,还想着来诱惑我,切…”
刘临满心不屑,要不是看在她还有救,以及能够通过她,找到那只邪恶的木灵,刘临早就一巴掌甩过去,拿她来献祭了。
刘临上前,想着再次将她扔到马背上,却时,只听一声厉喝,伴随着满天的白色花瓣。
刘临脚跟一点,整个人便往后飞出了一大段距离,随后犹如嫡仙下凡,踩在一片叶子上,看看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来搅局。
随着他目光还没移到来人身上,之前他边上的红色骏马,像是受到了惊吓。
在一身马鸣过后,动了动前后双腿,便嗖的一下穿进了丛林。
“我的马!”
一瞬间,刘临的心仿佛在滴血。
在马后背着的行李上,不仅放着他从南阳买来的干粮,还有着沈家公子送给他的见面礼。
那些可都是真金白银的宝珠以及玉佩,若是换成银子的话,少说也能抵上个五百两。
眼下就这么短短的片刻,他那五百两银子就这么不翼而飞。
以至于他一双眼睛,开始冒起了熊熊烈火。
当他再次看向来人的时候,只发现一道白影在空中一闪而逝。
不仅如此,原本躺在地上的葛尤。
此刻亦是不见了踪影。
“大爷的!等我逮到你,非得把你腿给打折了。”
刘临暗骂一声,旋即化作的金光,顺着那道白影离开的方向,开始全力的追赶了过去。
让他损失了五百两,怎么说也得赔个五千两才说的过去吧?
连刘见他都毫不手软的抢,更别说是一个外人了。
而且看来人的样子,似乎是在救个小姐,前前后后的保护费以及疗养费加起来,凑个一万两,应该不算太过分吧?
一边飞行,刘临一边想到。
至于对方给不给?
他那砂锅大的拳头,也不是吃素的…
不时。
顺着空气中弥漫的妖气,刘临来到了一棵苍老的古树边前。
树上绑着数之不尽的红绳,不少条布被风吹日晒,显现出一丝腐朽的味道。
当然,刘临是闻不到,不过却可以用眼睛看。
树上挂上的红布,不少还单着一点在风中摇摇欲坠,稍微不注意下便会被扯去,像地上早已褪色的白布一样。
刘临扫视了一圈,发现古树的根角部位,被一大片枯树根盖掩了过去。
对此,刘临运转着真气对着上面就是一挥手。
下一刻,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在他面前显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