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雄双剑!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那血影剑尊脸色顿时变得难堪起来,这雌雄双剑,皆是神剑榜前十的强者,虽然单个实力不强,但是二人联手施展阴阳雌雄剑法,就算圣坊宗主也要避之三分,更不用说他了。
“我们当然是受古宫主之托,前来保护一个人喽。”
那绿衣女子笑呵呵的说道。
“哼,你们也要保护易秋?他跟你们有什么关系?”眼看易秋即将到手,却没有想到,半路杀出这么多人来,血影剑尊心里自然是恼火不已。
“当然有关系,我可是古剑锋的好朋友,又是古蓝溪的干娘,她的夫君,自然是我的晚辈,你要杀我的晚辈,我岂会坐之不理?”绿衣女子冷笑俩声道:“血影剑尊,今日谁若是想杀易秋,就得从我们的身上跨过去,否则的话,就滚蛋!”
“你们……”
血影剑尊咬牙切齿,怒不可遏道:“既然如此,那本尊就领教你们几个人的实力,看看你们到底有什么本事。”
血影剑尊为了击杀易秋,将俩伤秘法都施展出来,如果今日无功而返,他可以说是血亏,所以岂能甘心离开,当即怒吼一声,挥剑而出,向着那雌雄双剑攻了过去。
雌雄双剑,也不是寻常之辈,当即纷纷怒喝一声,出手还击。
三大剑尊高手,立刻在峡谷上方,疯狂的缠斗起来。
虽然血影剑尊依靠血爆秘术,暂时获得了大圆满圣尊的力量,但是雌雄双剑,配合默契,联手之下,丝毫不落下风。
双方激斗了数十个回合,完全是平分秋色。
然而血影剑尊,知道自己的力量,即将消失,到时候别说这俩个家伙,恐怕易秋都能随便杀了他,因此一剑震开了雌雄双剑之后,果决无比的转身逃向了远处,临走之前,不忘留下一句话。
“古剑锋,雌雄双剑,此仇本尊记下了。”
看到血影剑尊跑了,雌雄双剑也没有去追,而是折返回来。
“多谢诸位前辈相救。”
易秋向着古剑锋和雌雄双剑抱拳言谢,没有他们的出现,这次恐怕是只能冒险使用邪灵的力量了。
“小家伙,不必客气,我们也是看在蓝溪丫头的面子。”绿衣女子淡淡一笑:“不过你这个小家伙,可是让我们几个老家伙大开眼界,一个半步圣尊,将血影剑尊逼的施展出了血爆秘法,可见你的战力,已经不再我等之下,称我们为前辈,我们可担待不起。”
“前辈说笑了,您既然是蓝溪的干娘,自然也是我的干娘,管您叫前辈,也是应该的。”易秋说道。
绿衣女子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易秋,这位可是天山圣女……”
古剑锋目光一转,看向易秋身旁的美丽女子,略微诧异的问道。
“拜见古前辈,小女正是天山圣女。”
天山圣女含笑施礼道。
“久闻天山圣女貌美绝伦,气质若兰,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古剑锋赞许道。
“古前辈谬赞了。”
天山圣女轻轻一笑,再度恢复了平日那优雅高贵的气质。
“宫主,你可知道,聂风流前辈如何了?”
就在这时,易秋突然向着古剑锋问道。
易秋颇为担心聂风流的安危,虽然聂风流的实力很强,但是毕竟面对的对手,可是圣坊宗主这样的可怕存在,能否安全脱身,实在很难说。
“那个家伙,你根本不用担心,他虽然不是圣坊宗主的对手,但是却也不差太多,他们俩个在剑宫门外,打了三天三夜,都不分胜负,反倒是将整个剑帝圣城都毁了大半。”说到这里,那绿衣女子微微摇头,一脸的感叹表情,似乎对那二人可怕的战斗,依旧感到一丝心悸。
听到这话,易秋便放下心来。
“易秋,这次你拿到剑帝古谱了么?”古剑锋问道。
一提起此事,易秋和天山圣女的脸色就不由黯淡了下来。
易秋更是叹了口气道;“虽然我记住了剑帝古谱的内容,但是剑帝古谱却被黑暗教廷的人拿去了。”
“什么!”
古剑锋和雌雄双剑皆是神色大变,微微失声。
“黑暗教廷的人,拿剑帝古谱做什么?他们难道也对剑道感兴趣?”绿衣女子诧异道。
“不,他们是想打开黑暗之地的封印,释放被封印的黑暗教皇。”天山圣女说出了一句,让古剑锋等人不寒而栗的话语。
一提到黑暗教皇四个字。
古剑锋等人脸色无不瞬间失色。
虽然他们没有跟黑暗教皇交过手,但是对于黑暗教皇的可怕,他们还是知道的。
当年黑暗教皇带领黑暗教众,席卷圣域,几乎将圣域毁灭,后来剑帝被迫出手,以生命为代价,将其封印在了黑暗之地,这才让圣域免于被毁灭。
以剑帝的强大。
都得要用生命为代价才能封印的恶魔。
若是再次放出。
结果可想而知了。
“看来天机阁的预言即将成真,圣域将要面临一场浩劫了。”古剑锋苦笑的摇了摇头。
“宫主倒也不必担心,虽然那人拿走了剑帝古谱,但是剑帝的封印,岂是那么容易破解的,我们或许还有时间阻止。”易秋淡淡说道。
“嗯,你说的也是。”古剑锋点了点头。
“对了,宫主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易秋颇为好奇的问道。
“呵呵,你那条赤炎龙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莫说我们,恐怕整个剑域都感应的到。”古剑锋解释道。
易秋闻言,不由皱起眉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抓紧时间离开吧,圣坊宗主等人,估计也会很快闻讯赶来的吧。”
“嗯,易秋说的不错,我们抓紧离开剑域吧。”
商议已定,众人不在多言,纷纷动身,向着剑域之门快速掠去。
果然!
没过多久,那圣坊宗主等人,便出现在了峡谷上方,看着周围一片狼藉的景象,显然是刚刚经过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
“可恶的小子,到底还是让他跑了。”
圣坊宗主攥了攥拳头,脸上寒意遍布,犹如敷了一层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