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风家家主返回到了飓风城之后,众人便都散去了,打算为接下来的极寒雪域之行,做一下准备。
易秋则带着徐汇长老来到了他所住的房间。
坐在床头,易秋手指按在徐汇长老的额头上,将一个八级铭文源传输到徐汇长老的脑海当中,让其参悟。
如此一个时辰之后,易秋便将八级铭文源重新收了回来。
“每天给你一个时辰参悟,多久能够成为八级器鼎师,就看你自己的悟性了。”
徐汇老脸之上,露出了意犹未尽的表情,随即笑了笑道:“风公子,您何不将那俩个八级铭文源给我,这样一来,老夫也省的耽误你的时间。”
易秋笑了笑道:“徐老放心,这八级铭文源,到时候我自然会给你,不过眼下我还不能完全放心的给你。”
易秋知道,徐汇是因为八级铭文源才会做风家的客卿,因此他对徐汇还不是很放心,俩个八级铭文源,自然也不会放心的交到他的手里。
徐老听完,自然也知道易秋的意思,讪讪一笑道:“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只好每日过来叨扰风公子一次了。”
易秋点了点头,道:“可以,每天你便这个时候来便是,对了,还有建立血鼎公会的事情,我还让风家家主帮助你的,没有其他的事情,你就先退下吧。”
“好!”
徐老目光闪烁俩下,转身离开了房间。
在徐老离开之后,虎尊的身影骤然从玉佩当中出现。
“这个徐汇,倒是对你统一北境有很大用处,如果能够让他彻底能够归顺你的话,以此人七级器鼎师的名头,足以拉拢不少北境家族。”
易秋道:“不错,我也是这个念头,不过徐汇毕竟是七级器鼎师,如今是因为八级铭文源的缘故,他才会暂时留在风家,如果八级铭文源他彻底领悟之后,不知道这个徐汇还肯不肯继续听从我们。”
“哼,八级铭文源,复杂无比,以此人的悟性,想要领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且就算他领悟之后,我再拿出一个九级铭文源就是,总之这种人,只要不断给他利益,他就会一直乖乖听话的。”
易秋点了点头,对虎尊的话也表示赞同。
“对了,虎尊,你对那极寒雪域有什么看法?”
“极寒雪域,这个地方可是一处宝地,里面不仅有很多千年雪灵芝这种灵物,而且还有一些绝世灵宝,所以这个地方,如果可以的话,我觉得你还是要去一趟,万一找到了什么绝世灵宝,绝对可以让你的实力大增一截。”
易秋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去一趟,不过虎尊,你难道不觉得那林家隐藏着什么阴谋么?”
虎尊道:“哼,当然有阴谋,不过那林家具体有什么阴谋,我也说不准,不过此事却不得不防,特别是风家和石家绝对不能把所有精英强者派出,以防林家趁机偷袭。”
易秋想了想,道:“好,等我过俩天便将这件事告诉风家家主,让他们留下一半精英强者。”
……
时间飞逝,如同白驹过隙,半年时间,一晃就过去了。
北境,极寒雪域,寒风料峭,阴冷无比。
此刻,一片冰冷的雪原之上,一行人踏雪而行,自远处缓缓而来。
“这里便是极寒雪域了么?”慕容清雪扬起俏脸,凤眸闪亮,隐隐有些好奇。
“圣女,这里只是极寒雪域的外围,真正的极寒雪域,只有过了第一条冰河才是。”风不语笑着解释道。
“第一条冰河?难道这冰河还不止一条不成?”易秋面带好奇的说道。
风家家主道:“少主有所不知,这极寒雪域一共有三条冰河,穿过第一条冰河,便算是达到了真正极寒雪域,而穿过第二条冰河,则到了极寒雪域腹地,那里天地灵物众多,是我们此行的目的地,至于第三条冰河是极寒雪域的禁地,那里传说居住着很强大的异族,就是血皇强者进去,都休想活着离开。”
听到这话,易秋脸色微微一变,道:“这异族难道有血帝强者不成?竟然连血皇境强者进去都无法活着出来。”
风家家主道:“那就不清楚了,除了昔日的虎尊之外,毕竟至今还没有人进入第三条冰河之后,活着离开过。”
“虎尊你进去过?”
易秋内心一喜,立刻向虎尊问道。
“咳咳,那个地方,老夫的确去过一次。”
“后来如何?”
“后来当然是跟里面的人大打了一架,但是怎奈那异族强者不少,我不得已又退了回来。”
听到这话,易秋内心暗暗吃惊,以虎尊当年的修为,可以说是当世几大巅峰强者之一,竟然都被逼了回来,难怪那第三条冰河,是连血皇强者都不敢擅入的地方。
就在这时,易秋感觉到自己的手掌传来一丝温热,低头一看却是慕容清雪握住了他的手,绝丽的容颜上带着一丝淡淡笑意,问道:“呆子,你想什么呢?”
“咳咳,没想什么,对了,这半年时间,你的修为精进如何?”
慕容清雪,略带几分欣喜道:“我炼化了你给我的千年雪灵芝,修为已经达到了血王三重巅峰,想必用不了太久,就能进入血王四重了,对了,你现在的修为如何?想必应该达到了血王四重了吧。”
在这段时间,易秋已经将白虎源力的事情告诉给了慕容清雪,使得慕容清雪知道,为何易秋会将千年雪灵芝和血参给她用的原因。
易秋点了点头道:“恩,俩个月前,就已经达到了血王四重了,相信再过半年,便能够达到血王五重了吧。”
慕容清雪抿嘴一笑:“看起来过不了几年,你便能突破血尊了。”
易秋笑了笑,正要说些什么,忽然之间,就听风不语惊喜道:“少主,我们到达第一条冰河了。”
易秋眉头一挑,立刻抬头看去,果然见到雪原的尽头,有一条宽约数十里的大河,自东向西,如一条长龙,贯穿整个雪原,不知道流向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