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苏漓站到丁父的床头,提取了他的记忆。
果然!
他早就在丁母怀孕的时候,就和李云香搅合在了一起。
丁玲也确实是他的女儿。
因为丁母性格温婉,家里的财政大权一向是丁父掌管,她至死也不知道自己丈夫早就背叛了她!
而她的死亡,也是她丈夫一手策划的!
就是为了娶李云香,还能得到一大笔的赔偿金!
苏漓将提取出的记忆交给系统,“拿给委托人,告诉她,她的仇,我会给她报的!”
【好的,宿主姐姐!】
知道了丁父正是害死丁母的凶手之后,苏漓决定不再手软!
还有李云香,若不是她和丁父勾搭,也不会直接导致丁母的死亡。
所以,这两个人都该死!
想了一下,苏漓使出天赋技能,让他们深陷噩梦之中!
之后的两天,两人神情恍惚,闭上眼睛梦见丁香的生母来找他们索命!
为了心安,两人还特地去买了不少的纸钱烧给丁香的母亲,这才不至于上班出现问题。
李云香为此觉得,可能就是因为她戴了丁香生母的首饰才会梦见她。
便十分心疼的,将所有的首饰还给了苏漓。
另外,丁父也不得不拿出丁母的赔偿款交给了苏漓。
苏漓这才暂时收回了留在他们身上的怨念之力。
拿着这些钱,苏漓买了些吃食和新的被褥,剩下的留着等到赵家沟再说。
很快,就到了下乡的头一天。
下乡办的工作人员敲开了丁家的大门,“丁香,丁玲在吗?明天上午九点半在火车站等着上车吧!”
“不对啊!不是就丁香去吗?怎么还有丁玲的名字?”
李云香大吃一惊,“她明天就要去机床厂上班了,怎么能下乡呢。”
“这个我不清楚,这上面已经有了你们家两个女儿的名字,就必须要去!不去的话,后果很严重,你们也知道的!”
工作人员叮嘱了句,“让她们准时到,我还要去通知其他人,就不耽搁了!”
等工作人员离开之后,两人面面相觑。
他们不知道这其中出了什么岔子。
为何丁玲也会在下乡的名单之上?
“怎么回事?玲玲怎么能去?那乡下又脏又累,我怎么舍得让我的玲玲受那么大的罪啊!”
李云香又哭又闹的,“你赶紧想想办法,咱们不能让玲玲去啊!”
丁父微微皱眉,“咱们的户口本你放好没有,是不是丁香拿去给玲玲报的名?”
“对,肯定是她!我去看看还在不在!”
李云香反应过来,从自己的脖子上取出一把钥匙,打开自己的陪嫁箱子。
却发现户口本在里面好好的躺着,箱子也完好无损,根本就没有被人动过的迹象。
“不是丁香做的,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丁父皱眉想着。
“老丁,先别管怎么回事了!你赶紧找人,将玲玲的名字从下乡的名单中剔除掉啊!”
李云香快哭了,“你知道的,玲玲也是你的女儿,她从小到大哪里吃过这些苦!”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想办法!”丁父赶紧出门找人帮忙去了。
可惜,已经上了那个名单,哪有那么容易被剔除!
无奈的两口子,只能帮丁玲安排下乡的衣物。
可惜,将手里的钱还给苏漓之后,他们手头已经没有了多少钱。
“老丁,反正女儿要走了!那机床厂的名额也没有用了,干脆卖了吧!这样多给点钱给她,她才不会在那乡下受罪!”李云香提议着。
“行吧!”
眼见时间不够了,丁父只能将名额卖给了机床厂一个同事的亲戚。
得的钱一半给丁玲置办衣物,另一半让她带在身上备用。
当丁玲不情不愿的和苏漓上了去往赵家沟的火车后!
苏漓手指微动,两道怨念之力重新回到了两人的眉心。
之后的日子,他们会日日梦魇缠身,神情恍惚!
果然,在几天之后。
丁父也同当年丁母一般,出了事故!
但这次是他自己大部分的原因,所以机床厂只是承担了治疗的费用和丧葬费。
至于李云香,则是在丁父死后就不知所踪,不久有人在河里发现了她的尸体……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而苏漓这边,丁玲一踏上火车就开始作妖,“丁香,是不是你搞的鬼?我去下乡办问了,他们说我下乡的名额是我自己报名的!”
她怎么可能给自己报名?她还想着进机床厂吃国家饭,拿固定工资呢!
“丁玲,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苏漓淡淡的应了一句,便不再理她。
看着丁玲一身崭新的连衣裙,显得青春洋溢。
苏漓故意用灵力淡化自己周身的气质,弄成特别平庸的模样。
这样的话,当那个渣男李泽峰看到她们的第一眼,肯定会将注意力放在丁玲的身上吧?
随后苏漓闭目养神,听着那老式火车发出哐当哐当和呜呜的声音。
两天两夜之后,他们终于到达了赵家沟所在的泉省省城。
随后,下乡办将他们安排上了前往赵家沟所在县的大巴车上。
六个小时之后,到达安平县城。
下车之后,马上就有人将他们聚在一起,念着各自分配到所在地的名单。
果不其然的,苏漓和丁玲都被分配到了赵家沟!
来接她们的是赵家沟的村支书,一个二十多岁的矮胖男人!
他将苏漓两人带到早就等候在车站不远处的牛车旁,对着赶车的老头说道,“二叔,你先送他们回去,我还有点事情要在县城耽搁一会!”
“中!”
那个被 称为二叔的老头应了一声,招呼着两个姑娘上车,“快点上车吧!要不等回去了天就黑了,村道不好走!”
苏漓一眼就看到了牛车上的李泽峰。
果然,他此刻正盯着丁玲,殷勤的下车帮她拿着行李往车架后面的行李架放去。
上了牛车之后,老头赶着车晃晃悠悠的往赵家沟而去。
苏漓继续闭目养神,而丁玲则是被晃的难受。
她娇气的抱怨道,“好饿啊!什么时候才能到啊!”
这两天在火车上,丁玲胃口大开。
将丁父和李云香准备的吃食吃掉了大半,就剩下了两个被压扁的茶叶蛋。
李泽峰殷勤的掏出自己从海城带来的大白兔奶糖递给她,“先吃点垫下肚子,一会到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