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烟觉得身边的鬼越来越奇怪。
以往都能分辨得出来,可自从重生之后遇见的鬼怪,难以分辨,连察觉都难。
但一件件离奇的事情从来没有停止过。
顾青烟看了帝非辕一眼:“如今先判断沐念柔身上究竟是出什么奇怪的现状再说。”
说怀归怀上,这一点就足够地奇怪。
帝非辕挥挥手,宽大地手掌里出现一方四四方方的像是圆盘样的东西,递给她:“上面刻印着阵法可分辨妖魔,只要她身上出现一丝的邪气都皆可分辨出来。”
顾青烟接过,仔细的看了看。
这东西很管用啊。
可以用在沐念柔的身上。
“我就贴身照顾照顾沐念柔,看看她到底玩什么古怪玩意儿。”
帝非辕抚了抚额前碎发,水墨画的眸中泛着几分笑意:“若有危险,立即告诉我。”
“我会通过白玉令听着的。”
她的安危,是排在首要的位置。
说起白玉令,顾青烟从怀里拿了出来,明亮的眸微微半眯看向他:“你当初不是告诉我只是顺利进出宗门的令牌么,你怎么在上面施了法?”
窃听啊。
想窃听就窃听,要是她在上厕所怎么办?
他也听?
似乎是看出她一脸怪异的神情,他解释道:“只是不放心你,并不会涉及到其它。”
光她一人有这样的东西,未免有点吃亏了吧。
见她似乎有点生气的模样,他刚想安抚她,手都已经伸了出去。
她突然地向他伸出手,对着他:“把你的玉葫芦给我。”
帝非辕微怔,下意识收紧玉葫芦,怕她将玉葫芦收回去便不再给他,薄唇微扯了扯:“烟烟,送出去的东西是不能收回的。”
覆水难收,这点道理她应该会懂得吧?
道理懂是懂,但施行不施行那得要看顾青烟的心情。
“.......拿来。”她粉红的手掌微扬了扬。
“烟烟.....”
帝非辕慢吞吞的从怀中拿出玉葫芦,墨黑的眸盯着她看了会,才将玉葫芦递交到她的手中。
顾青烟也将腰上挂着的白玉令摊在手掌心中,强势道:“你在上面再施一道法,能让我也能听见你的声音法术。”
他停了停,她就看见那双好看的墨色眸中荡漾着笑意,如春水般肆意流淌,笑中带柔,化开一池的薄冰。
顾青烟不自觉咽了咽唾液:“你、你笑什么,让你施法术呢,办不到吗?”
这样的法术也并不难啊,只是一般人不会用而已。
这种是最最低级的法术,不入流,修仙者个个都高尚品格,皆都不会用,但帝非都用了。
这品格肯定高尚不到哪里去。
“办得到。”他薄唇勾起微浅的弧度。
在玉葫芦上施了一道法,片刻之后他说:“只要你敲打白玉令五下,就可以听见我在说什么话,但每次的时间都很短。”
“好。”
顾青烟瞬间满意,将白玉令重新收起来,也把玉葫芦还给他:“不许弄丢了啊。”
他重新收好玉葫芦,墨色的眸看她,说道:“烟烟,老实说我刚刚有点怕你。”
“……”
怕她!?
她长得像母老虎!?
他嘴角荡漾出春意:“怕你会收走它,怕你不高兴,你说我是不是人们常常说的惧内?”
PS:我们帝国师越来越实诚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