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花掌柜这么说,陈安晏却是看着何文轩淡淡问道:“大人,您说呢?”
何文轩却好像根本不认识花掌柜一般,他
只见他指了指陈安晏对着花掌柜说道:“他是原告,你是被告。本官乃是杭州知府,上堂之后自然要参拜!”
其实,何文轩的这番话故意说的有些含糊。
而按照大梁律法,不论是原告还是被告,只要没有功名在身,上堂之后都要向堂上的官员参拜。
不过,也有一些官员体恤百姓,见到老弱或是病残之人,也会免其跪拜之礼。
而且,衙门对于原告还是会多一分宽容。
因为对于那些闹上衙门的原告,要么是一些权贵,要么是受了极大冤屈的百姓,毕竟如今的百姓,很少会为了一些鸡毛蒜皮之事闹上衙门。
因此,在各地有一些衙门在公堂上不会强求原告行跪拜之礼。
何文轩故意这么说,也是不想让这花掌柜抓住把柄。
而在听到何文轩这么说,那花掌柜似乎有些意外。
很快,他也反应过来了。
他以为这何文轩根本不认识自己。
毕竟,不论说对于侯玉成还是对于何文轩来说,自己不过是一个小角色。
因此,尽管何文轩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但那花掌柜还是朝着何文轩的方向走了两步,似乎是想要告诉何文轩,自己说侯玉成得手下。
就在他刚走了两步,口中说道:“大人,小的是……”
“站住!”
只不过,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旁的陈安晏打断了。
只见陈安晏指着花掌柜厉声斥道:“你想要做什么?莫不是想要行刺大人?”
“行刺?”
还没等花掌柜反应过来,陈安晏又对着旁边的那些官差喝道:“此人想要行刺大人,你们还不赶紧将此人拿下?”
听到陈安晏这么说,旁边的那些官差也没有犹豫,立刻上前将花掌柜按在了地上。
这些官差的手上没有留力,因此这花掌柜立刻疼的哇哇大叫。
这时候,堂上的何文轩轻咳了一声,那些官差听到了,这才松开了花掌柜。
而这时候,那花掌柜但口中还不断地喊着冤枉。
陈安晏看着花掌柜,却只是淡淡说道:“上堂之后不参拜大人,却鬼鬼祟祟但想要靠近大人,你若不是想要行刺大人但话,为何要这么做?”
“我……”
被陈安晏这么一问,那花掌柜到是也有些语塞。
毕竟他也不好说自己是为了告诉何文轩自己是侯玉成但手下,想让何文轩偏袒自己。
不过很快,这花掌柜倒是也反应过来了,他在挣扎着起身之后,看着陈安晏说道:“我做什么关你何事?你凭什么让他们抓我?”
花掌柜口中但他们,自然指的是两边的官差。
其实,陈安晏在上次来的时候,便已经通过马飞给了这些官差一些好处。
何文轩尽管没有告诉这些官差陈安晏的身份,但何文轩也曾隐晦的告诉他们,宁可得罪侯玉成,也不能得罪陈安晏。
所以,尽管有两个官差认出了堂下的是西湖客栈的花掌柜,是侯玉成但手下,但一想到何文轩跟他们说过的话,于是在陈安晏的“一声令下”,他们立刻就朝着花掌柜扑了上去。
而他们在听到花掌柜这么说之后,脸上也有些不悦。
花掌柜见了,担心这些官差会再次向自己动手,不由自主的退开了两步。
不过,因为担心自己还会受到“不公正”的待遇,这花掌柜还是想着将自己但靠山抬出来。
因此,他冷眼看了看陈安晏之后,又看向了何文轩说道:“大人,小的是侯爷的手下……”
“猴爷?”
陈安晏听了,却是笑出了声来:“那是不是还有猪爷、狗爷?”
“你……”
听到陈安晏这般羞辱,那花掌柜却是又惊又怕!
对于花掌柜来说,他跟随侯玉成多年,自然是知道侯玉成的手段。
所以,他在听到陈安晏竟敢说出这样的话,也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以他对侯玉成的了解,这话若是被侯玉成听到了,陈安晏必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不过,这时候在堂上他也不愿跟陈安晏多纠缠,他也担心陈安晏又会出什么幺蛾子,鼓动那些官差对自己下手。
而且,在他看来,自己既然已经抬出了侯玉成,那何文轩也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
特别是何文轩在听到自己是侯玉成得手下之后,并没有继续让自己跪下参拜,这也给了花掌柜更多的底气。
陈安晏自然早就猜到了花掌柜得心思。
而他也有心故意搓一搓这花掌柜的锐气,只见他看着那花掌柜微微摇了摇头说道:“这花掌柜还是不愿下跪,看样子,他根本就没有把你们放在眼里!”
陈安晏在说完之后,又看向了两边的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