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没了。
方宇和巩喜那孙子有了同样的遭遇。
那猴子一样的玩意,拿着他的衣服就是一顿猛跑,那速度,可以说是开了疾跑加相位鞋,追的上才怪了!
嘴角抽搐的看着那猴子一样的生物拿着自己的裤子那顿舔,给方宇看麻了。
这东西是有多变态啊我的个老天爷!
那裤头都穿了个月白色的变成黄色的了,那猴一样的东西看见这么脏的玩意反而还更兴奋了,那顿舔的,和宅男看见御姐穿黑丝高跟似的,给方宇整不会了。
方宇:我以为下雨了,原来是你给我整无语了。
这时候,秋生也发觉自己是被那玩意给耍了。
那东西的速度实在太快,等秋生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东西已经绕着岸跑了一圈了。
等秋生赶回来,黄瓜菜都凉了。
“哪去了!?”秋生喘着气,询问在河里的方宇。
“那孙子拿着老子的裤子就跑了,我特么服了!这什么玩意还带偷裤子的!?”
“色鬼。”秋生淡淡道。
“色鬼?”方宇呆住了。
“嗯,色鬼,哎,又让它给跑了。”秋生摇摇头,靠在一旁大树,等着方宇上岸。
“等一下,你发誓,你如果是想用老子钓那玩意出来的话,你就被鸡件。”方宇盯着秋生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额......”秋生没回答,而是把视线扭到了另一边,完全不敢直视方宇。
“我艹你大爷!果然你特喵的让老子洗澡就没安好心!我艹!你给老子等着,等我上岸,看我不给你头拧下来!”
方宇恶狠狠地,刚爬到岸边。
忽然他发觉......
没裤子咋弄?
当下,脸色就变了。
“那啥,师兄哎~我最好的师兄哎~你要不?”方宇一改之前要杀人的神情,弱弱道,“你要不去帮你可爱的师弟找条裤子?”
“我可不敢!我给你找到裤子,你有了裤子之后还不把我头拧下来?我可不敢!”
“别啊师兄!我开玩笑的啊,哈哈哈哈。”方宇在河里尬笑两声,气氛很是尴尬。
“我倒是想给你找裤子,可这大半夜的我去哪里给你找?要不这样,我们直接回镇上,现在天还黑着呢,不要紧的。”秋生坏笑的瞅了眼忍着怒火的方宇,吐了吐舌头。
“行,你有种,等我的,你给我等着!”
方宇说着,直接赤果着上了岸。
这一上岸,冷风一吹,身上湿乎乎的,是真的冷。
“阿嚏!阿嚏!”他喷嚏打个不停,看着样子感冒一周是没跑了。
秋生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他确实是把方宇当成鱼饵了,可也没想到那混蛋能来偷裤子的,这也是他没想到的事情。
“奇了怪了,我背后是啥东西?怎么这么痒?”方宇挠了挠后背,结果摸到个东西......
摘下一看,是一张黄符。
“啥玩意?你贴的?”方宇一愣,看着秋生的脸,他这个师兄,比起文才来说,难对付多了。
“那可不是嘛,我不给你贴上符,万一我被调开后,鬼找上你咋办呢,你也别嘶这符了,贴身上吧,保安全用的。”
“嗷......”方宇点点头,又瞅了瞅自己身上。
要说这符,最佳位置应该是贴香蕉上。
可未免也太不雅观了。
只能是贴在了肚皮上。
感受着黄符淡淡的温度,方宇气消了不少,要说秋生拿他钓鱼确实过分,可其实心里也是很在乎自己的。
“那走?趁着现在天还没亮......等下天亮了再回,你可能就得被围观了。”
“你特娘的还好意思说啊你?我......”方宇说着,一拍自己大腿!
“坏了!坏了!”
“怎么了?”秋生皱眉反问,这师弟真要遇见个什么事情,自己师傅可不会放过自己。
“我东西丢了!在裤子口袋里的东西没了啊!我的火风水符!全没了!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秋生没来得及问你小子哪来的符咒,看方宇后续的表情,感觉自己师弟是不是丢了很重要的东西。
“还有一支笛子......那玩意是别人送我的啊。”方宇说着表情很是难过的看了眼小河。
黄符可以再画,可是诗瑶送的笛子没了,那就是没了。
要说诗瑶,他还是有点感情的,那女鬼本质不坏,又可以交流,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出了九叔系这一派,第一个朋友。
黄大仙小玉是第二个。
当然,小玉姑奶奶认不认他还不一定呢。
笛子丢了,方宇很是不开心,他气的狠狠地跺了跺脚。
“嗯......你先别急,我保证,东西肯定给你找回来!”秋生拍拍胸脯,方宇不得不承认,这种时候秋生还是挺靠谱的。
“哎,算了算了,先回......”方宇说着要回镇上,可余光看向了地面一处淡绿色的反光!
“笛子!我擦,没丢啊!”
蹿上前去,方宇捡起了笛子,一打量,果然是诗瑶送的那支。
其实那“猴子”生物也发现了笛子,只不过它闻到了笛子有女人的味道,它对女人不感兴趣,直接就扔地上了。
女人哪有爷们带劲?呲溜!
至于黄符?和纸一样,“猴子”也没在意。
笛子也到手了,除了符丢了几张外,损失其实也不大。
两人商议着,直接从近道回镇上,秋生还脱了上衣给方宇取暖用。
“等下,我忽然想到,我可以找人帮忙。”方宇看着笛子,一拍脑门道。
他说的找人,只是意思上的人。
他要找的,不是人,是女鬼诗瑶。
诗瑶给他笛子的时候,就说过,只要吹响笛子,诗瑶就能过来。
那让女鬼给自己找件衣服,总不会太麻烦吧?那妮子会飞,找条裤子总不是难事吧?
任谁也受不了在外面裸奔,哪怕是大晚上的,也害怕社死啊!
“滴滴滴哒哒哒。”方宇拿起笛子随便吹了起来,那声音难听的,和狗挠门似的,难受的秋生直捂耳朵。
“然后呢?这样就行了?”方宇吹了一分多钟,吹的自己都感觉有点岔气了,放下笛子,问起了秋生。
“我哪知道去?我还好奇呢,你这笛子一吹就能来人?”
“她说可以的......那啥,我回河里暖和会儿,我们等个半小时也不急......”
结果,方宇刚适应了水温。
一缕白丝,出现在了小河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