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瘤小队终究是来了,比想象中的提前了一天。
是零号带队!
按照江南要求带了十人前来,这十人在毒瘤小队中都拍在十名之后,前十名并没有赶来。
看着自己的兄弟们赶来,江南第一时间敢去迎接。
或许是因为一个个都是青春期吧,变化特别大,这才短短一个月时间不见,江南就觉得有些不认识这些小家伙了。
尤其是他们的个头窜的非常快,有好几个都直接超过了江南,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像是十几岁的孩子。
十一名孩子赶到,再加上领头的还是独臂,就这样引来的这群毒枭的不少质疑和唏嘘。
可能是因为年轻气盛吧,面对别人的怀疑心里就充满着一股无名之火,经过江南的同意后,他们就找了几个毒枭开始切磋。
刚来的第一天,都没来得及吃饭,就打了整整一天。
这一天,众人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死士,什么叫做真正的不要命。
明明只是切磋,可有好几次他们宁愿脱臼自己胳膊来给予敌人最致命攻击。
只要不是致命的攻击,他们一点儿也不在乎,宁愿靠着自身肌肉去硬抗。
可如果是致命的,他们想方设法都要用其他部位来硬抗,都不能让其攻击在目标位置。
“这群孩子……可造之材啊……”
安德鲁难得走出大殿,看了会切磋,冲着江南感叹道:“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可以成长的如此迅猛了。”
之前只是从情报上了解江南的这群兄弟,现在亲眼目睹,完全颠覆了安德鲁的三观。
一群十几岁的孩子都这么的舍命,可想而知江南的其他战队是如何的。
“侥幸,我也是侥幸得到了这群孩子。”
江南和安德鲁并排坐在石阶上,迎着夕阳。
两人接着就没有再怎么说话,可感情却在无形之中快速的升温。
江南让李浩强带着零号等人在基地里转悠转悠,顺便适应一下金新月的环境和生活,自己则继续闭关起来。
期间还是谁也不敢来打扰江南,唯独行孤魂时不时的前来汇报一下每天的情况。
江南不出小山谷,就可以知道金新月的所有事情。
金新月内部还一片祥和,十分的安静,可外面已经热火朝天,人们议论纷纷,一个个不敢进来,只是在商讨金新月什么时候开始打仗,完美的充当着吃瓜的角色。
在此期间,索克不止一次的前来与安德鲁商定作战计划,制定了一次又一次,也淘汰了一次又一次,为了保证这一次可以以最少伤亡打败敌人,他们真的是煞费苦心,听行孤魂说他们好几天都是通宵不睡的。
索克还好,可是安德鲁那个年纪通宵可是非常磨人的,更是浪费精神的,还会增加衰老。
江南并没有参与商量与制定,他觉得这种事情还是让两个首领来办比较好,自己已经为他们解决了敢死队的问题,非常仁义了。
当然了,江南还是会抽空出去和索克聊一聊,总不能成为了别人家的少爷,就忘了以前的兄弟吧。
在毒瘤小队来到金新月第二天的下午。
这些一位经常陪在江南身边的毒枭急匆匆的来到江南的闭关小山谷,毕恭毕敬的道:“少爷,张曦桥回来了,在你的住所等你,说有急事相商。”
“张曦桥?她不是在艾伯特基地附近观察吗?”
江南幕然睁开双眼,嗖的弹跳而起。
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山谷之中,这名毒枭只觉得眼前一花,江南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江南成为这里的少爷后,安德鲁专门为江南安排了一个精致住所,住的地方至少要比在索克那里好很多,毕竟安德鲁基地的环境和条件都要好一些。
安德鲁并没有将江南安排在之前科斯特的地方居住,没办法,科斯特已经死了,让江南住在那里,未免也就太不尊重人了。
张曦桥还是那副样子,远远望上去,那玲珑的身段就让人莫名其妙的升腾出一种想要的冲动。
还没有靠近,隔得老远,江南就嗅到了一股清淡的香味,江南忍不住的多闻了几下。
两位相公各个锦绣华袍,连眼角发鬓都精心修饰,最见不得邋遢,每次看到五判官的样子都有种想把他净化的冲动。
“后退!!后退!!再后退!!”
念无情隔空点着五判官,脸色阴沉的难看,他忍耐力从来都不好,尤其是看到这个一直被他称为害群之马的五判官。
五判官早以习惯,不知从哪搬来的凳子,悠哉悠哉的坐在竹亭外,翘着二郎腿,拿着紫砂壶吧嗒吧嗒的喝茶:“少爷来了,坐坐坐,老头子我不负所望,总算是有点消息了。”
“尼雅真在法蓝塔?”
唐焱可不像他这样淡定,三生石的情景一直在脑海挥之不去,让他寝食难安,连最近的闭关都有些心不在焉。
“我接到你消息后,特地去法蓝塔转了转,还真找到些线索,虽然不能百分百确定,但应该错不了。”
“什么线索!”
“有内部传言,法蓝塔的塔主新收了个弟子,是个女的,据说是有倾国倾城的容貌,此人莫名其妙的出现,又一步登天成为塔主亲传弟子,引起了内部弟子的好奇心。可真正见过她模样的人没有几个,她也很少露面。只有里面的风云人物南无念借着身份时不时的跟她接触,并在后来放出话来,宁可放弃所有,也要纳她为妻!”
“还有呢?”
“南无念的反应很激烈,连赵文清都没让他那么痴恋过,所以很多人对她越来越好奇,想尽方法的调查。但上到法蓝塔的高层,下到南无念本人,都非常严厉的要求封锁消息,明确要求不得外传。由此可见,此人身份敏感,还不是一般的敏感。”
“别卖关子,一口气把事情说完,只有这些可不能判断她就是少夫人。”南无念态度微微泛冷,明明唐焱这边着急了,这货还是吊儿郎当的吊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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