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那阴沉的模样钟玉桐一眼就看出来了,真为皇帝感到忧心啊,这么个不懂得掩饰情绪的儿子,啧啧。
就这样还想争皇位,争个屁吧!
这小子还曾派人暗杀过自家男人,钟玉桐看他就不顺眼,直接扔一边。
大皇子看着烨亲王和烨亲王妃,两人一起牵着手走出去,嘴角抽了抽。
再转眼看向瑞王,更烦躁了,这俩人没一个他看得上眼的,倒是钟玉桐是真的有点本事,可也让他觉得晦气的很,一甩衣袖独自离开。
钟玉桐和萧墨辰走出皇宫,上了马车,“我总感觉好像忘记了什么事!”
萧墨辰好奇看她不知道她忘记了什么。
“不着急,慢慢想。”
钟玉桐皱眉想了会儿,终于一拍额头。
“我知道我忘记什么了,镇南侯这个狗东西,他暗自帮着陆修找了好几个道士,怎么把他给忘了?
刚才在皇帝面前应该告他一状的,我就告他结党营私,和陆修一丘之貉,我看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
还有,那个镇南侯竟然能找到那么多道士,我就不信他和那些道士没有关系,相公查他。”
萧墨辰被她一声相公叫成了翘嘴鱼。
“好!”
钟玉桐趴他怀里在他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你说这个镇南侯是怎么回事?
他到底是哪个皇子的人?”
萧墨辰伸手捋着她的发丝。
“目前看上去他好像和瑞王走得近,但实际他是端王的人,他这次找的是瑞王,估计是要坑瑞王一把。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成功了,瑞王和大皇子齐王如今应该势同水火。
“不过她这次敢这么对你我绝不会饶了他。”
萧墨辰说着低头,看着她,在她脸上啄了下。
“在我怀里还想别的男人,该罚,今晚回去就罚你。”
钟玉桐晚上被罚的腰都要断了,给他小拳拳捶胸口。
“你差不多得了,又不是吃这顿没下顿,再折腾我,以后都别想再碰我。”
听怀里的人这么说,萧墨辰慌的赶紧亲亲钟玉桐的唇。
“我听你的,存着,明天咱们再继续,走,抱你去沐浴。”
镇南侯这天晚上过的也很刺激,周围无数黑衣人将他和几个护卫包围。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有本事来杀我,有本事报上名号啊?”
对面的黑衣人一句话不说,抽出腰间佩剑就冲上去。
两方人很快打到一起,黑衣人的人数到底还是多,没一会就打的镇南侯没有还手之力,身上全是剑伤。
“镇南侯,今日我们饶你一命,下次记住了,别惹不得惹的人。”
说完还真就留了镇南侯一命,只是他的一身伤养起来没有个半年是别想下床。
镇南侯的剑被砍断,他撑着一半残剑跪在地上,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是谁派来的人。
而且这些黑衣人个个身手不凡,随便拎出一个都能和他打个平手。
对方却一下派来这么多,除了想要中伤自己之外,应该还有警告的意思。
这让他不由得想到了烨亲王,那两位王爷想要对付他别的不说,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多身手好的人。
倒是他小看了烨亲王,竟然还有这么批暗卫,真是深藏不露。
钟玉桐第二天就听说镇南侯遇袭,身受重伤,没个一年半载的恢复不了的消息。
第一反应就是去看萧墨辰。
萧墨辰对她挑了挑眉,钟玉桐就知道是他干的。
夹起一筷子鱼肉,剃了鱼刺送到他嘴边。
“当赏。
我家夫君真棒!”
男人就得多夸夸,看看这不就得意起来了。
“多谢夫人夸奖,为夫日后会更加努力。”
说着啊的张嘴,这是要自己亲手把鱼肉喂到他嘴里。
钟玉桐亲自把鱼肉喂进他嘴里。
“这下开心了吧?”
萧墨辰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我开心了,那你开不开心呢?”
钟玉桐放下筷子,伸手在他胸口画圈圈。
“你说呢?
只是,今天出门不会遇到刺杀吧?”
萧墨辰抓着她的手向她保证后。
“定不会的。”
钟玉桐昨天晚上超度李氏母子的时候,答应了要帮他们去皇觉寺点香。
看着今天天气不错,她就打算出门去皇觉寺,只是那镇南侯刚遇到刺杀,她觉得即便是躺在床上也可以吩咐别人做事,搞不好会吩咐人刺杀他们找回场子。
不过自己也从来都不是那怕事的人,想要来找回场子,尽管来好了。
拉人一起去皇觉寺,这一路上倒是平安无事,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到了皇觉寺。
皇觉寺的大师见到他们过来,亲自出面接待。
“大师客气了。”
“阿弥陀佛,老衲今日见二位,有事有事相求。”
钟玉桐和萧墨辰对视一眼大师,您有什么事能求到我们?
该不会想让我家夫君来做和尚,代替你主持这皇觉寺吧,那可不行啊!”
主持被钟玉桐的话给说笑,摇摇头道:
“我时日不多,想用最后的力气超度七戒。
我知道七戒一直在你们那里,可是不能总这样,老衲走了以后,他一个人怎么办?”
钟玉桐想说他还以为我们,可一想若是这位高僧愿意超度七戒大师的话,倒也不是不行。
转头看向萧墨辰。
萧墨辰从袖子里把七戒大师的人拿出来。
“大师,要不您还是亲自问一问七戒大师吧?”
主持看向七戒大师,七戒大师转头看一下萧墨辰,然后又看向钟玉桐,最后才点头。
钟玉桐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
“但是你不会不舍得萧墨辰吧?
你放心,有我在他不会有事的!”
七戒大师:“阿弥陀佛,我就知道因为有你在,所以他才更加不会被煞气入体,罢了,那也没什么不放心的,日后你们好好的就行。”
萧墨辰抿紧唇,七戒大师陪他这段时间他还挺适应的,突然要走还有些不舍。
“大师,一路走好!”
七戒大师的黑色小纸人,身上的颜色早就淡了,只剩下淡淡的灰。
“唉,你还真要走啊,不在阳间多玩玩啊?
回头你投胎我说不定还能找到,到时候咱们还继续做好友啊!”
七戒大师看向钟玉桐肩头的小纸人,唇角勾起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