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玉桐被他捂住嘴,第一次知道这人的力气竟然这么大。
之前被自己推倒肯定都是装的,或者,半推半就?
赶紧晃晃脑袋,把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晃掉。
瞪萧墨辰一眼,算了,终究是为了自己好,自己又怎么忍心责怪他呢?
“以后不许这样,难道你出事我就不难过吗?
失去你,我会失去全世界的。”
萧墨辰听她这么说,心里美滋滋的冒泡泡。
同样深情的看着钟玉桐。
“可是没有你,我绝不能独活。”
钟玉桐无奈看他。
“可可我说你们两个够了啊,这狗粮撒的鬼都吃饱了!”
敢开口的也就师父小纸人。
“您老要羡慕,回头给你烧一个。”
师父小纸人连连摆手翻个白眼。
“不要不要,女人只会影响我超度鬼的速度!”
钟玉桐:“别说的好像你超度过几个似的。”
师父小纸人,假模假样的轻咳两声。
“咱可不兴揭老底儿啊!
还是研究研究怎么对付毅王妃吧,刚才我可听明白了
毅王妃是程家主母身边奶嬷嬷的孙女,那不就是奴籍吗?”
钟玉桐摇头。
“肯定是之后放了奴籍成了良民,然后还弄了官,等我先把这三个送走。”
说着转头看一下那李公子和另外两个。
又转头看向程梨若。
“还不将她们三个人的契约给解了。”
程梨若挥手,真的将那三人身上的契约给解除。
钟玉桐当着她的面开鬼门,心中暗道:上来的一定要是自家师叔。
她也好在无形之中显摆一下自己的关系网,让程梨若这女鬼知道自己的实力。
随着她鬼门打开,正如她所想上来的是自家师叔。
“丫头你又开鬼门是做甚?”
钟玉桐对着陆判官笑。
“师叔,这次这三个有点棘手,先交给你。
另外这百鬼囊装满了再给我换一只。
哦,对了,顺便给你介绍一下,我身旁的这位大梁朝的烨亲王,我男人。”
陆判官一脸满意的打量着萧墨辰,点头赞赏。
“我家师侄的眼光就是好。
小子日后对我家师侄可得一心一意,不然的话老夫上来带你下去地府一日游!”
萧墨辰唇角勾起。
“墨辰见过师叔,师叔放心,我待桐儿必一心一意,一生一世一双人,此生绝不负她!”
陆判官再次点头,对萧墨辰很是满意。
然后目光就看向他们身后的路程梨若。
这目光看的程梨若心中一紧,脸上也赶紧恢复成生前的容貌。
恭敬的跪下对陆判官道:
“见过陆判官!
陆判官,小女子想问,为何小女子此生这么苦?
难道我真的前世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所以才让我这辈子只能给别人做嫁衣?”
陆判官手中拿着生死簿翻了翻摇头。
“并非如此,你应该是做王妃的命格,不过你的命格被换,气运被抽,就成了如今这个鬼样子!”
钟玉桐挑眉,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夺得这么彻底的。
“师叔的意思是说,有人夺了她的气运和命格。
那对方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不然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就把她的命格和气运夺走呢?
还请师叔教我。”
陆判官叹口气,白一眼在钟玉桐肩膀上,一点一点往下躲的小纸人。
果然他们道观不能指望着这位师弟,若非他捡回来的女娃娃厉害。
他们道观的传承怕是早就断了,心累啊!
“那女子身上应该有黑玉玲珑,上一次我见过用黑玉玲珑夺他人气运的,还是在上一次。
这次我依旧是不方便出手,丫头你肯定没问题。
那东西说不是好东西,却能夺人气运,说是好东西吧,却能遮蔽天机。
不然那个夺了她气运的小丫头,不会不被天道发现!”
钟玉桐嘶的倒吸一口凉气。
能够遮掩天机,那岂不是干什么坏事都能躲得过天道的眼睛。
“这玩意儿她是从哪儿来的?
别告诉我她一出生,手里就抓着这么一块黑玉。”
陆判官无语。
“谁能一出生就握着一块玉?
那玉又不是娘肚子里的结石。
她肯定是家里有人,从别的地方无意中得到的。
也有可能是,哎呀我在阳间滞留的时间到了,我先带她们回去。”
钟玉桐无语,关键时候啊,正说到关键时候怎么走了呢?
“不是师叔你再回来唠十块钱的,不差这一会儿啊!”
她话音还没落,那鬼门已经彻底关上。
钟玉桐从后背抓出怂的一匹的纸人师父问:
“师父您觉不觉得师说的话里有话?
您老人家知不知道什么?
我听说有那含着玉出生的,一般都是命格极贵之人。”
钟玉桐说到这里,脑中灵光一闪,她想到了!
惊讶的转头看着程梨若。
“那块玉应该是你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玉怕是你出生时候带来的。
但是被你母亲的奶嬷嬷看到,觉得这玉定然不凡,所以就把自家孙儿换来了,把玉给了她。
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这样的。
谁说不能含着玉出生,或者握着玉出生的,我听说过的就有。
我觉得你有可能就是那种情况。”
程梨若这会儿的脸已经恢复成原来的模样,不再那么吓人。
“那又怎样,就算是我的,我也没有用过。
所以咱们不如说一说,怎么让毅王妃承认她做的那些事。”
钟玉桐皱眉,萧墨辰伸手,如同刚才钟玉桐用手指抚平他眉心一般,帮她抚平眉心。
“莫要皱眉,没此事交给我来办。”
钟玉桐看着他笑意缱绻。
“咱们一起!
不过现在天色不早,该回去睡美容觉了,遇事不慌,先睡一觉再说!”
说着她看向对面的女鬼想到了一件事。
“你骨灰呢?”
程梨若目光警惕的看着她。
“你想干什么?”
钟玉桐:“防备心别这么重,我只是好奇而已。
之前你说告诉你那方法的道士,你还能找得到他吗?
我跟你说,那道士绝对不是为你好。”
程梨若摇头。
“他教完我就走了,我这段时间都没见过他,那人戴着帷帽,就连我也看不清他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