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还敢跑是吧!都给我下来!”
“跑不了了吧?快追,拦住他们,别让他们再跑了!”
“杀人偿命,兄弟们,砸!”
一群一群的人追上来,把面包车围地水泄不通,为首的几个男人,正是刚才叫嚣最大声的,也是刚才被碾死人的兄弟。
车内的人看到这场面,顿时吓得不行,都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怎么办啊爸?”
“这咋办啊,爸你快说话啊。”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啊他们?”
车上的孩子都被吓哭了。
“问问问,我怎么知道!”中年男人咆哮道。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颤抖,车又开不了,他哪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不出来是吧?砸!把他们弄出来!”
外头的人都在气头上,抡起棍子就往车窗上砸。
车窗瞬间被砸了个稀巴烂,挡风玻璃也没撑住几下,就像蜘蛛网一样裂开,很快被砸碎。
“啊!”
“别碰我,滚开,别碰我,滚开啊!”
车内的几个女人都在尖叫,躲着碎玻璃碴,脸都吓白了。
车窗被砸烂,外面的人伸着手去拽车内的人,车内的人躲无可躲,
场面十分混乱。
其中,就属中年男人最惨,他硬生生被拖拽出来,脸上、身上被碎玻璃划出很多伤口,
“放开我!干什么你们,信不信老子……”
他挥舞着手里的刀,可现在是对方人多势众,
很快,有人抡起棍子直接敲断了他的胳膊,
中年男人吃痛惨叫,刀也丢了出去。
“踩油门是吧?我让你踩,我让你踩!”
“踩啊!你开车跑啊!”
“打死他,给老二报仇!”
几个人围着他打,一棍一棍狠狠砸在他身上、腿上、脚上。
中年男人抱着头躺在地上哀嚎,哭着求饶。
他的家人也没好到哪去,都被拽了下来,群起而攻之,
面包车被砸的稀巴烂,车胎也不知道被谁用刀扎破。
中年男人的老婆挨了好几个巴掌,脸都被打烂了。
这样的群殴现场,可不多见,孟圆圆看的津津有味,就差拿把瓜子出来,一边嗑瓜子,一边看戏。
“哈哈哈哈哈哈,报应来的如此之快,好快乐。”
莫大娘笑着打了一下孟圆圆,“瞧给你高兴的,看人家挨打,你就乐成这样?”
“谁让他们抢咱的面包车,刚才凶神恶煞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开的是他的车呢,现在好了吧,挨揍了吧。这叫什么?这叫活该,报应!”孟圆圆说。
孟康淡淡道:“如果不是他们,说不定现在被群殴的人,就是我们。”
闻言,孟圆圆反驳道:
“那可不一定,有小萧和灰哥在,谁有本事能群殴我们啊?”
萧明月的嘴角带着一丝坏坏的笑意,
“群殴不至于,但肯定是众矢之的,走也走不了,他想要面包车,就给他喽,
能不能承担的起后果,是他的事。他要是不起贪心,也不会有这场无妄之灾。”
孟圆圆嘿嘿乐了,“你早就猜到了是吧?你好坏哦,蔫坏蔫坏的,我好喜欢!”
她话音一转,疑惑道:
“不过,你是怎么知道他们开不了多远的?车是怎么停下来的?”
“秘密,偷偷搞了个小破坏。”萧明月神秘道。
她把双臂放在后脑勺后面,惬意开口:
“热闹也看够了,孟司机,我们该出发了吧?”
“得嘞。”
孟圆圆脚上一使劲儿,三轮车动了起来,
孟大娘坐在三轮车梆子上,而孟康骑着自行车,
这一伙人,继续赶他们的路。
路过面包车的时候,萧明月浅笑着,吵中年男人挥手:
“拜拜,一路顺风啊。”
她的笑容一如既往地真诚。
地上,中年男人奄奄一息,如死狗一般喘着粗气,
他瞪着萧明月,鲜血从额头上流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不知不觉间,萧明月已经跟孟家人一块走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这段时间以来,萧明月额头上的伤口和腿上的伤口早已痊愈,她现在完全能行动自如了。
之前萧明月一直担心,额头上的伤口那么深,会不会留疤,现在看来是她多想了,一点疤痕都没有,皮肤细嫩如初,完全看不出受过伤的样子,
包括膝盖也是。
莫大娘和孟圆圆对此也很惊讶,居然一点都没留疤。
萧明月估计着,应该是伸腿瞪眼丸的神奇效果,连一点疤痕都没留下,不愧是空间出品。
这一路上,他们遇到了不少逃难的零散队伍,都是来自不同的城市,目的地都是鄂然喀泷疆省。
有自行逃难的,没有政府的领导组织,就好像孟家人他们那样,都是接到政府通知,自行前往。
有像是彭京市那样,政府带领的,队伍十分冗长,一眼望不到头。
当然还是有政府组织的逃难队伍好,毕竟是统一管理,更安全些。
但不是所有的当地掌权者都能有此能力,有组织的逃难队伍还是少数。
大多都是自行逃难。
现在鄂然喀泷疆省是全国唯一的安居大省,中央的驻扎地就在这,也是唯一一个有良好秩序的大省,几乎和末世之前差不多。
几年天灾下来,现在全国人口骤降,据不完全统计,华夏国大概还有两亿人口。
所以,现在全国的幸存者都在往鄂然喀泷疆省去,渴望在鄂然喀泷疆省稳定下来,过上一份安宁的生活。
以后即使天灾过去,也是从鄂然喀泷疆省往外发展,所以幸存的人想要好好活着,就必须去那里。
这也是中央的号召。
鄂然喀泷疆省里面又有很多城市,他们要去的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