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历克夏,若你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倒是不妨问问他们是怎么回事”,罗杰指了指地上的两个人。
阿历克夏的目光转到了两个人的身上,却突然间伸手在椅子上轻轻一拍。
力量瞬间传导了出去,两个人身上突然间便响起了“砰砰”两声,紧接着,心脏位置爆起了两团血雾了,死得不能再死了。
“我擦”,霍海狂吃了一惊,这老家伙疯了么?怎么把最重要的证人给干掉了?
不过,随后他更加震惊,晕,阿历克夏居然也是个练神期的强者?
看起来,这斯拉夫武盟的力量比华夏武盟的力量更强大啊,连分盟的盟主都是练神期的强者,那盟皇身边得聚集多少练神期强者?这也太牛掰了吧?
似乎看出了霍海的疑惑,薇薇安低声说道,“你不用这样吃惊,斯拉夫武盟的高端力量其实不如华夏,甚至差得很远,这正是我们力量薄弱的表现。”
“为什么?”霍海有些糊涂,这是什么逻辑?
“正是因为高端力量捉襟见肘,所以才不得不委派这些二十四级以上的强者来镇守边疆,震慑宵小。至于我爸,那是因为沾了母亲的光。不过你们华夏不同,边疆更多的是行政官员,因为总盟这边力量强大,不必担心有人胆敢侵犯,所以境界未必多高”,薇薇安道。
“华夏,真有这么厉害?”霍海还是觉得有些疑惑。
“你觉得呢?其实别的不说,华夏每个监察署的署长都是练神期的境界,你也应该能清楚吧?单凭这一点,你觉得还不够么?”薇薇安一脸嫌弃地看着他,似乎对他连自己本盟的力量构成都不熟悉持鄙视态度!
“呃,那倒也是”,霍海咂了咂嘴巴道,有些惭愧地原谅了她的鄙视。
远处,罗杰盯着阿历克夏,皱起了眉头,似乎有些惊讶,但也仅仅只是惊讶,更多的是不为人知的一种复杂神色,他轻哼了一声,“阿历克夏,为什么不再问问了?你就不想知道幕后的真凶是谁吗?”
“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了”,阿历克夏淡淡地道,轻轻一挥。
会客厅内陡然间刮起了十二级飓风,两具尸体带着血水被一路刮飞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外面的地上,随后,自然有两名铁甲卫过来清理。
“爱憎分明,张驰有度,阿历克夏,你最近又有长进啊”,此刻,鲍里斯转头望向了阿历克夏,眯了下眼睛道,眼中别有深意。
“哪里,只不过是向鲍里斯盟主多多学习罢了”,阿历克夏依旧是面无表情地道。
会客厅内的气氛再度尴尬了起来,所有人都保持着沉默,不敢再说话,或者说,没人再敢说话。
微妙的平衡似乎就在这沉默之中,仿佛有人稍微哪怕说上一句话,也会在瞬间成为爆点,整个世界都会爆炸。
俱都沉默了良久,瓦列里才嘿嘿笑道,“那个,今天的天气不错啊,我看外面也聚齐了好多小伙子,还有更多的年轻人正在络绎不绝地赶来,这是为什么啊?”
虽然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在明知故问的废话,不过,他这句话倒也无形中缓解了一下这尴尬又紧张的气氛。
罗杰挑了挑眉毛,“他们都是为了挑战我这位来自华夏的女婿的,因为他们都听说,谁若能击败他,谁便能成为我的女婿。”
“哦?是么,那是不是意味着,这位叫霍海的年轻人,在斯拉夫盟又开始了他的砥剑天下行动呢?”鲍里斯微笑问道,像是有意又像无意,却是字字如刀,直戳要害。
“鲍里斯盟主还真是脑筋灵活啊,不愧是我们盟皇之下第一人啊”,罗杰冷笑不停地道,心下间愤怒至极,玛德,鲍里斯这分明就是火上浇油,务必要让这件事情坐实,让霍海无法逃避这些人的挑战。
阿历克夏却始终不说话,只是眼神低垂,望向地面,似乎,这里的一切已经跟他毫无关系。
不过,偶尔从他间或一轮的眼神中,霍海敏锐地发现了一抹极度愤怒与仇恨的神色!
“哪里哪里,我只是觉得,这位来自华夏的砥剑者并未回国,而是直接来到了斯拉夫,这就足以证明,他的砥剑天下行动还未结束,还要在斯拉夫盟继续进行嘛,你说是不是呢,小伙子?”鲍里斯哈哈一笑,眼神油然望向了霍海道。
“他一定有阴谋,你别说话,让我爸来对付他”,薇薇安知道霍海无比血勇,紧张地一扯他的袖子,低声道。
可哪里想到,霍海却轻轻甩开了她的手,微微一笑,昂首夷然不惧地望向了鲍里斯,“如果鲍里斯盟主这样认为,也亦无不可,没错,我要继续砥剑斯拉夫,又能怎样?”
“好!”鲍里斯向他竖起了大拇指,“真是华夏英雄,人中俊杰,好勇武、好魄力!”
“你是不是傻?他肯定有阴谋的,你居然还这样逞英雄……”薇薇安气得俏鼻都歪了,恶狠狠地低声骂道。
“我们华夏有句古语叫做,明知山有虎,更向虎山行,这才是真正的勇者。若是,连这小小的挑战都会畏惧,我又有什么资格做你的丈夫?”霍海摸了摸她幼滑的脸庞,微微一笑道。
“好,当真是热血男儿,听得我都热血沸腾了!”瓦列里大力鼓掌,高声喝彩道。
“的确如此”,鲍里斯笑了,似乎笑得很欣赏,也很开心。
可罗杰的眼神却阴冷了下来,盯着鲍里斯,眼里有着愤怒与疑惑。
愤怒自不必提,但疑惑更多,那是因为他也吃不准鲍里斯倒底要怎么做!
“既然如此,那便开始吧,我觉得,这位来自华夏的砥剑者,一定会给我们一个大大的惊喜!”瓦列里哈哈笑道,居然开始极力地推进这件事情,这也让霍海极度鄙视,玛德,准丈人说得真没错,这种人,就特么是见风使舵的人!
“希望,给你们的不是惊吓!”霍海咧嘴笑道。
“我觉得不会的”,瓦列里似乎笑得有些尴尬,但眼神深处却透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