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莫名的感觉二

有着各个势力错综复杂的关系,虽然在名额上他们争吵了很久,但是在检查进入的人员这件事情上,谁都会上心。

不过有些别有用心的人,藏的很深,甚至在宗门内兢兢业业几十年的都有,身世更是清白到不行,又怎么查能,所以既然决定长期开放,就要承担这个风险。

所以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玉佩的数量会越来越多,甚至鬼市中没准都会有出售,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一路上对玉佩的研究虽然没有太多的头绪,可还是有了一些心得,尤其是画皮面具配合玉佩的使用方式。

毕竟这种东西是制式物品,哪怕再少,祖地生灵也不傻,总会发现一些端倪,甚至知道玉佩的存在,所以没准进入祖地会因为玉佩的原因暴露自己。

秦风想到,画皮面具既然能够改变他的整体形态,是不是也能改变物品,不用不知道,还真的能,不过只限于普通物品,法器却改变不了。

玉佩虽然不是什么高端的东西,不过却已经是法器了,单单靠着画皮面具根本改变不了。

经过多次的尝试,秦风终于借助神宵秘术与画皮面具的配合,勉强将玉佩的形态进行了改变,这也算是他最近最大的收获了,起码进入祖地之后,不用担心因为玉佩的原因暴露自己是人族的事实。

飞机的航行速度非常快,一路向西,居然向着昆仑山脉而去,最后在山脉之内的一处的基地降落,这已经是最近的位置了,在往里进入,飞机是做不到的,容易出现坠机,毕竟飞机上还有不少普通人。

本来有些修者还担心其他势力的人,对他们乘坐的飞机动手,看来担心是多余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只有几道神识探查。

全部在感受到那夏散发出的气息后,都快速的离去,这位华夏第一强者,真的让人感到恐惧。

其中有一道神识的主人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能够差一点逃过那夏的感知,足以说明对方的实力,他的心中有着一丝担忧。

这次的祖地之行,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尤其是刚才的那道神识,虽然没有散发出一丝敌意,可是这等强者,那夏居然感觉陌生,让他有些不安。

虽然没有对飞机出手,会不会在他们进入祖地进行清算的时候,搞事情,这样的高手,在外面真的让人担心。

想到这里,那夏赶忙与其他宗门最强者商议,并告知刚才他感知到的一缕陌生强者的神识,能够让那夏差点都没有感知道,足以说明对方的境界不低,最起码是伪神程度,甚至是神只也不是不可能。

虽然神只的力量在人界被限制死死的,可是神识这一类,只是探查不发动攻击的话,是没有事情的,在神识层面要高于炼神境,除非像他们这类已经超越极限的破限者外,寻常炼神巅峰根本感受不到。

得知有强者在暗中窥伺,他们也是面露凝重,最后还是那夏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我觉得进入祖地,咱们几个足够了,其他还没感到的宗门最强者,让他们别进去了,这里留个人,其他的关注华夏的整体情况,现在已经是关键时刻,咱们没有办法收手,或者是将祖地开启的时间延后。”

“不知道这些人是出于什么目的,但一定不是人界阵营的,他这么做无非就是两个目的,一是赌咱们发现不了他的神识,从而在咱们全进去之后,干些什么事情,甚至是在外面布置好等待咱们出来,一举击杀,从而削弱人族的力量。”

“二就是故意暴露自己,明知道我有可能感应到他们,却还有恃无恐,为的就是阻止咱们长期开放祖地的时间,让人界没有更多的时间提升整体的实力,不管他是出于哪点,都是人界的敌人,这也是算准了咱们骑虎难下,不管选择哪方面,都不会好。”

“而进入清算祖地生灵的最强者少了,对于底层的修者伤亡就会加大,同样会达到影响整个人界实力的情况,不可谓不歹毒啊,我真想知道这人是谁,又是在为哪个阵营服务。”那夏道。

其他人觉得那夏说的有道理,大家都不是傻子,能够修炼到他们这个程度,基本上都是破限者,要是脑子不好使也不可能到这个境界。

所以很快想到了这一层,也只能按照那夏刚刚说道的办了,现在用科技方式联系那些最强者已经来不及了,只能通过,传音法器,相互之间联系。

快速的与这些人取得了联系,一听说有这个事情,都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没有人敢怠慢,镇守这里的事情,就交给少林寺的破限者,其他人都去往各个大区镇守,事急从权,等祖地清算结束,这些事情也就不是问题了。

决定好后,他们前往了昆仑山脉内有名的死亡谷,它东起青海布伦台,西至沙山,全长105千米,宽约33千米,海拔3200—4000米。谷地南有昆仑山直插云霄,北有祁连雪山阻挡着北国寒风,整个谷地处在那棱格勒河的中上游地带。它周围是由紫红岩、沙岩组成的中高山带屏障,冰雪皑皑的山峦巍峨多姿,湖泊清澈见底、微波荡漾。

相传在昆仑山生活的牧羊人宁愿让牛羊因没有肥草吃而饿死在戈壁滩上,也不敢让其进入昆仑山那个牧草繁茂、古老而沉寂的深谷。这个谷地即是死亡谷,谷里四处布满了狼的皮毛、熊的骨骸、猎人的钢枪及荒丘孤坟,向世人传递着一股阴森慑人的死亡气息。

曾经一位牧民冒险进入谷地寻马。几天过去后,人没有出现,而马群却出现了。后来他的尸体在一座小山上被发现。衣服破碎,光着双脚,怒目圆睁,嘴巴张大,猎枪还握在手中,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让人不解的是,他的身上没有发现任何的伤痕或被袭击的痕迹。这起惨祸发生不久后,在附近工作的地质队也遭到了死亡谷的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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