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义朝着冷悦指的地方看了看,疑问的回答说:我不知道,那边是什么地方啊?
那边就是真正的月岩山,我们现在的地方只是离月岩山最近的城池,还算不上是真正的月岩山。
那边好玩吗?可不可以过去玩玩啊?
娘,你去过那边吗?
冷悦摸了摸李金义的头,表情带着一抹落寞,语气也低了一些,对着李金义说。
娘没有去过那边,那边你现在也不能去,看见前面的一片雾没有?
那是一个叫阵法的东西,进不去的,会在雾里迷路,兜兜转转的又会转出来。就算侥幸进去了,里面的人也会把你赶出来,赶出来后还要受处罚的。
那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可以进去呢?
有是有,但太难了,说着冷悦就叹了口气。
那是什么办法啊?李金义非常好奇。
第一种是月岩城相关部门的接待点,需要向月岩山申请,申请需要有正当理由,而且申请很难通过,等申请通过了山上才会有人来接你上山。
那第二种呢?
第二种就是新秀学院啦,还有许许多多的学院,每年月岩山都会安排一批人到各大学院选一些有资质的学员,被选中了就可以前往月岩山。
那姐姐会不会被选中啊?
冷悦没底的说着,声音还有着一丝丝的失落感:不知道呢,月岩山的要求非常的高,学院里很多人都进不去的。你爹还有我,以前也是在新秀学院读书,当时学院有很多人,可是被选上的人只有十几个个。
我和你爹当时在学院是最优秀的那一批人,很多人都说我们有很大机会被选中,可最后还是失败了。
冷悦每每回忆当时的场景,羡慕着被选中的十个人,自己只能在远处看着,无比的揪心。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去接你姐姐吧。
爬第二座山的时候,李金义爬不动了,冷悦只好背着李金义走。
爬上第二座山,已经能看见新秀学院的位置了。隔的有点距离,只能看见大致轮廓。
走到学院门口,来早了,还没放学,大门还没开。
学院只有一个大门和一个牌匾,剩下的都是围墙了,根本看不清学院里面的情况。
门上的牌匾写着新秀学堂四个字,李金义东张西望了一会,觉得无聊就指着牌匾上的四个字。
娘,这上面写的是新秀学院吗?
是的,不过最后一个字不是院,是堂,新秀学堂,不是学院。
那为什么你们都说这是学院呢?
冷悦思考了一会,好像都是这样说的。我们也没在意啊,不都一个意思吗?有点难回答,小孩子都这么多问题吗?充满了十万个为什么。
最后还是回答说。
比较顺口…
学院门口还有零零散散的一些人等着,陆陆续续的有着更多的人赶来,很快学院的门口就站了许多人。
放学了,学院的学生陆陆续续的走了出来。
没过一会,李莉也走了出来。挎着一个小包往前走着。并没有注意周围的人,也没有看见人群中的李金义跟冷悦。
之前上学,只有第一年有着接送,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上学放学,都已经习惯了,放学了就自己回家,所以并没有留意。
李金义被冷悦背着,四处张望,终于发现了李莉,在人群中大喊着:姐姐,姐姐,我在这里,嘿!嘿!嘿!这里,这里啊!一个劲的挥手。
但周围人太多,他在喊,别人也在喊自己熟悉的人,也有聊天的,乱哄哄一片。
看着李莉走着,并没发现他,挣扎着从冷悦背上跳下了地。
迈着小短腿就冲了出去,小腿不长,跑的还挺快,没几步就跑到了李莉的身后,一个虎扑,直接把没反应过来的李莉给扑倒在了地上。
啊的一声!可把李莉下了一跳。
赶紧翻过身来坐地上,略待哭腔的大吼一句,谁呀!
李金义还在一旁摸着额头。
冷悦紧跟在后面,看见这一幕,苦笑不得的过去把李莉跟李金义扶了起来。
李莉被扶起来后看见了是李金义。
呀!小金义,是你啊!你什么时候来的,我都不知道你来了,不是还要过两个月才会去接你吗?怎么现在就到了!一脸惊讶与喜悦。
李金义的额头磕了一个大包,红红的,痛的差点就哭出来,最后还是忍住了,正痛着呢,根本来不及回答。
冷悦在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只好帮着说,这事不急,回家慢慢说,走,我们回家吧。
这次冷悦走的是大路,大路比较平坦,只是稍微远了一点,要从月岩城拐道走,爬山太累了。
两姐弟手拉着手一路走回了家。
在晚上吃完饭后,李莉知道了来龙去脉。一阵后怕。
缓过神后,看着在木马上玩耍的李金义,想着做姐姐的要不要尽尽姐姐的职责,漏出了坏坏的笑容。
于是背着手,游神在在的,仰着头,装做很高深的样子走到了李金义面前。
李金义看着一副高傲模样的姐姐站在面前,仰着头斜眼看着自己,会错了意思,以为也是要玩木马,于是身子往前靠了靠,用手拍拍木马的后面,表示你坐我后面的意思。
李莉一脸坏笑,突然伸出右手捏住了李金义的耳朵。
哎哟哟~胆挺肥啊…都知道自己偷偷跑出门了,快跟姐姐说说,跟谁学的,以后还敢不敢一个人偷偷跑出门啦。
说着严厉的话,但语气怎么就那么不着调呢,鼻孔都朝天上去了。
李金义的耳朵被揪住后,直说疼疼疼,轻点,轻点。
李莉假装生气的说着。那你以后还敢不敢啦。
李金义最开始还是懵圈的状态,只顾着耳朵痛。根本没注意李莉说的是什么事。就敢不敢这三个字听清楚了。
权益之计是保住耳朵要紧,只能认怂。
不敢了,不敢了。
李莉听到不敢后,松了手又仰着头,背着手,迈着小步离开了。
可怜的李金义因为离家出走的事情遭受着第三次暴击,只能委屈的坐在木马上默默的揉着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