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姐妹观察过张寒的作息,张寒的生物钟非常强大,睡够八个小时自动会醒,所以根据昨天晚上的时间,马上就能推算出张寒第二天醒来的时间。
以樱井小梅子的本事,只要心里提醒自己什么时候醒来,到点眼皮自动会睁开,比手机闹钟都还要好使。
洗漱完毕,张寒跟两个妹子保持着距离,下到了楼下,退房退押金。
“你们酒店的意见箱在哪?”
两个穿西装的出差人士,顶着黑眼圈,对酒店前台恶意满满。
“两位先生怎么了?是我们酒店的服务让两位不满意了吗?这里先给两位道个歉。”
“不满意,非常不满意!”
这两个出差男子很上火,“你们酒店的楼板太次了,隔音效果也太差了,我头顶楼上的那对情侣,嘎咯嘎咯到了凌晨两点!”
“实在抱歉,我们酒店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我等下就跟经理反应,对这个问题进行处理,给两位造成的困扰实在不好意思,我现在就叫经理过来。”
“不用了,我只是跟你们反应有这么个情况,并没有别的意思。”
两个出差男子拿上押金,目光在精神弈弈的张寒身上打量了一下,“你运气好,没有碰到楼上有情侣的,尼玛太气人了。”www.kanδhu五.lá
张寒:“呵呵。”
前台妹子接过张寒递过来的房卡,电脑上显示的房间而已信息,让她们第一时间抬头看向张寒,以及后边排除等着的聂青香与樱井小梅子。
这个男人的房间,就是在刚才那个人的头顶,以刚才那两位顾客的说法,眼前这个小伙昨晚不是一挑二,才会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吧?
年轻真好。
想了想自己谈的那个男朋友,前台妹子心里如是感慨。
聂青香眨着眼睛,一会看看张寒,一会看看身边的樱井小梅子,很是想不通。
他的助理不是跟自己一个房间的吗?他跟的谁?
难道这个酒店也不正经?
“为了你的安全,到这里就分开吧。”
出了酒店拐过弯,张寒直接对聂青香交待说:“你处理好你的事情,去江城多媒体公司报道,正常去应聘普通职位,记得保护好你自己的身份,也不要跟公司的人提起我。”
聂青香:“你们今天不回去?”
张寒:“还有点生意上的事情要去处理,晚些时候再回去。”
刚才在酒店前台听到那两个出差男子投诉,脸上都没有任何表情的樱井小梅子,在听到张寒这句话的时候,小脸却悄悄升起两朵红晕。
他肯定是已经看出了自己的身子不适,才会想让自己多休息一下,又或者是心疼自己,想跟自己多独处一会。
嘻嘻。
等聂青香背着电脑包走远,铮铮铁汉张寒突然捶起了自己的腰,完事还回头问樱井小梅子:“真的有那么丝……哦不对,真的有那么大动静吗?”
樱井小梅子:“希腊那依……”
张寒:“啥?”
樱井小梅子:“梅子不知道……”
张寒:“先去吃早餐吧,顺便来两个瓦罐煨汤补补,然后我再带你去游乐场玩玩,都说广城这样的一线大城市,有特别多好玩的地方,不能浪费了这次机会。”
樱井小梅子:“嗐!”
张寒也是真的第一次来广城,他甚至可以想象,如果没有被最强男神系统砸中,每天996的情况下,他可能这辈子都离开不江城,更不可能来广城这样的一线城市。
这就是现实,这就是生活。
说走就走的旅行这所以可以成为一个梗,就是因为绝大部分人都做不到,只能当是一种美好的愿望。
少了脚上的人字拖,张寒带着樱井小梅子玩得很开心,因为没有路人将他跟传说中的‘张总’联系到一起。
“欧尼酱。”
从过山车上下来,樱井小梅子将张寒拉住,“这些项目不安全,容易给杀手得手的机会。”
张寒看了看对面半空中的海盗船,安慰道:“这里是华夏,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危险,你也要尝试活得像个正常姑娘,不要总活在过去的世界里。”
樱井小梅子:“我知道,但主人你的安全第一。”
张寒:“好吧,那就不玩海盗船,我们去玩鬼屋,以我们的身手,只要不是天灾,人祸通通可以解决。”
“可是欧尼酱……”
樱井小梅子提醒的话只说到一半,突然就没说了,因为张寒拉住了她的手往前走。
想着等下去鬼屋,全程都可以拉着张寒欧尼酱的温暖大手,樱井小梅子突然什么意见都没有了。
买了票,鬼屋的门却被一大群人堵住了。
是有个明显精神状态不正常的中年男子,拿着把水果刀,挟持了一个哇哇大器的小朋友……广城某分局,张寒还是没有逃过做笔录的宿命。
“我好像才是受害者吧?你们怎么老是对我问来问去的?”
张寒还是第一次被请到这种地方喝茶,对正规流程有着相当大的抵触情绪:
“我刚才就已经说了,她是我的保镖,名字叫张苗苗,在天倩保镖公司上班,你们可以去查,对于她扎穿凶手手掌的事情,我不觉得她有什么问题。”
“对方可是连放两箭想要我的命,扎他一个手那是紧急避险,如果他有意见就去告我,法院说赔我就赔。”wΑp.kānshu伍.la
赵月芳:“你不要这么激动,我过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跟你再确认下情况,现在是出了人命,这是一件命案,很多东西我们必须要调查清楚,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张寒耸肩,表示以后一定要低调,一定要遵纪守法,因为这个地方的茶还真是不好喝。Κánδんu5.ζá
赵月芳:“你说他们是设计要杀你,你能不能给我们提供一些更具体的信息?或者更多的细节?请尽量不要有所隐瞒,这样我们才能帮到你。”
张寒:“那个当时说,是我得罪了一个我得罪不起的人,不是他想我死,而是有人想要我去死,那个肯定是被谁抓住了把柄,具体可能真跟他欠了高利贷还有不起有关系。”
“至于是谁想要我死,我是个本份的生意人,如果非要说仇家的话,应该是一个叫‘管少’的人,具体名字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