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一切后。
柳菡菡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似乎发现她先前的话有多么的可笑。
她先前说的一切,全部被宁北无视。
那是因为,她在宁北眼中,从始至终都是跳梁小丑!
对于柳正的下跪问候。
宁北依旧不予理会,负手看向黄桦,轻声问:“你是黄家子弟?”
“黄家黄桦,参见镇国殿下!”
黄桦冷汗直流,抱拳单膝下跪。
可是他的赔罪,无人在乎。
宁北再度开口道:“黄有源来了吗?”
“家主在摘星楼会客。”
黄桦意识到大祸临头了。
果然如此。
宁北轻声道:“让他来见我!”
“是!”
领命的人,不止是江暮辞和慕臣。
还有聂霜等七十二人,亲自去请黄家之主黄有源。
黄家隶属世家序列!
论底蕴和实力,丝毫不弱于天下任何一座门阀。
别忘了,而今天下四大序列,宗派为首,阴阳次之,其次是世家,最后是门阀!
世家序列还在门阀之上!
天下世家序列,张家为首。
张氏一脉,数千年来不出雄主,却有大量赫赫有名的武者!
如同现代,天下道统,皆归张家人。
三教道为首,道教可是宗派序列中的巨头,一尊极其强大的巨头,连佛门都逊色三分,屹立宗派序列数千年而不倒。
多少年了,无人能够撼动其地位!
道教高层,皆姓张。
张氏一脉,诸多分支更是可怕。
龙虎山天师府,世代天师皆是张姓人继承。
蜀山一脉,千年来又是张姓人世代传承。
如蜀山三大巨头,张文经、张文安、张文山三位巨头,皆姓张啊。
一句话来解释张家人。
那就是四大序列,道教为首。
道修序列,张家为首!
世家序列,张家为尊!
这才是传承超过三千年的恐怖世家。
张氏一脉的影响力,横跨两大序列。
传承时间太长,就犹如门阀的崔氏一脉,在悠久历史下,分裂成了三座崔氏门阀。
张氏一脉更为恐怖,分成了一个个恐怖大势力,屹立武道之巅。
世家序列,除了张家这尊庞然大物意外。
其次,便是王家和李家等等。
最顶尖的百家世家,黄家排名第七。
西北黄家,一座传承千年的超级世家。
西北五省,世家所属,黄家为首!
巅峰时期,在古代曾经被人称为黄金家族。
如今在这座五台山,遍地世家武者,而且不乏强者。
而且世家就是诸子百家的一部分!
诸子百家的传承历史,占据了华夏五千来的过半历史。
先秦时代的诸子百家,创造了各个学说流派和理论,更是创造了古武的雏形,影响深远,直到现代。
这就是我们华夏文明的一部分!
永远无法割舍和磨灭!
所以百家传承,保存至今。
宁北今天降临五台山,只为墨亦客手中的药,没心思对付各大世家。
纵然宁北要动手,也是率先摧毁门阀!
门阀已经公然在各地割据,不听京都令。
宁北今天若能治愈单香香,必将重启北王刀,刀指门阀序列。
旁边的燕归来,憨头憨脑的,牵着小毛驴,打算混入其他地方去玩,却被宁北拎着后脑勺,问道:“小憨,你给我带来了哪件宝贝?”
“这个木匣子,我昨天去京都偷北王刀没偷到,偷到了这件东西。”
燕归来从小毛驴身上,解下了一件东西,用布包裹着。
这是一个四尺木匣子!
当初,宁北在泰山加封前,曾经向京都借一件东西。
那件东西就是四尺木匣子。
木匣子内有什么?
宁北在泰山身载国运的时候,就没打开它。
原因很简单,后面的国运越来越恐怖,纵然是打开木匣子,取用里面的东西,那就救不了自己。
这里面是一件兵器!
当年本该是文运之子继承的兵器。
可是他夭折了!
导致里面这把兵器,被尘封了好多年。
燕归来显得没事,从兜里掏出一把葡萄干,放在嘴里咀嚼,看着自家哥哥宁北,轻轻抚摸着木匣子。
燕归来嘟囔说:“哥,有个事你知道不,小清荷被吕老头带走了,还有果儿那丫头,也被带到了京都!”
“无妨!”
宁北不是不在意苏清荷和妹妹宁果果。
是因为现在的京都内,门阀和世家的武者,早已经被皇甫无双他们,一夜间血洗的干干净净。
加上姬小凉他们坐镇京都。
苏清荷他们在京都,比在汴京还安全。
小果果有皇甫无双他们照顾她,加上叶武帝有些偏爱小姑娘。
纵观京都,谁敢动武帝的干闺女啊!
燕归来搂着小毛驴,倒挂着身体,反正就是不消停,嘴里面咀嚼着葡萄干,嘟囔道:“反正这里面有事,我昨天去偷刀,听到吕老头念叨着小清荷的名字,又神神叨叨说着文运!”
“说清楚些!”
宁北缓缓转身,眼神流露出三分杀气。
其实很久以前,宁北就划出过一条红线。
京都做事,不论算计什么,谋划什么都行!
纵然把他宁北,当做手中刀,借此清洗四大序列也无妨。
四大序列已经为祸,必须要削减他们的羽翼。
可是,京都别把苏清荷那个丫头卷进来。
她只是一个普通人,纵然涉猎古武,也只是一个小武者。
还有妹妹宁果果,纵然是麒麟之姿又如何!
果果才十岁啊!
这么小的年纪,把她卷入进来做什么?
一旦京都把二女卷进来。
只会让宁北认为,京都挟持二女为人质,用来挟制宁北,挟制整个北凉军听令行事。
这样做只会激怒这尊少年麒麟主。
宁北知道吕老头不敢这么干!
老师叶武帝就不一定了!
那可是雄韬武略的武帝啊。
以武为帝,独坐帝座,殿堂之巅的九五至尊,做事必有雄主手腕。
何为雄主?
谋一世之大局,亲情这些羁绊,即可舍去。
燕归来见哥哥宁北认真了,老老实实蹲在地上,挠头苦想,说:“昨天我只惦记偷刀,听到武帝老师和吕老头的谈话,说当年同时代催生二子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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