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过你现在依旧很单纯呀,不然怎么会被我骗到手呢。”
“哈,你讨打是不是。”
时姚和弓乐清两人干巴巴的念着台词。
这台词明显体现出了两人新婚燕尔的一种状态。
可惜,此时坐在巴士上的两人演的跟两个陌生人有的一拼。
幸亏,这个恐怖片对于演技没有太高的要求,不然就他两那表现早ng八百回了。
“我们这次回去的话,就是看望下你父母吗。”
梅佑有些好奇的问着安乐。
“这个当然是最主要的啊,我也很久没见过他们了,还有像老村长,李大婶他们都是长辈,我们也得去见一下呢。”
“好呗,反正这次回去你是主角,我全权听你指挥。”
“少贫,休息一会吧,应该马上就到了。”
接下来的剧情就是两人靠坐在椅子上,闭眼休憩直到巴士到站后,司机的呼喊声才将两人叫醒。
时姚则是趁着闭眼休息的这段时间,假寐了起来。
按照这次的剧情来看,应该是回到启幽村后会发生一些灵异事件。
上次的副本整个都是围绕着幽灵客栈展开的。
可是这次的副本居然是冥妻,想到这,时姚不由心头一凉。
看着弓乐清现在的样子与常人并与太多的不同,难道说有可能是她死而复生?
或者说她其实是由鬼变幻而成的!
时姚顿时觉得周边的温度都下降了许多,精神也变得有些紧张了起来。
心中仿佛压着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不好的预感一直萦绕在心头。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他竟然慢慢的睡了过去。
一个小时后。
“喂,醒醒,到站了。”
一个有些粗旷的男声大声叫喊着。
时姚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四周看了看,大巴上空无一人,只有司机大叔表情不耐的叫喊着。
我竟然睡着了?
明明我是没有睡意的啊。
他推了推身边的弓乐清。
只见她依旧还是陷入沉睡中。
“安乐,醒醒,我们到了。”
弓乐清有些迷茫的睁开了眼睛。
“这就到了?”
“那我们下车吧。”
“谢谢司机师傅啊,我们先下车了。”
时姚对着司机大叔招呼了一声。
下车后,一片荒凉的景象,现在已是傍晚时分。
两边是陡峭的山壁,只有一条细细的窄道足够一人通过。
一眼望去看不到尽头。
“安乐,你家也太隐秘了吧,要不是你领着我,我根本就不可能找的到嘛。”
时姚继续说起了台词。
“哎呀,好了,我们村子就在前面了,我们得赶到天黑之前回去。”
“恩?这是为什么?”
安乐有些神秘的说。
“这个嘛,先不告诉你。”
两人在走了一段路程后,天色也变得越来越暗了,黑色如浓墨一般渐渐铺洒在了整个天空。
而周围的树林也越来越茂密,终于在前方不远处有一个类似于石碑的东西。
时姚有些惊喜的说了一句。
“安乐,我们是不是到了。”
“是啊,前面那个石碑就是我们村子的象征,已经立在这里很久了。”
到这,第一幕的剧情就结束了。
而时姚在等了一会后,也没有第二幕剧情的到来。
莫不是这段时间是剧本空白期?
我们难道还能自由发挥不成。
“弓乐清……”
时姚小声的叫了一下她的名字。
弓乐清有些疑惑的转过头。
可是时姚的脑子却是猛地像是被针刺了一样,疼痛难忍。
脑海中不断传来的警告声震的他的头更疼了。
“警报,警报,不得作出与角色本身行为逻辑相反的行为。”
弓乐清看着时姚表情扭曲,痛苦的样子也有些慌了神。
她也猜了出来可能是时姚叫出了自己的真名而违规。
可是没想到这惩罚居然这么厉害!
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不愧是你!
大概过了一阵后,时姚才感觉疼痛慢慢的褪去,他浑身冷汗淋漓,慢慢的从地上支撑着站了起来。
双腿还有些发软,靠在一棵树上缓了一会。
“你怎么样了,没事了吧。”
弓乐清有些小心的问了一句。
时姚摆了摆手,语气虚弱道。
“没事,我们走吧。”
说着他也慢慢一步一步的向着那块石碑走去。
只见那石碑上面裂纹纵横,上面写着3个大字,启幽村。
时姚有些专注的看着这块石碑,不到片刻,他鼻子嗅了嗅。
“奇怪,哪来的花香,这气味可真是够特别的。”
他刚刚靠在树上休息的时候也闻到了,还别说真挺好闻的。
终于在天黑之前,两人赶到了启幽村。
安家。
安父安母热情的招待着时姚两人。
一张木质的方桌,桌上4菜一汤,菜品繁多,香气萦绕。
“我说梅若啊,你们回一趟家也不容易,今天你可得好好陪我唠一唠啊。”
安父说着就要拿酒杯,看样子今天是不醉不休的架势啊。
安父的脸上满是笑意,让本就皱纹纵横的脸上褶皱更深了。
而时姚此时也是扮演好一个第一次见老丈人乖巧女婿的形象。
只要不出错,不影响剧情的走向,说一些无关痛痒的家常话还是没有问题的。
“你们这次回来打算呆几天啊。”
安母一脸笑意的问着坐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弓乐清。
“这个还没想好呢,我们也不确定呢。”
弓乐清想了想,选了一个最折中的说辞。
“这样吗,再过两天就是山神祭了,要不你们也参加下。”
听到这,时姚来了精神。
这很明显会是一个重要的线索。
所以他有些好奇的问安母。
“山神祭是什么啊。”
“是一种能让我们村子永远安康顺遂的祭祀。”
安母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十分的神圣与虔诚。
可是被她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
时姚还是觉得分外的不舒服。
气氛顿时变得诡异了起来。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安父打了个圆场,安母的表情也重新变得和蔼了起来。
“是啊,你们的房间我都给收拾好了,就在里头那屋呢,快去吧。”
时姚和弓乐清两人道了声好后,也就相继离开了饭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