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需要忍了那么多的委屈。
若娘亲有个哥儿,想来也不需要害怕行差踏醋,那样处处恭维讨好着两个哥哥和李澜。
是的,在李幼姝看来,安国公夫人就是太过谨小慎微了,她根本不知道,安国公夫人藏了一个天大的秘密,背地里做了那样的肮脏事。
安国公夫人见女儿突然耍起脾气来,心里愈发烦闷了。
却在这时,外头有丫头进来回禀道:“夫人,大姑娘过来了。”
闻言,安国公夫人暗暗给女儿使了个眼色,警告她不可任意妄为。
李幼姝虽心里还是有些气不过,可还是依旧装起一副乖巧懂事的样子。
很快,一身浅粉色褙子,同色襦裙的李澜缓步走了进来。
等给安国公夫人请过安之后,李澜便把方才宫里来了人,说太后娘娘想让她明日入宫小住些日子的事情说给了安国公夫人。
闻言,李幼姝心里愈发不忿了,明明她方才就在宫里,可姑祖母却从未留了她在宫里住,而长姐原该在府中做女红准备大婚的事情的,却还能往宫里去。
姑祖母这不是特意抬举长姐吗?
想到这一切都是姑祖母爱屋及乌,才给长姐这样的体面,李幼姝恨不得杀了姜妧。
安国公夫人今日在宫里受了委屈,这会儿却是完全收敛了起来,只装作往日的慈爱道:“该是郡主几日不见你,念叨你呢。”
说着,安国公夫人又想到姜妧今日的反常,故意试探李澜道:“澜儿,你和怀恩侯世子的婚事那是多年前就定了的,那怀恩侯世子虽未有什么建树,可也算不得纨绔子弟,你嫁过去之后执掌中馈,待生个哥儿,他该也知道懂得长进的,断不会让你受了委屈的。”
陡然听安国公夫人说这些,李澜心下一阵疑惑,可她也没多想,她这姨母这些年待她极好,想来是她担心自己瞧不上承恩侯世子,所以才这样宽慰自己吧。
想及此,李澜笑盈盈道:“姨母,澜儿不觉得委屈。”
见李澜这反应,安国公夫人确定李澜未在郡主面前抱怨过什么,心下愈发疑惑了,心里也愈发糟心了。
5 兄妹
◎可即便是重生一世,姜妧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何以哥哥会这样抬举姜妙。◎
安国公夫人心中烦闷,可到底还是留了李澜用了晚膳,这才打发了李澜下去。
等李澜带了侍女离开,李幼姝再一次委屈起来,“娘亲,您看姑祖母,什么好事都是大姐姐的。如此恩宠,这莫不是还想着让大姐姐从宫里出嫁,或者给大姐姐另外置了嫁妆。”
李澜即将大婚,安国公夫人为了彰显自己的宽容大度,给李澜的嫁妆已是十分丰厚,为此,李幼姝之前就没少羡慕嫉妒恨。
往日里女儿这样闹别扭,安国公夫人总免不了宽慰她一番的,可今日她是真的乏了,丢下一句话,“你是我肚子里出来的,还能当真委屈了你不成?”
安国公夫人早已谋划好了,等到她给女儿相了好的婚事,为了掩人耳目,她自不可能明目张胆的给女儿多的钱财,甚至也不能越过李澜去。可私底下她可以给女儿体己钱啊,要知道这些年她所行之事捞到的钱财也不至于让女儿受了委屈的。
看着母亲动了怒,李幼姝也不敢再耍脾气,噘着嘴巴委屈的出了屋。
一旁,见二姑娘离开,关嬷嬷上前替自家夫人捏着肩膀,想了想,到底是再一次劝着自家夫人道:“夫人,国公爷和世子爷这次打了胜战,该是一两年不会再离京了。奴婢这心里总觉得慌的很,您这些年手段愈发厉害,这若不小心被人捅了出去,可如何是好。”
作为安国公夫人的贴身嬷嬷,这些话别人说是僭越,她却是说得的。
这在她看来,自家夫人当真是失心疯了,竟做了这样的荒唐事。可等她发现时,已经是晚了。也只能在旁劝着自家夫人能够收敛一些,不要被人捉着把柄。
听着这番话,安国公夫人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知道自己这样做很是下作,略有点骨气的贵女都不会做这样的肮脏事。
可安国公府欠自己的,当年若非嫡姐去世,她怎么会被逼着嫁到这安国公府,做了安国公的续弦。
魏行虽不及安国公勋贵子弟,可魏行温文尔雅,风度翩翩,这么一对比,安国公这种常年在外征战之人便不免粗鲁蛮横。
可安国公夫人却从未想过,自己的心本就偏了,安国公出身世家,满门勋贵,自幼也是读圣贤书的,只是多了些男儿气概,又怎么会和粗、俗莽撞扯上关系呢?
可她就是瞧不上,只要安国公离京征战,她和魏行就默契的行不、轨之事。
甚至她不是没盼着安国公死在战场上,如此一来,她也无需因着安国公回京,还得和他同、房而烦心了。
“嬷嬷,您无需再劝我,这都是安国公府欠我的。我便是做了错事,坏了心性,那也是这李家逼我的。”
对于自家夫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