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歌美眸直勾勾地盯着他,就仗着他现在不能把她怎么样开始为所欲为。
后来他眼里的情绪逐渐有收不住的趋势,她自觉玩得有些过了。
她吞了吞喉咙,撑着他的肩膀就要起身离开。
但却先一步被江雁声给按住。
男人嗓音带着些许狠戾:别动。
我怎么了呀?裴歌看着他的眼神何其无辜。
别动。他再度重复。
她知道江雁声难受。
过了一会儿,她装作很是关切地问:为了你的健康着想,我牺牲一下,离你远些。
但她压根动不了。
裴歌也被惹急了,她低头一口咬在他喉结。
这个行为彻底地激怒了江雁声。
早饭没被及时吃下肚,足足被人晾了半小时。
江雁声抱着她回房间时恨恨地警告她:裴歌,你小心玩火***。
后来她倒是没有被烧到。
但是她被要求灭火。
裴歌陷在柔软的被褥里,腰和脖子都被掌控着,他问她:现在你预备怎么办?
放在她腰上的手开始用力。
她抓住他的手指,美眸里依旧是一片无辜:我还能怎么办?我生理期。
她态度实在是有些肆无忌惮。
江雁声却勾了勾唇,眸底是十分危险的讯号:江太太玩得那么花,放心,有的是办法。
她耳根子发热,却直视他的视线,依旧嘴硬:你别欺负我。
啊,你上班要迟到了。她视线越过他,看向一旁的时钟。
不碍事。他压根不为所动。
江雁声照旧恨恨地看着她。
裴歌耳垂和锁骨的位置红成一片。
她的手被他捏着,无法动弹。
本来想着要退缩,最后却在他灼灼的眼神之下妥协。
还是早上,天气很好。
外面艳阳高照,那层薄纱窗帘被风吹动,摇曳生姿。
浴室里响起水声,裴歌闭上眼睛躺在床上,额头上一层薄汗。
手有些酸。
江雁声在里面洗澡,她起身去洗手,还觉得累,又回来躺着。
她本来求他来着,但没用,他没放过她。
看她的眼神也愈来愈幽深。
他回来时,已经重新穿戴整齐。
裴歌侧头看去,换了新的衬衫,还是黑色系的,还系了同色的领带,头发也维持着较完美的程度。
嗯,此刻的江雁声焕然一新,与刚才的那个禽兽不同了。
裴歌说他现在是衣冠禽兽。
他拧了毛巾过来替她再次擦手,裴歌享受着他的按摩,还不忘嘱咐:多按按啊,快酸死了。
她闭着眼睛,脸颊上的绯红未退,声音沙沙的:下次我给你买点好东西。
什么东西?他问。
反正是送你的惊喜和礼物,提前说出来没那意思了,下次你就知道了。她并不透露分毫。
他没怎么搭理她。
他抱着她出去吃早饭,结果牛奶后来他又重新热了一遍,等两人收拾好出门时,江雁声早就过了上班的点了。
江雁声的司机留给她,他自己开车去公司。
裴歌上去见了叶华清,这次真是托了江雁声的福,叶华清对她的作业赞不绝口。
但他当然也知道这肯定不完全是裴歌自己想出来的,叶华清夸完她之后,圆珠笔在她报告封面上点了点:说吧,还找了
谁帮忙。
她撒谎像从来不打草稿一样:嗯,就找了其他师姐一起帮忙看了看。
本来敲着那份报告的圆珠笔突然打在了裴歌的手背疼,她疼的叫了一声,眼神幽怨地看向叶华清。
撒谎。叶华清轻轻哼了声。
她嘴硬着:没撒谎呢。
哪知叶华清却再度哼了一声,他们什么水平我清楚得很。
……有些尴尬,裴歌摸了摸自己的鼻头。
她看着那份作业,小声地咕哝:他写这么好?
早知道让他帮自己随便弄弄了,谁知道叶华清眼睛这么尖。
你叽叽咕咕在说什么?叶华清看着她。
裴歌连忙摇摇头,没有。我说我找的陆师兄。
手背又挨了一下他的打,裴歌哎呀一声。
又撒谎。
难道陆师兄水平也不够高嘛?她皱着脸问。
他风格和这个完全不一样。他道。
裴歌却辩驳着:老师,这是我的报告,风格和陆师兄的一样那才有鬼了呢。
叶华清懒得教训她了,也没提出什么问题,嚷嚷着裴歌太吵,让她走了。
等她都走出门口了,叶华清又将她叫了回去。
叶华清说没给她留多少写论文的时间,过年之后他就得看到她的初稿。
裴歌知道自己落不到什么好处,也不跟他讨价还价。
离午饭还有一段时间。
裴歌先回了一趟宿舍,岑欢好像不在,也正好省了些麻烦。
她下午没有什么别的安排,心里惦记着顾烟雨,准备去法学院碰碰运气。
她是学经济的,法律系跟自己的专业完全不沾边。
但是裴歌长得好看,被她搭讪到的还都挺乐意帮她的。
顾烟雨十年前在临大法学系就读,现在法律学院这些学生里应该没有一个认识她的,更何况,她已经去世了这么多年。
裴歌找了一个同学带自己去找法学院的辅导老师。
对方怀疑她的动机,问她找人干什么。
她先出示了自己的学生证,然后态度很好,感情很真挚的请求:顾烟雨,她是我的……姐姐,我们是亲戚,我来找找她的照片。
辅导老师见她说的真切,而且只是找一个人,理论上并不会有什么问题。
裴歌跟随辅导老师一起去法学院的资料室,裴歌一路上跟她聊天:老师,连你都没听过顾烟雨这个名字吗?
我这才来没几年呢。
这样啊。她看这女老师年纪起码四十好几,她还以为一直是在一直在临大工作的老人。
裴歌笑笑:我看您资历这么老,还以为您一直都在临大法学院呢。
这辅导老师跟着也笑了,她跟裴歌说:我以前在别的大学带学生,临大法学院要求高,不是人人想进来就能进来的。
那你们法学院的学生都很优秀啦?
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