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失望的坐在了天烽帝的身边不在动了,天烽帝自己看出锦妃的意图,伸手将她揽在怀里,与她调笑起来。
一旁的伊贵妃和容妃岂是个傻子,陈紫依一出场,两人也有了心事,这些年为了拉拢陈炎,两家可是没少到陈府去求亲了,但都被陈炎以女儿身体不好,不宜早婚给搪塞过去了。
今日看到陈紫依哪里是身体不好,整个一个倾世的美人,暗中咒骂陈炎是个老狐狸,刚才看太妃的架势是想把这陈紫依给轩辕殇,这可不能让他们得逞,如果轩辕殇那孽种朝上有了陈炎,后宫再有太妃和锦妃那个贱人支持,他的力量就不可小视了,不行,绝对不行。
容妃是个习过武的,她暗自发恨不想用力过度,竟然把手中的酒杯给捏碎了,怕引人注意连忙装作杯子掉在地上,让宫女收拾碎片。
可这一切又怎么能逃的得机敏的伊贵妃呢,她当然明了了,嘴角轻拉了一下,轻蔑的扫了容妃一眼,她知道这场戏越来越精彩了,她到是乐意推波助澜一下的。
一顿家宴吃的众人各怀心事,刚过二更太妃说身子乏了就先退席了,天烽帝今日可是分外的高兴,与大臣番王们连连喝酒,直闹到快三更了竟然传旨要去锦福宫就寝,这可是违犯宫规的事,但皇上已经醉了,谁敢提醒啊?气的容妃大骂锦妃狐狸精,媚惑皇上坏了宫规,气归气也只能无奈的拂袖而去,伊贵妃则是哼笑一声,转而现离去了,其它的妃子谁还敢呲牙啊,只能暗地里咒骂锦妃了。
锦福宫内:
沐浴后的天烽帝神清气爽的躺在香软的大床上,宫女们伺候喝过醒酒汤后,悄悄的退下了。
新出浴的锦妃只穿着一件白色睡衣,里面空旷无一物,玲珑有致的娇躯全部突显出来,俏脸微微红霞,秀发已经散开长至齐腰,俨然就是一朵出水芙蓉,只见她因为不高兴小嘴嘟着,一扭一扭的朝天烽帝走来。
“皇上,晚宴上你尽喝酒了,没吃几口东西,要不臣妾给您准备些小点心再吃点?”
锦妃是个聪明的女人,她虽然很想知道天烽帝为什么不同意太妃今天提侄女的婚事,但她也不会这会儿问,当个蠢到家的女人。
但见她轻轻的爬在天烽帝的胸前,本来不高兴嘟着的小嘴,变成了亲吻天烽帝的侯结,柔软的小手在皇上的身上轻游着,声音腻的让天烽帝听了心里直痒痒。
“嗯,还是爱妃心疼朕啊!啵!朕的心肝儿…………”天烽帝一翻身把锦妃那香喷喷的身子压到身下,在那丰满的双-乳间拱食着,碎吻一步步的往上升,修长白皙的脖子,已经红晕渗透的俏脸,最后停在那娇艳欲滴的樱唇上,在锦妃闷嗯一声时,便将舌头侵入檀口中,吸-吮起来。
“嗯……嗯……皇上……您真是没正经的,臣妾怕您饿了,关心您,到惹来你欺负人家。嗯……噢……嗯…”
锦妃被吻的七荤八素的,娇-喘连连,好容易天烽帝放开她的唇,便嗔怪的抱怨起来,那双勾魂的美目,似眯非眯,樱唇半张直往天烽帝的耳际间吹香气,引的天烽帝激动不已,小-腹下热气转动,龙根直逼锦妃的私-处,一双大手猛的撕开锦妃的衣襟,一对丰满高耸的玉兔跳了出来,看着寸缕不着的锦妃,天烽帝眼里的情-欲已经达到了极限,重重的压到在那绵软的娇躯上,恨恨的揉搓着,嘴里断断续续的说着:
“朕不吃点心,朕要吃你…………”低头就噙住那玉兔上面的樱粒儿,不停的两边舔吸起来。
“噢……皇上你坏……欺负锦儿……人家不要嘛……嗯,嗯……”锦妃被调戏的不住的扭动着身子,嘴里说着不要,身子却迎合着他的挑逗。
“朕就欺负你,不想要嘛?嗯……噢……爱妃,你可真是迷人哪,呃……”
天烽帝抬腰一顶进入了锦妃那早以心花怒放的幽-径中,窄紧的甬-道令他舒爽不已,大吼一声飞驰起来。
锦福宫内,一片涟漪,春声似锦…………
不知过了几许,天烽帝早已经熟睡,身边疲累瘫软的锦妃,媚眼微睁,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终究是没敢问出自己想要知道的事,因为她清楚天烽帝是最烦人追问自己不想说的事了,尤其是这种牵扯到朝政的事,她想到自己经后的命运,不经一行清泪划过耳际,扭动了一下酸软的身子,往天烽帝怀中靠了靠,暗叹一声:
“你还能宠我多久呢?”慢慢的闭上了溢满泪水的双眼。
等她进入梦乡后,身边的要睁开了眼睛,低头看着怀中的这个女子,自己对她没有爱,而是为了拉拢陈炎封她为妃的,但是这个女子留在身边很让自己清静舒服,她没有因为自己的宠爱而持骄,懂得自己的喜好,不去碰触自己的雷区,今晚她的表现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是朕愧对她,容妃害她流产自己没有阻止,他怕锦妃生出王子来,陈炎为变,没想到伊窅娘那个毒妇更狠,借着容妃的手害的她一生都不能在有孩子了,这是女人的悲哀啊!
“你问朕能宠你多久,其实朕也不知道,不过,朕承诺你,只要朕活着一天,陈炎如不结党营私,朕就宠你一天,你今天想的事,朕也想到了,此事对与殇儿是利多于弊,但殇儿的婚事,朕不能轻率,朕要听天神的指引,不过,陈紫依终将是我殇儿的人,你也会有依靠的。”
天烽帝在心里对锦妃承诺着,这是他对锦妃最大的限度的承诺了,仅此而已,其它的他什么都给不了她,因为自己的心早在雪儿离世后,就死了,那个如冰雪般清纯的女人,他的爱……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因为太多的出乎意料的事发生,伊丞相府里,灯火通明,伊氏父子正在议论皇上对轩辕殇的态度。
“父亲,皇上真的怀疑到当年的事了嘛?是让那小子回来查证的?”大儿子伊禹锡急声问道。
“恐怕不止这事,具今晚看来,皇上就是让那孽种回来趟混水的,如今我们和宁王的实力相当,已经把皇上处于架空的状态,皇上当然要找个人出来引开我们的注意力,真是算盘打的响啊!”
“还有此次我们派出去那么多的杀手都没伤到他,还有,最后的三十六煞竟然一个未回,是我们小看了那个孽种。在流云镇后我们几乎上都不知道他从哪条路回京的,那孽种身边应该有一批武功高强的人时时刻刻的护着他,想要在动手是不可能的了”
伊丞相分析着近一时间发生的事,他猜测着轩辕殇的实力,但死也不会想到,轩辕殇会是江湖上隐暗的门派当中,最有实力的玄机门门主。
“您是说轩辕殇身边不只是那五个高手?”小儿子伊亦锡不太信的问道。
“一定是,以为父看绝不只五个,但这都不为惧,棘手的是,今日皇上在朝堂上封他王,今晚又让陈炎之女献艺,这是要把陈炎和那个孽种连在一起了,如果是这样,可是对我们伊家就大大的不妙了。”
伊丞相挼着发白的胡子,眯缝着三角眼冷冷的说道,他已经猜出皇上可能要收拾伊家了,这些年来朝中的大小事都有自己说了算,皇上表面上示弱,但背地里支持邹聘之那个老家伙与自己争权,把容妃那个贱人硬给拱上了三夫人之首,宁王也是手握兵权,轩辕国大半的兵权在邹家,让自己无法掌握轩辕国的命脉。
更可恨的是那陈炎,自己原以为,陈炎是自己的门生,初入朝政时,又是在丞相府内任职,虽然耿直,但对自己还是比较尊敬的,皇上提升他为御史大夫后,自己还庆幸又有一个强有力的人支持义王呢,可是没想到这老匹夫竟然是个软硬不吃棒槌,成了是皇帝忠实的走狗,更有盛的是,陈锦儿进宫后,皇上对她到了独宠的地步,一步步把陈炎的势力坐大,让那只棒槌有了与自己抗衡的资本,考虑到陈炎的实力,自己甚至降低身份给义王求亲,那头倔驴竟然不给面子,一口回绝了,真是可恼啊!看今晚的太势是要把陈家给轩辕殇那个孽种当后盾了。
“哼,老夫岂能让你得逞。”伊丞相冷哼一声,三角眼露出杀气。
“禹锡,你吩咐下去…………”